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點了點頭說:“不錯,這是震西手的一個。這種小棺一共有七口,是我們在神木壘裏麵發現的,李教授說一定有著某種用途,但是我們到現在還沒有參透。”
當年分別的時候,震西拿了一個,申愛民拿了兩個,而霍建國則留了四個,以此來作為信物。
所以當甄偉大帶著申愛民的小棺來的時候,老霍才把實情告訴他,想讓他回去別再來送死了,但後者卻拒絕了。
“這個小黃人,比我還貪財,不要命了。”銅鑼叫道。
“不!”老霍搖搖頭說:“他……似乎並不是為了財寶來的。”
“不為財寶,那為什麼?”我疑惑了。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感覺他和那些人所圖的不一樣。”老霍搖搖頭也說不上來。
說到這裏大家都沉默了,這一次甄偉大的表現很異常,不像他的作風,處處透著詭異,似乎有種在布陰謀的感覺。
怎麼辦?該不該進入神木壘去找他呢!我陷入了難辦的境界。
銅鑼沒有什麼意見,我的意見就是他的意見。眼下和尚也不知道那根筋抽錯了,跑的沒影沒蹤的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此刻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鍾,銅鑼已經困的受不了了,直嚷嚷的先睡覺。也隻能這樣,等天明以後找到和尚再商量也不遲,這件事情有去無回,急不得。
木屋裏很冷,尤其是躺下之後那股寒意越來越重,我和銅鑼擠在一起依然抵擋不住,不過銅鑼這家夥倒是皮糙肉厚,不大一會兒呼嚕聲就和打雷一樣攪的人心煩。
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昏昏沉沉的睡著的。就在半夢半醒之間隻聽到‘啪!’的一聲,一塊拇指大小的石子打了進來,不偏不倚的打在銅鑼的打屁股墩上。
後者吃痛一個翻身就把我活生生的擠的掉了下來。
“我擦!”我破口罵道。
“有人!”老霍一個翻身站了起來,靠近窗戶拉開蓋著的草胚向外看去。
與此同時我也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粗略一聽至少也有七八個人。
“你們還有人沒來嗎?”老霍回頭問道。
我趕忙搖搖頭說:“沒有啊!除了和尚就我們倆了,不過,好像還有另一部分人,但不是我們的人。”
‘咣!’在這時本就不結實的門被踹開了,瞬間,七八盞手電齊齊的照了過來,我的眼前一片雪白。
“都別動,誰動打死誰。”
我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卻也聽見幾聲拉槍的聲音,這幫人裏有槍。
“你媽的……”銅鑼抽出一把刀來就要幹。就聽到‘嘭!’的一聲,他手裏的刀被一顆子彈打掉了。
此時我的視力漸漸的恢複,發現屋裏站著四五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手裏拿著槍,其中站在最中間的是個矮胖子,身高一米五,身寬也是一米五,就好像一坨五花肉成精一樣難看。
此刻這坨五花肉手裏正拿著兩把手槍,一臉的滾刀肉滿嘴的金黃牙,叼著一根粗雪茄發出夜貓子般的笑聲。
“嘿嘿嘿!都他媽的別動啊!誰動老子突突死誰。”
這個人一看就是凶頑成性的亡命徒,銅鑼還想掙紮卻被我嗬斥住了。
“你們是誰?凡事好商量。”我出聲問道。
五花肉並沒有理會我,而是舉著槍咬著雪茄向後一偏頭叫道:“老大,場麵都他媽控製住了,接下來咋辦,全他媽突突死嗎?”
“小豆子,和你說過多少回了,注意素質。別張口他媽的,閉口他媽的,對你的形象不好,我們是紳士不是流氓。”
說著走進一個身穿白衣白褲,臉龐俊的像個女人一樣的男人。手裏拿著一把小木矬子,一邊說話,一邊低頭修著指甲。
“行……老大,我他媽聽你的,以後不他媽不說髒話了,再他媽說髒話,我他媽就是你孫子。”五花肉點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