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麻利兒,你丫的,敢在派出所鬧事!”
拿槍杆子的不是別人,正是賈子明的爸爸賈青山。
他剛從外麵執行任務回來,正好看到高原一腳踹開了審訊室的鐵門。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拔出了槍,然後就頂在了高原的腦門上。
“說,你是誰,為什麼膽敢踹開審訊室的門。”賈青山見高原不出聲,便道。
“你又是誰?”高原毫無懼意,雙眼直視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而蕭雨靈則躲在了高原的身後,緊緊的挨著他的身體,她那不太豐滿的胸脯也緊緊貼在了高原的後背之上。
“我是這裏的所長,你們到底是誰,竟敢目無法紀踹派出所的門。”賈青山滿臉怒意,在沒搞清楚事件或眼前人的身份之時,處事老練的他也不敢造次。
“我們隻是普通的公民,在酒吧喝了點酒,便被你的寶貝兒子帶到了派出所,我想問問賈所長,你那兒子是民警嗎?”高原回道。
高原話還未完全說完,賈青山的手機便響了,他拿出手機低頭一看正是兒子賈子明的電話。
立馬便接通了,他正好求證高原的話。
“喂,子明。”賈青山一手拿著電話,一手用槍指著高原。
“爸,我在東山醫院,我的舌頭快斷了,醫生說要立馬做手術,我……”賈子明的話有點結舌,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讓賈青山的臉變綠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抓了兩個人回派出所?”賈青山恨鐵不成鋼的道,因為聽完他兒子的話,他分明從眼前的那位年漂亮女子的嘴角,溢出來的鮮血可以猜到,自己兒子是幹了多麼齷齪的事情,以至於讓人家咬斷了他的舌頭。
“爸,我就是喜歡她嗎,我有錯嗎?”
“混賬東西,你等著,我就過來。”賈青山掛完電話,瞪了高原他們兩眼,然後迅速的拿出兩副手銬把高原和蕭雨靈反手銬上。
“賈所長,你就這樣對待良民的?”高原嬉笑著道。
“老實呆著,子明要是出點什麼事,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了。”賈青山說完便走了出去,還特意把審訊室的門從外反鎖了。
“原哥,是我連累了你。”蕭雨靈不再那麼害怕的道。
“沒事,別害怕,你姑姑不是刑警大隊長嗎?等這個賈所長回來你就亮明身份吧!”高原安慰道。
“嗯,不過我有點害怕?”
“你是怕你姑姑,還是怕這裏的賈所長?”
“事到如今了,隻希望這個賈所長是個好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呆會兒小心點,實在不行咱們就大鬧派出所,再由你姑姑來善後怎麼樣?”
“嗬嗬,也隻能如此了。”蕭雨靈道。
“雨靈,我們現在出不去了,手機也沒收了,不如說說你為什麼會去酒吧?”
“我就是心煩,所以才去的酒吧。”
“難道你不怕你姑姑?”
“怕,我姑姑很凶,可她很愛我,我是姑姑一手把我帶大的,可姑姑老是把她那套思想強壓在我身上,而她又是個大忙人,從來不管我的感受,我都大一了,她還像小孩子那樣管著我。”
“她,那是愛你,可她還把你當小孩子管,那就是她的不對了。”
“噗嗤!”蕭雨靈被高原說的一笑,她沒想到高原理解她。
“原哥,你是不知道,我姑姑她比我大八歲,卻像個老太婆一樣,隻要一見到我就囉嗦個不停,我都怕了她。”
“哈哈,笑死我了,她比你大八歲,如今也不過二十七,你卻把她比喻成老太婆,要是她聽到這話後,不知會作何感想!哈哈!”
……
東山醫院,賈子明已上了手術台,他的舌頭縫合了十多針才算完事。
賈青山趕到醫院狠狠的批評了賈子明,然後帶著他才開著車往派出所裏趕,他們父子倆要好好教訓一下高原他們。
此時已過去了快一個小時,被高原擊暈的副所長李思遠和鄭瀚漠早已醒來。
兩人醒來後看著審訊椅子上空空的手銬,然後便一陣後怕。
“李副所長,這高原他不會是恐怖份子吧!”
“如果是恐怖分子,我們早就沒命了,出去看看。”李思遠快步走了出去。
他們首先查看了一圈,借著燈光發現路上有血滴狀,兩人沿著血滴發現血是從蕭雨靈所在的審訊室滴出來的,一直延續到了馬路邊。
兩人緊張的撥出了槍,然後朝蕭雨靈所在的審訊室走去。
此時距離兩個人暈倒時過去了半小時。
兩人緊張著大氣都不敢出,當來到審訊室前時,便聽到了高原與蕭雨靈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