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拉回來,掐著他的脖子將他頂在牆上,問他的老板究竟要什麼樣的女屍?為什麼藍澄就合適?標準是什麼?
一空這下支支吾吾的說出來了,我說你最好識相點,一空早就被我給嚇壞了,完全沒有之前的霸氣,他舉著雙手說道:“大爺啊,這個我不知道啊,你背著的女屍身上有不一樣的光環,之前下車的時候,不是和你說過了嘛。”
我給他一巴掌說道:“你當我傻子啊?根本就沒什麼光芒,你是不是想做空中飛人啊?”
說著我又將他往窗戶邊推,一空嚇得大喊大叫,聰少說道:“寧爺,算了,他是在撒謊,但是他也確實不知情,再也逼不出來什麼了。”
我這才掐著他的後脖子,將他推回沙發之上,一空靠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嚇壞了,我與聰少看著他的熊樣子,差點就笑了出來,我說你不是得道高僧嗎?怎麼這副熊樣?
我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問道:“說吧,你來做什麼?”
一空這才顫顫巍巍的看著聰少,聰少笑道:“怎麼?還不打算說?”
一空一臉拘謹的說道:“我……我老板,想……想見見你們。”
我靠在沙發上問道:“為什麼見我?既然要見我們,為什麼自己不來?”
一空被我這話問的說不出話來,聰少連忙說道:“寧爺,咱們不糾結此事,一空你帶路,我們去見你老板。”
“不用了。”就在我們準備起身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我們同時看向外麵,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微胖男人進來,一空立即站起來喊著一聲陳叔,一空準備給我們之間做個介紹,但那男人卻對他說了一句:“你出去吧。”
雖然這話說的波瀾不驚,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了他對一空的不滿,一空聽著陳叔的話,屁都沒放一個,便乖乖的朝門口走去,我想這應該就是他的老板了。
陳叔走了過來,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我與聰少看著他,陳叔體型微胖,禿頂,左腿似乎還有一些不便,所以他走路一直很慢,坐下來的時候,左腿也有些力量不支。
一空出門將門關上,陳叔這才開口說話,剛才沒怎麼聽的清楚,這時一開口,他竟然操著港台強調,原來是個港商。
陳叔說道:“我姓陳的了,是這家紫葡萄酒店的老板,當然這隻不過是我產業裏的一個而已,我個人比較喜歡這裏的了。”
我學著他的強調笑道:“陳老板?怎麼的了?你這是來跟我們炫富的了?”
陳老板顯然是個老江湖,對我的諷刺,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說道:“後生仔?不用那麼拘謹,叫我陳叔就可以的了,所有人都這麼叫的了。”
他這話應該沒錯,因為剛才一空也是這麼叫他的,我與聰少相視一笑,陳叔說道:“怎麼?我一個五十多的人,你們兩個小子叫我一聲陳叔委屈你們的了?”
這人還真是有意思,這麼想當人叔?不過叫就叫吧,我也無所謂,我問他找我們做什麼?咱們也別叔啊侄子的,直接說事不是挺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