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抿個嘴說得認真,湘綺乖巧順從的點點頭,按他手指的方向尋去,果真掀開床褥,床沿有塊木頭色澤略深的,摳開時,裏麵露出一個暗洞。她小心翼翼地伸手進去,那裏麵的小木匣很緊,如何也拉不出。正在為難,床榻搖動,卓柯責怪道:“哎呦,不就是在那裏嗎,你摳一下跳簧,就在這裏。”
說著探身過來,湘綺忙起身讓他,卻冷不防撞在他身上,他也是措手不及,不知如何的兩人撞在一處,他身子卻直壓過來,麵頰的肌膚貼去一處,他的麵頰涼滑的,果然如冰似玉的,身上衣衫單薄,隻身上突兀有致的肋骨腹肌都感覺得格外清楚,慌得湘綺麵紅耳赤的掙脫,卻是魂魄飛散,一顆心都飄在喉頭的緊張。他也是驚得起身連連喊著:“得罪,得罪。”
湘綺斂住心神,窺他一眼,他卻若無其事的探身去那密道裏摳出一個盒子打開。
裏麵一疊三五張金鋪的提票,展開草草看,有個兩千兩略欠些的。卓柯又從盒子底取出個赤金的獅子,眼是紅寶石的,口裏竟然銜一枚燦亮的寶石。
“這個寶物也值些銀兩的,你拿去。”
卓柯拉過她的手,塞進她手中緊緊握了,又慵懶的倒躺在床上道:“銀子給了你,你二公子就要在這府裏忍些時日,忍到你日後還了銀子來。你可不許抵賴的呀。”
看他那神色認真的,湘綺驚喜感激,含淚的眼望他頻頻點頭,退到床下叩頭道:“香花叩謝二公子救命之恩,這銀子香花定會籌措了還二公子的。粉身碎骨,來世結草銜環……”
“不必,不必!我最煩這些虛禮的。”卓柯翻身轉向她調皮道:“你不必結草銜環,快來給我捏捏腿解乏就是報答我了,這腰腿酸得都要斷了。天亮前府內宵禁,你也不得出府送銀子的。”
湘綺笑了應聲重新湊過來,被卓柯一把拉了到榻邊坐了說:“不必虛禮,隻坐在這裏才得捏的,六兒就是如此的。”
湘綺點頭,卓柯分開腿,湘綺隻在他大腿緊實的肉上捏一把,卻是硬硬的,如玉柱一般。
“內側些,那裏最是酸痛的。”卓柯閉著眼道。
湘綺隻看他,容貌俊美,唇微抿,隻收回目光在他腿上,卻見那冰般薄的紗絹裏透出幾根體毛,黑黑的如草,恰在小腹處,羞得湘綺心驚的避開目光,隻是那薄薄的褲難以掩飾那下麵精壯的體魄,誘人的含了陽氣,似在迷惑她。她心驚肉跳不敢看,隻呆滯的捏腿上的肉,腿內側的肉卻是柔嫩的,滑滑的略有些濕度,捏過幾把,他便嘲弄道:“你呀,白白的落個將門虎女的名聲,卻手上纖柔無力的。”
她試探道:“不如香花喊田婆子來幫忙,怕是力氣大些的。”
“唉,莫去喊她們。你是不知道這些婆娘丫鬟們,有幾個如六兒一般手腳幹淨的?自少時她們就在我身上胡亂地捏來摸去手腳不規矩。那時我年少害臊,多半不敢說的,隻得忍了,如今再不許這些人得逞。若不是心頭太太這幾日也累得乏了,我就去太太房裏讓她捏幾下舒坦輕快了。”
湘綺點點頭,重新為他捏時,他卻翻身坐起不耐煩道:“哎呦,如此去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