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哥們話都不讓我說一句就連開三槍,到底是來道歉的,還是來示威的。
他見我沒有說話,伸手又要去開槍,我趕忙握著他的手喊道:“好好好!我接受賠罪,接……接受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紅毛是林天豹的人,可是這位老大來了之後卻不由分說的就對著自己的手下連開了三槍,並且接連說了三聲‘賠罪’。
他們不明白,我心裏卻亮的和明鏡一樣,看來趙惜民在本市的勢力還真不是說說而已。
林天豹走了,匆匆的他走了,正如他匆匆的來,隨手放了三槍,沒帶走一片雲彩。哦!說到底他也不能不管自己的手下,拖著像條死狗一樣的紅毛走了。
我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下上官鐵,他什麼話也沒說而是一擺手把所有人都帶回了大廳。抬頭看看三樓,那裏有一扇很小的窗戶,上官吼的老臉就在那裏擺著,用那張比哭還難看的臉笑著。
“什麼,你們去溫柔夜總會了!”甄偉大瞪著眼睛大吼。
這家夥就是這樣,聞到女人味了的時候總是毫無底線,不顧著銅鑼的傷勢開始哭爹喊娘的胡攪蠻纏起來。
“我說你們忒不夠意思了,公費玩樂的事情老是不叫我,我好歹也是咱們三劍客一員啊,你們到底拿我當兄弟了沒……”
“喂喂!什麼公費玩樂,那都是我的錢。”我聽著不樂意了。
“哎哎喲……你輕點啊,沒麻藥的,疼!”銅鑼的身上雖然沒有什麼大傷卻也是皮開肉綻,剛才憋著火氣沒有表露,現在放鬆下來開始呲牙咧嘴了。
“大哥,二哥。”他的手下黃毛一邊給眾人包紮傷口一邊笑道:“今天真是解恨啊,我還從來沒看到那個紅毛狼狽成那樣子,哈哈,還是被自己的老大擋著手下的麵連幹三槍,爽!”
“那是……我是誰,誰他媽敢惹我……哎吆吆,你輕點。”銅鑼一邊咬著牙一邊吹著牛。
“大哥,二哥……從此以後我們哥幾個就跟你們混了,您可一定要罩著我們啊!”黃毛不遺餘力的拍著馬屁。
“好說,好說,跟著我肯定有肉吃!”
我有些聽不下去了開口嚷嚷道:“行了行了,記吃不記打的東西,你還真準備這麼混下去啊。”
“這……”銅鑼回頭看看自己的手下,還真有點舍不得:“總有用的著的時候吧。”
我們的日子可不是打打殺殺那麼簡單,其中的凶險根本不是光有一腔熱血就可以的。我歎了口氣拍著黃毛的肩膀說:“這樣吧!你們先回去,等我們決定了再挨個給你們打電話。”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們也不好強留,隻是一個勁的強調別忘了他們。
“等等!”黃毛他們剛剛走到門口,銅鑼忽然喊道:“老棍,兄弟們沒功勞也有苦勞,怎麼也得意思意思吧!”
娘的!就你仗義,合著花的不是你的錢。我開始在口袋摸索,心裏想著到底給他們多錢合適呢?
“每人五千,兄弟們回去樂嗬樂嗬。”銅鑼一眼看出我的小心眼,大手一揮喊道。
哎呀!銅鑼你個敗家子啊。我雖然千般不願意,但這麵子上也要顧著,可在口袋裏摸了半天還不到兩千。
“嘿嘿!兄弟們有微信嗎,發個紅包……”我臉都綠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黃毛他們,我們三個待在旅店開始合計起來。甄偉大不愧也是在道上騙了很久的老油條,調查張敏人姘頭的事情比較順利。
他一下午走訪了十個女人,其結果和我分析的一模一樣。所有的人或輕或重都有頭暈的毛病,而且和小麗的遭遇過程大同小異,可以斷定張敏人這些年來遊走在這些女人身邊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取魂頭。
“還有一件事。”甄偉大看了看我們兩個說:“幾乎所有的女人被吸魂的地點都不一樣,但是有個小美的比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