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峰當晚就睡在了冰雅兒的房間裏。
很多人奇怪,這一對夫妻還要分房睡。其實隻是多一個房間來用,兩人自然是夜夜睡在一起的。
隻是今天他們顯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怎麼樣?”
羅峰一進冰雅兒的房間,隻見得沙發上坐著的是個“凱瑟琳”,隻覺得哭笑不得。
“你怎的還是這番打扮?”
羅峰無奈笑笑。
“好不容易做的,當然多留一會兒了。”
冰雅兒輕笑了一句,其實她也隻是偶爾的惡趣味罷了。
這個房間在羅峰自己一個人的監控之下,所以倒是也不用顧忌別人可能回發現。
由著冰雅兒就是了。
“都依你。”
羅峰柔聲的話語反倒是讓冰雅兒自覺無趣,徑直就揭了那矽膠麵具去。
羅峰一見她本來就有的清冷麵容,更是按捺不住,湊了上去,一親芳澤。
“每個正形!”
冰雅兒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紅潤的嘴唇更加豔麗起來,麵容羞澀的嬌罵了一句。
“多是娘子太好看了的過錯啊。”
羅峰依然痞笑著,把人勾進了懷裏輕輕的按揉著。
“說正事了。”
冰雅兒不敢在跟著羅峰的節奏走,不然這樣下去,今天晚上恐怕都沒有說說正式的機會了。
於是她徑直站了起來,坐在了桌子的一旁。
“好好好,都依你啊。”
羅峰也不惱,順著冰雅兒坐在了她的對麵。
“油嘴滑舌,”冰雅兒低聲一句,“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我就是齊升了。”
羅峰點點頭。
冰雅兒回憶著齊升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甚至是語氣都差不多。
總是更讓人在意的是齊升的手。
冰雅兒當時注意到了,羅峰現在也自然注意到了。
他的手有著某種規律,就類似於摩斯碼,是某種暗號,他應當是在傳遞某種消息的的。
隻是不知道這種密碼暗號的規律。
所謂暗號其實就是一種約定俗成的東西,就像是桌子之所以為桌子,是因為第一個給它命名的人用了“桌子”這兩個字。
暗號也會一樣。
這樣的暗號碼總是沒有規律的,破譯起來非常麻煩。
依照凱瑟琳的謹慎,這很有可能是某種專門的密碼,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找到依據的。
羅峰用筆記錄下來齊升動作的整個過程。
指頭、次數、時間,這些可能是有講究的。
同時羅峰還要關注冰雅兒的眼神,還有一些其他肢體動作。
隻是那些的關注點其實都不甚重要,當時齊升知道自己是能夠看到裏麵。
保險起見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看到他的動作,整個房間就隻有一個盲點,就是他歪著身子擋著的左手。
所以玄機多半就是著左手了。
冰雅兒模仿的惟妙惟肖,齊升和“凱瑟琳”的對話其實又實在是短的很,所以很快就結束了。
“你有什麼發現麼?”
冰雅兒問道。
“還真沒有。”
羅峰搖了搖頭,“我們都知道著左手恐怕是在傳遞什麼消息,但是卻也都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不能打草驚蛇,就不能聚集眾人的智慧,隻待明日說給能說的人聽了。”
冰雅兒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大家的想法,總比我們兩個人要豐富了吧?”
“嗯,不過啊……”
羅峰故作姿態的拖長語調,吊人胃口。
可是冰雅兒也確實吃這一套,不由自覺的湊過去緊張一問,“怎麼?”
羅峰一把把靠近的人摟緊了懷裏,“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些都是明天才能考慮的事情啦!”
羅峰把人直接抱了起來。
突然的懸空和羅峰調笑的話,讓冰雅兒的神思放空了一刻。
“呀!”
也幾乎是發生性的一聲嬌嗬。
“娘子可該習慣才是呢!”
羅峰一邊“哈哈”笑著,一邊直把人推到了床上去。
“你,你!我們是在說正事呢!”
冰雅兒臉上羞紅一片,惱怒的一巴掌拍在了羅峰的肩膀上。
羅峰卻反而接住了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看看表。”
“啊?”
冰雅兒懵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羅峰的話題總是跳的那麼快。
“看看表,現在幾點了?”
羅峰又問了一句。
冰雅兒幾乎是反射性的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櫻唇一開,“九點半。怎麼了?”
“對啊!”羅峰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九點半,我們確實該做正事的!”
“嗯?”
冰雅兒更懵了,羅峰的表情實在是太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