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碑下眼睛一緊。
“大哥啊!你比我要聰明許多。難道看不出來這是銅鍾借著金科的手把羆鹿這個反骨仔給除掉了嗎?他惹不起金科,更惹不起他背後的烏拉爾。殺羆鹿隻不過是當著他的麵斬斷手腳立威而已。試想一下如果他真心不想殺羆鹿,一意孤行的話,你能怎辦,我能怎辦,那些遺老們又能怎麼辦?”
“你是說……他早有殺羆鹿的心了?”
“當然,正如金科說的那樣羆鹿那個反骨仔能出賣主子一次就能出賣二次,這不稀奇。當然更重要的是銅鍾已經信不過羆鹿了,他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一旦開始懷疑一個人,讓他釋懷要有多難。”
碑下不說話了,正如欒虎說的一樣,銅鍾的為人他比誰都明白。
“大哥啊!你我二人都是半路跟的他,他本來就不是很信任,對咱倆的猜忌也從來沒有停過。我們兩個的下場和羆鹿想比隻不過是前後腳的時間問題。也許下一次換個什麼銀科、鐵科的就把你我也收拾了。到那時候一切就都晚了……”
“可是,有金狗在我們能成功的幾率不高啊!”碑下終於鬆口了。
“哈!”欒虎一聽開心的笑了:“的確是這樣,但是你別忘了明天金狗可不在他身邊呐!”
“但是,還有藍盔啊!他剛剛被穀中提拔上來正是忠心耿耿的時候。”
“這……”欒虎一聽臉色沉了下來幽幽的說:“倒是把他給忘了。”
“嗬嗬嗬!你們忘了我,我可從來沒忘你們啊!”正在這時隻感覺二哈的頭好像被一隻大手摸了摸,緊接著視線一晃看到人影邁步走進了洞中。
“藍盔……”兩人看到來人皆是一驚。
“別緊張,我的目的可是和你們一模一樣的。”藍盔笑道。
欒虎眼睛一眯問道:“怎麼,你也被金科說服了嗎?”
“金科!哈哈哈……看來這小子把所有人都蒙了。”藍盔忽然笑了:“金科早死了,現在在你們眼前攪合的是一個叫王一點的人。”
“王一點!他是誰?”這些輪到碑下不淡定了。
“左護法的人!”藍盔慢慢的說了出來。
看到這裏我的心都要蹦出來了,這個藍盔神經病嗎!怎麼在這個時候爆了老子的底。
碑下和欒虎聽到這句話後的反應絲毫不下於我,不過藍盔隻是笑了笑說:“別急!你們的事情左護法都知道了,碑下,你難道真的願意把黑穀拱手送給烏拉爾嗎?”
“這……當然不願意,可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黑穀無論怎麼折騰都已經是他的囊中物了。”碑下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非也,非也啊!來來來,我給你們說一件事情……”說著藍盔把二人招到耳邊悄聲的說了一番話。
至於說的是什麼聲音太低了我根本聽不清楚,即便以二哈的聽力也聽不清半個字。不過從影像裏可以看出兩人的表情隨著藍盔的訴說越來越開心了,最後一拍桌子喊道:“好!這事我們幹了。”
不過畫麵到這裏就結束了,隻在最後藍盔回頭衝著二哈擺了擺手說:“回去告訴王一點,這事成了。”
喂喂!什麼你們就幹了,這個藍盔到底說了什麼使得瞻前顧後、優柔寡斷的碑下這麼痛快的答應了。
抬起頭來時我感覺自己都蒙了,藍盔真是神了,老子費盡心機策反碑下都沒有成功卻被這小子三言兩語的說動了,而且還是那麼的痛快。早知道你有這本事還讓老子冒這個險幹什麼,你行你來啊!
“怎麼,生氣了?”正在這時洞口人影一閃藍盔走了進來。
我看著他沒有什麼好氣不開心的說:“你到底用什麼事情勸動了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