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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錯對我手中的烤魚顯得十分排斥,這讓我多少有些不能理解,但是我也不能依照我的要求去要求別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一樣的喜歡吃魚。
我吃著烤魚,阿錯站起來走到一邊,她沒明確說,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是不喜歡我這烤魚的味道,這一點看來,阿錯其實是個挺通情達理的女孩。
我剛吃完魚,阿錯突然喊道:“浩寧大哥,你看前麵有個村莊。”
我丟了手裏還插著魚骨頭的棍子,跑過去看,果然在山林對麵的山坳裏有個小村莊。
我問阿錯記不記得這裏,會不會她的家就在這裏?阿錯搖頭說她不知道,不過也許走近點就能想起來。
我趕忙背起藍澄,走在前麵阿錯跟著我走。
我突然感覺一陣反胃,一股苦水從肚子裏湧上來,我知道這是犀角丸子起作用了,藍澄要找我。
果然我眼前一黑,走路走的好好的,突然像是被人蒙住了眼睛,而且整個人如同進入夢中一般。
這還得了,連走是走的,突然眼睛看不見,而且還是山路,這不是作死嘛。
可是就在我要停止腳步時,藍澄的聲音傳來了:“別停,你繼續走,沒事的。”
之後我感覺自己仿佛被人牽著手一樣走動著,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坐在我心房的大樹底下。
月老已經不在,藍澄背對著我站在大樹前的懸崖邊上。
見我醒來,藍澄回頭看著我說道:“這是你的心房嗎?好美啊。”
我笑著說道:“沒有你得心房美啊。”
不過她怎麼會來到我的心房?藍澄說她也不清楚,也許是我找她就是我去她心房,而她找我就是來到我的心房了。
我問她怎麼回事?大白天找我應該不是隻聊天吧?
藍澄說不是聊天,她找我是因為她突然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危險的氣息?我讓她說明白點,藍澄說她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到我的身邊似乎有陰氣湧動,這不正常。
藍澄的話,讓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我們正聊著,突然傳來一聲清脆刺耳的敲鑼聲。
我說我得馬上回去,怕是出事了,我睜開眼,才發現我已經走到了村口。
一個男人拿著銅鑼,邊跑邊敲著,嘴裏喊著有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村裏來個人而已,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嗎?難不成還要放鞭炮迎接不成?
我以為人家太熱情,可接下來發生的事,立即顛覆了我天真的想法。
隨著那敲鑼的人敲鑼呼喊著進村,村裏的人都躲回家裏,並且將大門緊閉。
片刻之間,整個村子裏靜的如同死胡同一樣,我背著藍澄,與阿錯並排的站在村口一臉疑惑。
阿錯拉了拉我的衣角說道:“浩寧哥,我怕。”
我說你不要怕,沒什麼好怕的,他們躲著我們,說明是他們怕我們,阿錯搖著頭,帶著哭腔說道:“不是,這裏……我……我好怕。”
阿錯顯得極度緊張,而且說話詞不達意,她戴著聰少給我的眼鏡,這不是普通的眼鏡,這是個能看見事物本質,也就是說能看到不幹淨東西的眼鏡,難道是她看見了什麼?嚇到了?我也不能摘下她的眼鏡。
我隻得問她是不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不要怕,有我在呢。
可是阿錯還是搖頭說不是的,這就讓我為難了,不是被不幹淨東西驚嚇,那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