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今日起,我名血祭(1 / 2)

此時的思傑身著一身粗布長袍,即便粗糙也不能掩蓋他的俊朗容貌。他被這五個人一瞬不瞬的盯著看,盯得他滿臉通紅,本身淡淡的威棱氣息早已消失不見,低著頭如同待嫁的小娘子,兩隻手都不知如何是好,隻好互相糾結在一起。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裏?”一個粗獷的聲音從思傑正前方傳來,說話的是正中間一個赤~裸~著上身,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漢,此人皮膚黝~黑,鐵臂虯須,粗大的血管暴起在他那鋼鐵般的肌肉上,下著灰色麻布長褲,腳穿草鞋,一頭烏黑的短發如鋼針般,雙眼銳利,充滿著侵略的氣息。

思傑聽到聲音微微抬起頭來,聲音如蚊子一般道:“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家在哪裏。”

“這孩子失去了部分記憶,腦部曾經受過嚴重的損傷,又在海水中浸泡那麼久,沒死已是萬幸,居然沒有變成白~癡,真是蒼天眷顧。”一位縷著山羊胡的老者說道。老者身著青藍色錦袍,身材清瘦,雙眼明亮,手指修長而幹枯,花白的長發整齊的披在身後,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可以想象他年輕時也是一個美男子。

坐在粗狂的中年大漢對麵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妖魅女子。女子看上去二十歲左右,一身紫色緊身長裙勾勒出惹火的身材,淡粉色大~波浪長發垂到後腰,靡顏膩理,雙眼泛著波瀾,朱紅色的雙~唇帶著邪魅的笑,裸~露著半邊香~肩,十足一個攝人心魄的美人,見她掩嘴嬌笑:“咯咯咯,真是個俊俏的娃娃,來到姐姐這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

小思傑轉身看向她,眼前一亮,不自覺向前兩步:“姐姐,你好漂亮啊!”

“咯咯咯,小弟弟真會說話。”隻見她向小思傑伸出嬌~嫩的玉手示意他到自己身前來。

聽著她酥~麻入骨的聲音,在座的四個大男人全身汗毛乍起,一股寒氣從身下直衝頭頂。

一個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瘦瘠麻杆兒如猴子般的青年人忍不住跳起來說道:“媚~娘!你不會連小孩也不放過吧!”

而此時的媚~娘已經將一臉羞窘的小思傑側摟在懷中,聽見青年人說的話後,雙眼微眯,一轉之前嫵媚,兩道淩厲危險的目光射向那人,隻見那人就跟被霜打的茄子般瞬間蔫了下來。

這時,粗獷的中年大漢沉聲喝道:“好了!都不要鬧了!小子,你在我這昏迷了半個多月了,在昏迷期間你經常會喊什麼天道不公,血染蒼天,又是要報仇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真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些話聽起來好熟悉啊”,小思傑雙眼迷茫,“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啊。”

“看你小子也不像說謊,喏,這是你的納物戒,看不出來你還是很有背景的麼,光是這枚戒指就價值連城,不過老子不屑拿你小孩子的東西,還給你。”說著大漢一抹手指將一枚金色的戒指取下扔給思傑。

思傑接過戒指,盯著看了半天,小聲呢喃:“這麼大的戒指怎麼會是我的呢,我也帶不上啊...”

媚~娘聽到後嘻嘻一笑,告訴思傑納物戒是可以自動調節大小的,並教給他納物戒如何使用。思傑將戒指戴在右手小指上,果然戒指收縮到和手指非常契合。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思傑終於清楚自己是麵前這些人去海邊搶劫一家富戶時發現的,據說自己那時漂浮在海上,全身浮腫,氣若遊絲,於是被帶回自在幫醫治,盡管如此還是昏迷了將近半月之久,昨天夜裏才剛剛醒來。幸好自己抓~住一根飄著的樹幹,要不然即便不被海裏的妖獸吃掉,也要被淹死,所以說能活下來真的是奇跡。

思傑雖然失去了部分記憶,但人生道理可沒忘記,雖然知道在座的眾人都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但是眼前這些人救了自己,遂站起身來向著這五人鞠躬作揖感謝其救命之恩。

粗獷大漢見思傑突然向眾人鞠躬作揖,一拍大~腿哈哈一笑:“真看不出來你小子年紀雖小,但很是懂事嘛,嘿嘿,老子喜歡!這樣吧!看你也沒地方可去,現在這世態炎涼的,如果放你一個小孩子在外麵,萬一哪天掛了,我們豈不是白救你了,你就留在這裏,等你哪天想起來自己是誰了,你是去是留沒人攔著你。大家覺得怎麼樣?”

眾人齊齊點頭表示沒意見。小思傑也覺得既然自己無家可歸,這些人雖然是土匪強盜,那個壯漢看起來又比較嚇人,但他們看起來又不像壞人,留下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就輕輕點頭表示同意。

見眾人都同意大漢接著說:“既然如此,大家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就先給你介紹一下:我是自在幫的幫主,塗雄飛;在你身邊的這位絕色美女就是媚~娘,我們自在幫的二當家;在我身邊的這個瘦猴是孫晉,自在幫的三當家;這個老頭叫濟懸,是自在幫的醫師;那個一身鐵鏽味,從來沒說過話的是武天,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個打鐵的,他是我們自在幫的鑄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