到了這種時候，王立輝也知道自己這是說錯了話了，想補救的說點什麼，卻被天一給攔住了。
“我說大兄弟，你可別再說話了，再說不定程誌被你坑成什麼樣呢。”
王立輝心裏覺得很過意不去，掃了程誌一眼，見他根本就不看自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樣，心裏想著程誌肯定是討厭自己了，心裏又是愧疚又是難受的別開了臉。
他也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惱恨自己非但幫不上程誌的忙，反倒還拉了他的後腿，以前兩人辦案多默契啊，哪像現在……
程誌把注意力從王立輝身上收了回來，又轉向千軍，“你知道你輸在哪裏嗎？”
千軍楞了楞，似乎沒明白程誌在說什麼：“輸？我輸給誰，輸給你這個叛徒了嗎？！程誌你有時候說話真的是很好笑你知道嗎？你的這莫名其妙的自信是從哪來的！”
“從你身上來的。”程誌淡定的瞥了一眼千軍，毫不掩飾自己眼裏的鄙夷，“你可以不用這麼怕我的，你感興趣的那些，我都不感興趣。”
“你！”
“他手裏拿的那些照片，真假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我。”程誌大大方方承認了那照片裏的人是自己，“不過，我對那些事一點記憶和印象都沒有，至於在警局裏做事……我也很奇怪。不過，讓我奇怪的還有另外一件事。”
說著，程誌掃向惱的臉都變色的千軍，“這些照片，千軍又是從哪來的？”
提到照片的來處，千軍的臉色一僵，不過他強硬的說道：“你管我照片是從哪來的，你是不是心虛了？被我發現你是組織的叛徒，回來組織是為了臥底惱羞成怒，想潑髒水到我身上？我告訴你，做夢！我相信序祖大人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不會被你給騙了的！”
“誰騙誰還說不定呢。”程誌冷哼一聲。
他看也沒看千軍，抬腳走向了問天。
在問天旁邊還有一把凳子，那是給另外一個序祖，也就是程誌的序祖準備的，雖說他人不在，但那把椅子是長年累月的放著的。
程誌走過去大刺刺的坐下，翹著二郎腿，撐著下巴看向千軍。
“至於這照片的來曆，序祖大人們肯定很感興趣。”
在場的人都被程誌的動作給驚住了，誰都沒想到他居然敢坐下，還坐到了那個屬於序祖的座椅上，這些別說是做了，千軍連想都不敢想。
“程誌你大膽！”
程誌：“你別說話了，是你太沒用了。”
千軍被程誌嗆聲，頓時一張臉都變成豬肝色了。
“你不想說這照片的來曆，不妨讓我來猜一猜。”程誌眯眼，看了一眼千軍手裏的相片，“第一種可能，你早就發現了我，但是因為出於內心的嫉妒，所以沒有向組織報備我的行蹤，反而還夜以繼日的監視我，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的行為肯定還伴隨著一個目的。”
“千軍，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千軍臉上一白，“你在汙蔑我！”
程誌挑眉，“好，那我們假設不是這個可能性，而是另外一個；第二種可能，監視我的不是你，而是另外的別人，比如說是政府或者別的什麼人發現了我的行蹤，並且監視了我，不知道他們出於什麼目的沒有對我動手，不過最終的結果是，你和他們做了交易，之後……”
指了指千軍手上的照片，程誌接著說道：“你拿到了這些照片。千軍你告訴我是哪種可能？不要說一個都不是，這照片上邊可是寫有日期的，那麼早就有人監視了我，你還有照片，你告訴我，這作何解釋？”
什麼叫挖了個坑給自己跳，天一總算是親眼見識到了，剛才大家還以為程誌這是要出事了，沒想到最後竟然來個大反轉，簡直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