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甲首忽然笑了:“不用說的這麼高尚,我奇門雖然做事不擇手段,但並不無情。三清觀逼死了你的父親,自然要找他算這筆賬。”
“甲首!您的意思……”
“替你的父親報仇,進攻三清觀……”甲首忽然笑了。
後者一時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幾秒鍾之後他忽然明白了,猛地一低頭喊道:“是!屬下明白了。”
墓和葬走後,甲首一個人待在陰影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卻在這時上官玲從一旁走了出來笑道:“怎麼了!心疼了。”
“不管你的事,你還是想想隨後的事情怎麼做吧!”甲首依然沒有回頭。
“這有什麼可想的,隻要通天之門打開,不過是抬抬腳的事情。”說著她走了幾步來到洞口看了看外麵的星空笑了:“成仙!真是可笑啊!凡人居然想成仙,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身後傳來甲首的聲音。
上官玲斜眼向後看了一下笑道:“放心,你……不是一般的凡人,日後我用得著。”
“那就好……”
今天已經是我被關進這所不知名的黑屋子第三天了,大約中午時分一個跛著腳,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滿臉糜爛的羅鍋爛漢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放下一個牛奶瓶子一轉身就走了。
這個人玄中子叫他阿賴子,他不但長的醜還是個啞巴,根本無法溝通。三清觀已經被幹爹臨死時的一把鳳凰火燒的毀了大半,為了安全起見就把我關在了天風山後山山坳中的一個破舊屋子,這個屋子並不屬於三清觀,而是這個阿賴子自己建造的。
我的雙數已經廢了根本拿不起瓶子,這瓶子裏也不是什麼牛奶而是維持生命的營養素。我雖然已經廢了但是道真依然沒有大意,畢竟我是出了名的小強,生命力異常頑強。如果不是開啟通天星必須需要一個合適的吉日,他早就一刀把我剁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我可不是一個輕易向命運低頭的人,陰鬼山的五道都沒把握搞死,還怕你個三清觀嗎?
就在我托著兩隻胳膊努力的架起牛奶瓶想把裏麵的營養液倒到嘴裏的時候,‘吱呀!’一聲門開了,這一聲來的突然著實嚇了我一條,頓時撒了半瓶子營養液。
“作孽啊!這可是我救命的玩意兒啊!”我心疼的撲在桌子上貪婪的吸吮著桌子上的營養液。
“你可真行啊!再過幾天就要行刑了,還能該吃吃該睡睡,我玄中佩服。”輪椅一響淩一推著玄中子走了進來。
我沒有看他,依然吸吮著桌子上的營養液,嘴裏怒囊著罵道:“三清觀是窮還是摳,不給飯吃就算了,還他媽的連根吸管也不給,二戰時日內瓦公約裏還不準虐待戰俘呢,你們連法西斯都不如。”
“老弟你可是頭咬人的毒蛇,不敢給半點喘息機會啊!”後者笑了。
“你們手裏不是還有我的靈魂嗎,怕什麼?”我抬起頭來再次用力的架著牛奶瓶子往嘴裏倒,耳旁輪椅一動玄中子用手捏住瓶子將營養液遞進我的嘴裏。
“這才是可怕之處,萬事萬物隻要是靈體就有魂魄,失了魂魄要麼是妖魔,要麼就必死無疑。可是你呢魂魄和肉體一分為二,還能活的這麼瀟灑,怎能不讓人害怕。”他將營養液滴完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害怕!我可看不出來你們哪裏害怕了。”喝完了營養液我巴紮著嘴回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準確點說是既害怕又興奮,這說明我們找的的確沒錯,擁有通天星的人必有異樣,魂魄肉體奮力依然無事的,你王一點是天下獨一份。你說,我們除了害怕之外是不是該興奮呢?”他笑著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