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鴻鴛,這對父女(1 / 3)

“主子。”我回過身望著薛汒,月光下他臉上的陰影把他的輪廓勾勒得更加完美,薛汒一隻手撐著頭一隻手幫我掖被子。

“你是我夫人。”

“夫君。”我知道他向讓我叫他汒汒,可是稱呼在嘴邊就是叫不出來。

“嗯。”

“夫君記不記得你小時候幹過什麼蠢事。”不要說你不記得,這件事關乎我的清白問題,敢說不記得!

“嗯…記不得。”

他說的是記不得,沒說不記得,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太小的,是我來墨和山莊的那陣。”

“哦,不就是在你配茶的時候在背後嚇你,險些讓茶水燙著你嘛。”

“哎呀,不是這個,雖然這個也算,但是我說的不是這個。”他果然不記得。

“那鴻兒說,你說的是哪個?”

這種事,讓我怎麼說嘛。“哎呀,就是我每次睡覺的時候,你都跑我床上來,還,還偷親我的事呀。”礙於我是個女娃子,談論起這個事是相當的害羞,話一說完,我就把頭埋進了被子。頭頂上方傳來薛汒的小聲。

“原來你知道,哈哈哈哈。”說著,就把被子從我頭上拿下來“別悶壞了。”

“是呀,我就知道,怎麼,你不承認!”

“你既然知道,那為什麼不阻止我,還在裝睡,每次等著我親你,嗯?”

我剛剛才平靜的臉又燙了起來“我那不是等著你自己覺醒,自己悔過嘛。”

“我是幹過這事,但我絕對不會承認。”薛汒的臉嚴肅起來。

我一聽,急了,明明還記得,幹嘛不承認,想抵賴?我又沒要求你幹什麼。

“為什麼不承認!”情急之下,我猛地坐了起來,盡量把自己的表情做到很凶殘,不信我嚇不死你。

薛汒手快,在我坐起來的時候就把被子提到我身上給我裹了個嚴實。“小心涼。”

“別轉移話題,快說,就算你是我主子,今天我也饒不了你。這關乎到我的清白問題。”

薛汒隻是把我抱進懷裏,然後再裹了裹被子:“我不認為那是蠢事。”

“什麼?”

“再說了,你不是我夫人嗎,世人都清楚你的清白已經給了墨閣主子,你想怎麼賴?”

認為這不是蠢事?不蠢?那…

“哼,記著你敢的事就好,睡覺!”

“好。”

一夜好眠,興許是在薛汒懷裏感覺到很安穩,畢竟,他以前偷偷爬我床上的時候,我沒晚上都是這麼睡的,早就習慣了。

“豬,起來了。”

睜開眼變模糊的看見了床邊鶯歌一手叉腰,一手啃著饅頭,好不爺們兒。身旁,已經沒有薛汒的身影了,枕頭上還有他身上的鴻鴛香。

“什麼時候了。”

“快到正午了,後天就是拍賣會了,主子說這幾天沒事,大家午飯後都說要出去逛街呢。”

逛街呀,這種事情可不能少了我,我以我自己都為止震驚的速度,穿衣,墊被,洗漱,梳妝,下樓。

“看看我們的夫人,終於肯露麵了。”烈書一見到我就這幅嬉皮笑臉的嘴臉,欠打!

我一改先前漢子般瀟灑的步伐,變得婀娜,妖嬈,扭啊扭,扭到了烈書麵前,站定,抬頭,挺胸:“見了本夫人還不行禮?”

“夫人安,夫人別有事無事扭著你的水蛇腰到處禍害人間,你隻配禍害主上一人。”

欠打,絕對是欠打。

“烈燕,把你弟弟看好!別讓他荼毒黎民百姓!”

“…”

午飯後,陽光正好,薛汒領著一群人大搖大擺的出門逛街。我作為墨夫人,隻好緊隨著薛汒,身後跟著烈書等人。開始我還是比較文靜,但走至大街深處,越走越控製不住內心的澎湃,無法壓抑住心中對萬物的向往,於是,不知不覺中我脫離了薛汒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