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一場夢(1 / 2)

與此同時,我一聲吼,用力一掙,手銬被掙斷了,我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將手銬掙斷。

我跳起來,一腳踹在鍾凱身上,但是他十分巧妙的躲避開,我現在沒有任何的武器,對他隻能拳腳相加,鍾凱一直躲避著,沒有還手。

就在我撲向他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左腿一陣劇烈的麻痹感,瞬間失去了力量,整個人像左側倒下去,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是黃思雯進來了,她手裏拿著電棍。

我很想問她為什麼要這樣?難道真的相信我殺了人?我話還沒說出口,鍾凱從黃思雯手中拿過電棍,打在我身上。

黃思雯趕緊攔住他,但是我已經被電的口吐白沫,我被拖著扔進監獄中,之後他們都離去了,我被丟在這裏,等身上的麻痹感退去之後,我慢慢的可以活動了,這裏四周都是牆,我並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隻有一盞昏黃的小燈,朦朦朧朧的,我喊道:“有人嗎?”

沒有任何回應,我用腳踹著鐵框子門,在這昏暗的空間裏,發出“哐當”的聲音。

這時,鐵門正對著的前方,出現一點光亮,一閃一閃,我停下來,問道:“你是誰?”

並沒有回複,但那點亮光慢慢的朝我這邊過來,晃晃悠悠的,我伸手去摸身上的狐尾鞭,這時候,才發現狐尾鞭與閻王筆,又一次不知所蹤了,也許是鍾凱與黃思雯將東西都收繳了。

那點光亮,離我越來越近,開始能看見一個人的輪廓,隻是那人的腦袋也實在太大了點,那人依舊向我靠近,邁著小碎步,小跑過來,當他完全出現在鐵框門外時,我才看清楚,這是個女人提著燈籠,之所以剛才看著她的腦袋巨大,那是因為她的頭發在後腦勺盤了一圈,女人的臉白的怕人,如同塗了白色塗料,嘴巴很小,唇尖上塗了一點血紅色,身上穿著花碎布長袍,這衣服並不是我們國家的衣服,而是日本的和服,這是個日本女人啊。

我雖然沒去過日本,但是也知道日本有類叫藝伎的女人,就是這種打扮。

她對我鞠了個禮,說了一串日語,我一句聽不懂,我說道:”你說人話。“

她馬上改口,說道:“先生,我叫香子,我是你的了。”

什麼意思?我問道:“你是什麼人?去把鍾凱找來,放我出去。”

我說的十分嚴肅,但是那什麼香子,完全不為所動,但是突然解開腰帶,將身上的衣服退了下來,我嚇了一跳,這搞什麼?汙染我的眼睛啊。

香子麵無表情,但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火熱之情,我說請你自重,把衣服穿上,她臉上擠出詭異的笑容,抬腳從鐵框門的縫隙伸了進來,這個鐵框門的縫隙很窄,看上去不過十厘米左右,但她的腿伸進來之後,身體一側,我看的目瞪口呆,這個香子的身體,比較豐滿,這麼窄的間隙,她是不可能穿的過來的。

可是事實上,她的身體卻被擠扁了,巨大的腦袋也扭曲了,她竟然擠進來了,這真是難以置信。

她站在我麵前,說實話,我也不是什麼聖人,一個體型如此豐滿的女人,不穿衣服站在我麵前,我也有些控製不住,可是她剛才那麼擠進來,太顯得詭異。

這是她臉色又擠出笑容,操著相對蹩腳的漢語說道:”我需要你的精華,來吧,我是你的了。“

說著,她朝我撲過來,我說你滾蛋吧,別靠近我,但是就在這時候,她張開嘴巴,這小監獄的房間裏,彌漫起一種極度迷惑的粉色味道,我感覺身體有些乏力,頭腦有些迷糊。

香子突然將我抱住,我想要推開她,但是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發出“咯咯”怪笑聲,我想要掙脫,可是卻怎麼也做不到。

她將我按在地上,嘴裏喃喃的說道:“優秀的男人,是我們的最愛,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們結合,讓我們都升華吧。“

我極力的反抗,但是那詭異的香味,如同迷藥一樣,讓人無法抵抗。

我隻能高呼著,來讓自己分神,香子努力很久,我就是對她排斥,這讓她也開始發怒起來,雙目圓睜,那張小嘴卻突然張開來,一顆顆獠牙,看的人渾身發麻,她對著我一口咬了下來,就在她幾乎咬到我的脖子時。

一根紗巾飄過來,打在她的臉上,將她打的從我身上翻下來,這時那種極度迷惑的香味沒了,多了的卻是翻滾的鬼氣。

我也恢複了正常,我站起來,看到的是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她背對著我,身材修長,發髻很高,烏黑的長發披在後背上,與她的白色紗衣,形成最完美的黑白搭配,這裝束看著可不像是現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