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走的很快,我差點跟不上他的節奏,我伸手去抓陳叔,可就在此時,前麵一陣刺眼的光芒照射過來,刺的我眼睛痛,感覺收回手捂著自己的眼睛。
等到強光消退,我放下手,麵前是一道門,陳叔站在門口,讓我快點出來,我走出門,大腦一陣暈乎,感覺如夢方醒,再回頭時,身後哪有什麼門,白花花的一麵牆而已。
看著這牆,我明白了,陳叔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人,而且滿嘴跑火車,剛才說什麼在地下開賭場,他這可不是在地下,他賭場是在結界啊。
這一折騰,也快到中午了,陳叔說他也餓了,不如他安排做點菜,咱們喝點酒?他又問我聰少在哪裏,喝酒少了他沒氣氛,我隻說聰少有要事,出去幾天了,今天肯定是回不來了,陳叔也沒說什麼,打電話讓前台準備餐飲。
我本來無心與陳叔喝酒,但我覺得陳叔還有事瞞著我,不如一起喝點酒,套套他的話,這麼想,我就答應了下來。
下酒菜很快上來,陳叔開了一瓶紅酒,我說這個我沒興趣,要喝就喝咱們傳統的白酒,我走到酒櫃前,拿了一瓶斤裝六十度的二鍋頭,陳叔看著臉色都變了,我說要喝就喝這個,其他的我沒興趣,陳叔一咬牙說道:“行,喝就喝吧。”
我們兩個大口的喝酒,這酒確實很烈,陳叔喝的有些多,舌頭都開始卷起來了,滿臉緋紅的說道:“我說寧爺啊,陳叔我這輩子佩服兩種人,一種是生意場上的高手,一種就是你這樣的高手,雖然我也說不出你高在哪裏,但是我就是佩服。”
陳叔這是在給我戴高帽、灌迷湯,看來他是有事要跟我說了,我裝著有些醉的說道:“陳叔啊,若論高人,我王浩寧隻佩服你陳叔,薑還是老的辣啊。”
陳叔很受用這種馬屁話,聽著立即高興的舉杯跟我喝酒,這點酒,我喝著如同喝了飲料一樣,沒什麼感覺,但是為了讓陳叔放心的把他想說的說出來,我裝著自己有些微醉。
陳叔問我:“寧爺,喝的怎麼樣?”
我搖著手說道:“過癮啊,哎呀!這酒喝叫個痛快。”
陳叔聽著我的話,以為我有些多了,便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寧爺啊,您一身本領,可惜了。”
我說你有話直說,別這麼拐彎抹角的,陳叔對我豎著大拇指,說爽快。
他說其實人活著啊,可能年輕的時候,還有大理想大抱負,但是他是個過來人,給我點忠告,人活著庸俗點好,成功人士的目標,那就是錢啊,所以男人什麼理想抱負的,有錢才是硬道理,有錢可以開跑車,有錢可以玩各種美女。
陳叔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我想我是猜到他想要表達什麼,這樣很好,正好我也想知道這件事,我便裝傻,對他的話連連稱是,我假裝懊惱的說,其實我每天都想著發財,可是沒路子啊。
陳叔聽著,拍手喊道:“你沒有我有啊,有一大筆錢,等著你來拿呢,就看寧爺你想不想要呢。”
我將杯中酒喝下,我說陳叔,我第二次提醒你,你有什麼話,現在、立刻直說,要不然我睡覺去了,說著,我站起來做要走狀,陳叔連忙將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