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月老兒的說法,是隻能阿錯被破了處子之身,泄了清新之氣,阿枝才可占用阿錯的肉身?這個應該不對吧?月老兒問我哪裏不對了?
我又想起之前和我爸一起去牌坊鎮下的小河村給那女子配冥婚的事,那女子可是未婚,她還不是照樣被鬼上身了嘛,而且還鬼繭,我們退一步講,就算那女子可能雖未成親,但已經與人有夫妻之實,畢竟現在這社會這現象實在太普遍了。
那十幾歲出頭的女孩子沾染了不幹淨東西,甚至被鬼上身的大有人在的,為什麼到阿錯這裏就不行了呢?難道就因為她天仙女的特殊身份?
月老兒說我這想法十分正常,但是卻沒有領略到精髓,首先,鬼上身與占用肉體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好比小偷竊取別人財物,但這個財物卻始終無法成為他合法所得,見不得光的。
所以被鬼上身的人,若是無法驅鬼,最後的結果是死,雖然這人失去了生命,但是因為身體上有鬼附體,依舊能活動,但那鬼卻無法阻止肉身腐敗,七七四十九日之後,肉身腐敗殆盡,所以魂與體無法真正融合,是無法做到真正借屍還魂的。
現在輪到藍澄疑惑了,她說這麼說,難道天下已婚婦人就很危險了,隨時隨地都可能被鬼物些吃完,甚至上身,之後借屍還魂?
我聽著就笑起來了,我說你說這話,就證明了一句俗語,藍澄問什麼俗語?我笑道:“長得漂亮的女人,通常都有一顆豌豆大的腦仁,通俗點說就是胸大無腦。”
藍澄氣的杏眼圓睜,雙手握拳,怒喊著:“王浩寧,你是不是皮癢?故意給我過不去?”
我本來是想和她開個玩笑,逗逗她,但是應了那句話,禍從口出,我一時話沒收住,竟然說了句胸大無腦,這確實是過分了點,所以為了避免她怒火擴大燃燒範圍,便趕緊亡羊補牢,跟她誠懇道歉,藍澄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脾氣來的快去的更快,所以看我誠懇道歉的份上,她也沒再說什麼了。
我還是給她解釋了她剛才的問題,這鬼上身可不是任意為之,月老兒說的處子之身清新之前去,之前我是不知曉,但是我知道人體有三把火,八字有軟硬,火焰旺盛的,八字生硬的,或者生辰不配的,鬼物是難以靠近的,所以這也跟配婚一樣,講的也是一個合字。
藍澄聽著點頭,但還是瞪了我一眼,顯然她是明白了,其實我也明白,藍澄隻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
但這一分析,視野倒是開闊了很多,阿枝要上阿錯的身,首先要破了阿錯的處子身,泄了她的清新之氣,以便完全占用。
月老兒說正是如此,還有這個劉浩來破阿錯的身定是有講究的,但具體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月老兒也就知道這麼多了,我也不強求他,我們本為一體,他所說的東西,我本來也能想到隻不過他給我打開了思考的門。
我與藍澄商量,咱們也不能始終停留在心裏活動,還是得出去想辦法,我們三人回到本體,其實也就我一人有本體了。
張家依舊張燈結彩,小虎與紙人開心玩耍,但是門前卻多了幾個人,錯,不是人,而是陰間鬼犬,我大驚失色,陰間鬼犬出現了,看來白衣人來了啊,我一直疑惑他怎麼不來,這下真出現了,我不免感到頭疼,這怎麼對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