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老二眼中厲光一閃,喝道:“不管你是什麼人,你的地圖我是要定了!”
刹那間,慘碧色的光芒連閃,隻見陰老二猱身撲上,瞬間已向孟隨風刺出七刺!
他的速度並不快,但前六刺已將孟隨風上下左右前後所有退路封死,最後一刺直刺孟隨風的喉間。
熊週對陰老二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手上所持的仍是一柄形式古樸的匕首,匕首尖閃著慘碧色的光芒,很顯然隻要隨便被它碰到身體的哪個地方,孟隨風都不會好過。
他不由得暗地為孟隨風捏了一把汗。
正在此時,耳邊突然傳來孟隨風的一聲驚呼:“小心!”
熊週抬眼望去,隻見陰老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匕首刺向了自己,匕首尖閃著碧幽幽的光,一如陰老二那陰險的微笑。
熊週這才明白,陰老二剛才的那些攻向孟隨風的招式隻不過都是虛的,從一開始他的對手就是自己,
一連環六刺逼迫孟隨風不能出手,最後一刺表麵刺向孟隨風,其實真正的目標卻是他熊週!
陰老二麵上露出陰險而又得意的微笑,他似乎已經看見自己的匕首刺入麵前這小子的胸膛,鮮血迸出的情形,甚至可以聽到利刃刺入血肉刺斷肋骨所發出的那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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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除非有善使暗器的高手相救,熊週必死無疑!
這裏所說的高手,是指真正的高手,好像隻有玉鷹一個。
可他隻是說過在訓練營的外麵誰都不能動熊週一根汗毛,但在訓練營裏,恐怕他不大可能會出手。
那熊週豈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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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尖離熊週的胸口已不足半寸!
熊週看似已經嚇呆。
雖然他將陰老二的每個動作都看得清楚,卻不代表他可以躲得開去。
眼見匕首已抵上自己的胸膛,熊週的額上已有冷汗,情急之下,他向後一倒!
“砰”的一聲,塵土四濺,他狠狠的摔在地上,卻是躲過了這一刺,不過因為太過用力,背心撞得生疼,差點沒緩過氣來。
陰老二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匕首接著刺下,竟是想將他釘在地上。
孟隨風大喝一聲,雙掌拍出,直擊陰老二的背心。
陰老二右手回手反撩,匕首劃向孟隨風手腕,左手寒光一閃,卻是從袖中伸出一柄短劍,依舊刺向熊週的胸膛。
熊週勉強就地一滾,短劍擦過他的身體,隻聽“嗤啦”一聲,他背上衣衫已被陰老二短劍割破。
就在一瞬間,陰老二卻已和孟隨風過了四招!
隻不過孟隨苦於一雙肉掌,不敢與陰老二毒匕首相碰,因此處處受製,十成武功發揮不出一成,氣得須發直揚,卻無計可施。
陰老二桀桀陰笑,左手短劍,右手匕首,短劍追殺熊週,匕首牽製孟隨風,絲毫不落下風。
片刻之間,他已經將孟隨風逼退三步,也給熊週身上留下了四條不深的傷口。
似乎一切都已在他的控製之中。
下一刻,他的短劍的目標,正是熊週的咽喉!
寒光一閃!
他的短劍似乎又快了幾分!
碧光亮起!
他的匕首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熊週已避無可避!
孟隨風有心救援,卻被那道碧光所阻,根本不得近前。
熊週已經放棄了抵抗,那四條傷口不深,出血卻很多,他隻覺身上的傷口鑽心的疼痛,力氣也隨著鮮血的流出而流逝。
就算讓他再去躲,他也沒有力氣了。
眼見短劍越來越近,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阿嵐,就讓我們來生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