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北在享受著這些人的歡呼,但我認為這些人不過是一群步入歧途的社會敗類而已,大北被這些人愛戴隻能說明大北本身也不過是敗類的一份子而已,我踢了一腳他的屁股,讓他趕緊走,我現在就要見到小國。
大北帶著我進入他的房間,房間中間放著一把椅子,椅子上幫著一個人,那個人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正是小國,大北指著小國說道:“人就在哪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自己去看吧。”
這人肯定是小國沒錯,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喊道:“小國,快醒醒。”
小國被打的厲害,眼皮動了動,但卻沒能睜開,我伸手給他解繩子,坑爹的竟然是用死扣係上的,我問大北有沒有剪刀?大北說沒有,他說慢慢解能解開的。
我隻好俯下身子來解,就在我認真的解繩子時,我感覺身後有陣殺氣,餘光中瞥見大北舉起了手槍,我趕緊拔出身上的狐尾鞭,在他開槍之前甩出去,狐尾鞭打在大北的手上,隨即大北手上的槍給發出“砰”一聲響,若不是我及時發現,大北這一槍就要打死我了。
卑鄙下流,我還沒跟他算賬,他倒是先暗算起我來,我衝過去,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提起來,大北嚇得連連搖手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這種人就是這樣,放下一堆,提起來什麼都沒有,我說不殺你也可以,回答我,剛才那兩個死人是怎麼回事?
大北疑惑的問道:“死人?什麼死人?”
還跟我裝糊塗,我舉起拳頭,大北用手擋著臉說道:“我說我說。”
我放下拳頭,大北戰戰兢兢的問我是不是說剛才被我打死的那兩個人?我說是的,大北委屈的說道:“老大,那兩個人怎麼會是死人啊?他們是這裏的打手,一直保護著場子呢。”
大北這句話不像是在撒謊,我想他還真的不知道那兩個是活死人,看來大北也不過是個看場子的馬仔而已,我問他那兩個人是從哪裏來的?大北開始支支吾吾了,我嗬斥他快說,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大北低著頭顯得十分為難,我說你若不說可以,那你就是想跟那兩個人一樣,化為白骨與膿血了?大北一聽這個,估計也是想起那兩個人瞬間融化的樣子,立即搖著手說道:“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折騰了很久,我也有些累了,我將他推開,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讓他快點說,大北從身上摸出香煙,遞了一根給我,我真是沒了耐心,我拔出狐尾鞭在他臉上就是一鞭子,大北打的翻倒在地,我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給我消磨時間,我讓你人頭落地,給你五秒鍾。
大北一聽,趕緊爬起來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我來這裏是收到了一份請柬,我這人生性好賭,來到賭場,我很興奮,開始贏了很多錢,可就在我贏到紅眼時,卻突然輸錢了,輸的連衣服都沒了,還借了很多高利貸,後來有個人讓我在這裏看場子抵債,想到在這裏不用還錢,還有錢賭,還可以放高利貸,這種好事,我當然就答應了下來,後來就有個人一直給我發號令,那兩個人也是那個給我發號令的人派來這裏的,那個發號令的人,都是通過手機訊息跟我交流,我根本沒見過他。”
我說你這騙人的吧?不找你要錢,還能讓在這裏作威作福,有這好事?大北說他開始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我想了想又問道:“那個跟他說,讓他在這邊看場子的人是誰?還有外麵那麼多的賭徒都是怎麼知道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