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穀,名副其實。整個山體全部是由一種漆黑如墨的岩石構成的。說是山穀其實麵積不亞於五六座城那般大小。穀中三麵環山,山高聳立,凶峰惡嶺,隻有正麵有一道略顯狹窄的通道可供出入。
可謂的得天獨厚的一塊守地,難怪五道攻打了這麼久都無法把它拿下。可是,今天它卻被自己人出賣,不攻自破了。看看這裏的地勢我不由得皺了皺眉眉頭再次冷笑了一下,震裂還想從這裏打回去,簡直是不可能的。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句話用來這裏在恰當不過了。
我就這麼騎著二哈一搖一擺的向穀中走去,剛剛踏入黑穀境地就兩頭虎麵獸擋住了去路。它們還沒有脫離獸形,不過是可以聽懂人言的。
“吼!”二哈凶光一露發出一聲怒吼,這小子關鍵時刻還是挺會嚇唬人的。那兩隻虎麵獸一看二哈這麼凶惡也是嚇得一激靈,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告訴你家銅鍾,我乃烏大人手下金科是也,奉烏大人之命前來洽談事宜!”我騎在二哈身上微微揚起身子,一臉傲氣的喊道。
兩頭虎麵獸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其中有一隻快速的跑了回去。時間不大一個獨角白麵中年漢子帶著兩個隨從快步走了出來,遠遠的看到我之後愣了一下隨即嗬嗬一笑迎了上來:“哎呀!想不到如雷貫耳的金大人居然如此年輕,碑下有失遠迎,贖罪,贖罪啊!”
“碑下!你不是銅鍾?”我敏銳的抓住了他的話問道。
“哎呀!我隻是右護法座下的一個小卒,哪裏配得上他老人家的威名。”這個叫碑下的人諂媚的一笑。
“哼!”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坐在二哈的身上沒說進也沒說不進。
碑下看出我不太高興,嗬嗬一笑說:“這個……不知道金大人這次前來有沒有帶件信物之類的東西,我等也好瞻仰一下。”
果然!這家夥沒那麼好糊弄。我也沒有說話把背後的包袱向前一扔冷哼道:“自己看。”
包袱裏有烏拉爾的腰牌和一封書信,後者接過去拿出來一看,和左右的手下嘀咕了兩句笑道:“金大人真是好膽色啊,一人一坐騎便能安然無恙的來到黑穀,想必深的烏大人的真傳吧!”
他這是在懷疑我,畢竟像金科這樣的人是不會獨自前來的,怎麼也該有一兩個隨從護衛。
“哼!你倒是會笑話人。護衛倒是也曾有三五個,不過來的時候碰到一群冥獸,為首的那人使得一手好雷電,著實厲害,我能逃出來就不錯了。”我眉頭一皺沒好氣的答道。
“雷電,是不是一身青黑,頭上還有一對犄角?”碑下一聽眼睛就是一亮。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眼睛一瞪看向碑下。
“那您可知道他現在在哪裏,身邊還有什麼人嗎?”他急忙問道。
“這我哪裏知道,那家夥那麼厲害……哦!好像身邊還有一個小紅娃娃,倒是沒什麼戰鬥力。”我故意想了一下說道。
“果然!幼主落在他們手裏,這下不好辦了。”碑下眼珠轉了又轉,不知在心底盤算著什麼。
“哎……不對啊!聽意思你認識那家夥,難道和你是一夥的。”我大眼一瞪,怒從中來。
“不不不!”後者急忙擺手說:“那正是不識時務的左護法震裂,他已被我家大人趕出了黑穀。您能在他手下……安然脫身,足見實力非凡啊!”
短暫的交談過後,我就覺得這個碑下不簡單,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慢,顯然是在心裏反複斟酌之後才說出來的,這種人小心謹慎且心計很深,需要小心應付。
“哦……難怪銅鍾如此繁忙。”我陰陽怪氣的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