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他的眼珠泛綠,就算歐美人,也沒有綠色眼珠的,看來他是聽到了我剛才在衛生間裏的對話了。
我將他推開走出來,坐在沙發上,我現在不動,我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人聖在我麵前也坐了下來,他“嘿嘿”笑著,指了指脖子上的那黃色佛牌一樣的項鏈問道:“寧爺,你覺得這個好看嗎?“
果然他是聽到了我與黃思雯的電話對話,我笑道:“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究竟屬於誰?”
人聖哈哈大笑,靠在沙發上,突然他收起笑容問道:“你究竟是誰?”
這是要攤牌的節奏了,我求之不得,便答道:“我是個普通人,但是是個愛管閑事的普通人,人聖,你也不簡單啊,殺人剝皮你也幹的出來?”
人聖“嘿嘿”笑著,笑的很陰森,他扯下脖子上的佛牌說道:“這東西叫追命牌,好東西啊。”
他站起來在我麵前踱著步子,我問道:“好東西?怎麼個好法?好到你使用殺人剝皮的手段去搶奪?”
他看著我怪笑,突然一揮手,將那追命牌從窗戶中扔了出去,我想攔都攔不住了,這唱的那一出啊?我怎麼有些看不明白了。
人聖舉起雙手說道:“我知道,你是來抓我的。”
我心想,這家夥是不是瘋了?我抓他?我抓他什麼啊?真是莫名其妙,但是我也不能說出來,這真是尷尬至極,他把我想象的恐怖異常,而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既然如此,我就來個將計就計吧。
我站起來說道:“你既然已經知曉,那我也不再遮掩,我從來不抓無名之鬼。”
人聖哈哈大笑,說道:“想不到我堂堂淫鬼,多少風浪都躲過了,竟然栽在這裏。”
我聽著大驚,淫鬼?人聖竟然是淫鬼?人聖洋洋自得的說道:“看來,你是個人物,還知道我淫鬼的大名,既然咱們今日要一決高下,不如報上名來。”
我不可能輕易的告訴別人我的身份,我笑道:“既然咱們開誠布公,那我也隱瞞了,我就是陰間黑無常。”
人聖一聽,又是一陣大笑,我說你嚇笑什麼?他停下笑聲,朝我撲過來,淫鬼殺到,我可不敢怠慢,立即拔出閻王筆,手中一揮,對著他刺過去,隻聽見噗嗤一聲,閻王筆竟然將他刺穿了,我有些驚訝,淫鬼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
人聖雙手抓住閻王筆,可是馬上如同觸電一般放開,朝著後麵倒了下去,不一會兒便華為黑色碎片,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有些難以置信,就這麼被消滅了?那這淫鬼是不是也太容易被弄死了?
我趕緊打電話給聰少,告訴他淫鬼被消滅的事,這時候,他接電話可及時了,聰少聽了我的話,也很疑惑,七大鬼王之一的淫鬼怎麼會這麼輕易被消滅?他問我是不是弄錯了?
我想來想去,應該不會錯的,從我認識人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不一般,雖然他表現出來的事那種慫蛋的形象,可是一般正在陰險的人,是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之前的形象肯定就是他的一個幌子罷了。
那車四處抓女子的魂魄,供人淫亂,人聖參與其中的,雖然他之前說什麼,他上不來,應該是看到我的存在,才臨時想出來的招數罷了,他出現在哪裏,就是要上車,最後將我騙到了吳宮哪裏,肯定就是要消滅我啊。
聰少聽我這麼一分析,他說:“這麼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淫鬼跟一般的鬼不一樣,生活不檢點,難免身體扛不住了嘛,再加上閻王筆威力得多大啊?完全有實力秒殺他的,不是對手太弱,而是你太強。”
我們兩個瞎扯著,聰少突然又說道:“寧爺,看來是真的有戲啊,人聖的魂到陰間了。”
這一說,那就是準的了,我心裏暗喜,終於是把這個淫鬼給滅了,我掛了電話之後,便給黃思雯打電話,我想告訴她今晚不會在出事了,可是黃思雯卻一直沒有接電話,我想起來她之前說晚上有任務的,紀律部隊可不是我們這麼散漫的,我便掛斷電話,給她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沒事了,凶手已被消滅。
意外之中將淫鬼給消滅,想想,我還覺得很激動,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接下來得處理我自己的事了,我從身上拿出那張紙條,我一定要將藍澄找出來。
我打電話給陳誌,讓他過來接我,陳誌很快過來,我讓他在大廳等我,我到了,他卻在前台跟人說話,他很少跟酒店員工交流的,我一時好奇便問他在說什麼?
陳誌說道:“也沒什麼,我就是問他們我老爸去了哪裏。”
我笑道:“你怎麼突然關心你爸了?”
他說沒什麼,也就是問問,服務員說他爸去參加政商會議了,我心想這麼巧?陳叔也去參加了?不過轉念一想,陳叔是池城的企業家,政商會議,他去參加,再正常不過來了啊,但是隨即陳誌說道:“奇怪了啊,政商會議不是下周嘛,怎麼會提前開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