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辦公室內傳來了錢誌強雄厚的聲音。
高原推門而進,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大大的辦公桌。
錢誌強正在他豪華的辦公桌上邊打電話邊查看電腦,神情專注。
他見高原進來,隻是瞟了高原一眼,繼續盯著屏幕,對著電話嗯嗯的回應著。
高原環顧了一周,見得錢誌強的辦公室裝修極其雅致恬靜。
角落裏的大型盆栽一片青蔥,唯有其左上牆的一副美人畫與這環境格格不入。
畫中之人像極了錢誌強,特別是那雙翦水秋瞳,惹人憐愛。
高原看著這美人畫,便知道這是錢誌強的愛女,隻是不知他為何會掛在辦公室。
越看畫中之人,高原越覺得這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沐浴在泥土的芬芳裏,泛著微紅的麵頰。
那神情,仿佛讓高原看出她正朝自己招手微笑呢。
佇立許久的高原,差點沉淪其中。
錢誌強放下電話,見高原的目光久久盯著自己女兒的畫像。
他的心起漣漪,百感交集。
於是他不知不覺和站了起來,扼腕長歎道:“您是?”
“哦,錢總,不好意思,失禮了。我叫高原,請問這畫中之人是?”高原一愣後道。
“唉,她是我的大女兒錢雪珊,可惜失明了。”錢誌強歎了一口氣道。
不知為什麼,此時的錢誌強心情非常複雜,他見高原的第一眼,就覺得高原與眾不同。
特別是高原看自己女兒畫像的時候,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女兒重見光明的那一刻。
這是他的心靈感應,因為兩年前,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有一位奇妙隱士指點他,要他把自己女兒的畫像掛在辦公室,如遇有人沉淪其中,或許自己的女兒就能重見光明。
於是她就把自己女兒的畫像掛在了辦公室,希望有人能沉淪畫中。
兩年來都未碰到有人沉淪其中,過多的人隻是多瞟了一眼而已。
“失明了,怎麼會這樣呢?多漂亮的一雙翦水秋瞳,如果有一天能重見光明那該多好呀。”高原輕聲道。
“是呀,隻怕重見光明的希望非常渺茫。”錢誌強道。
“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可以放棄,不知雪珊她現在在哪醫治?”高原道。
“我已送她前往歐美發達的國家治療,不過仍未見成效。哦,對了,坐吧高原。”錢誌強道。
“謝謝!能告訴我雪珊她是怎麼失明的嗎?”高原道。
“事情發生在兩年前,雪珊參加完高考後,便與她的同學們集會,晚餐後便感覺頭暈目眩,接著眼睛就模糊,看不清了,後來在醫院確診失明了,但查不出原因。”錢誌強道。
“這樣呀,我倒是有位朋友,她在眼疾上有所專長,或許她能查出雪珊的病因,不過她現在在國外得半年後回國。如果錢總信得過我,半年後我帶那位朋友幫你女你看看。”高原道。
“謝謝,謝謝。這太好了,我女兒雪珊可以重見光明了。”錢誌強高興的道。
“錢總,你就這麼肯定我那朋友能救雪珊?”高原笑著道。
他已看出錢誌強異常的開心,可見,他對女兒錢雪珊是多麼的愛。
“直覺,強烈的直覺。哈哈,高先生可不要說話不算數呀!”錢誌強道。
“錢總,您我一見麵,我就覺得和您自然熟,就衝您這份父愛,哪怕讓我砸鍋賣鐵我都要實現承諾。”高原道。
“謝謝,太謝謝了,真不知如何感謝您才好。對了,不知高先生今日找我何事?如用得著我錢某人的話,盡管開口。”錢誌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