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議室出來後,幾人分道揚鑣,血祭打算去吃飯,柳立人看血祭身體還很虛弱堅持要陪著。餐廳有兩個門,血祭上次進的是學生餐廳,正後麵還有一個門,進去就是教工餐廳了。兩人買了些飯菜到血祭的獨棟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
“柳副院長,恕我直言,這封副院長雖然修為不錯,但其他方麵倒是一般,為何能......”血祭含含糊糊說道。
“你是想說這封苟如何能做這副院長是吧?其實很簡單,因為張騰是他姐夫...”
“啥?”血祭還想著其中是否另有隱情,沒想到事實是如此。
“唉...其實張騰也不喜歡封苟,但張騰十分懼內,隻好將他安排在這裏做了副院長,好在封苟實力擺在那其他人才沒說什麼。”
“這親戚攀的可真是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好在有你和王元院長。”血祭一聲輕歎道。
“說道王元,封苟一直想攀上王家這棵大樹,所以一直想著巴結王元,可王元反而越來越討厭他,平時還好,倒是今天竟然都露出鄙視的神態了。”
“嗬嗬,那可能是鄙視給我看的。”血祭笑著搖了搖頭。
“哦?那是為何?”柳立人看著血祭滿臉的不解。
“無非是告訴我封苟那種人在千機學院是站不住腳的。”
“原來如此!對了,你今天說不打算接受教學任務時真是把我嚇了一跳,你不怕萬一他們真把你怎麼樣麼?”柳立人問這話的時候內心是忐忑的。
與此同時,張騰的辦公室裏有人問了相似的問題:“王兄,血祭知道了那麼多,要是他不接受,按計劃是要將他抹除的,為何你臨時......”
看著張騰一臉的疑惑,王元沒好氣的說道:“虧你還是一院之長,沒看出來他那是在試探麼,若是我說要將他就地抹殺,我相信他寧可死也不會為我們做事。”
“那若是結果不理想本是要將他開除的,為何也......”
“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怕被你開除?最初的計劃是針對那些想攀上我們王家的人,這血祭明顯不是這樣的人!”
“可這些都是你的憑空猜想,不能說明什麼。”張騰被王元這麼一數落開始抬杠。
“這不是猜想,憑我多年閱人的經驗來看,我之所言八九不離十。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地之境大圓滿的修為,又有如此見識,而且心思縝密,這一切都說明他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不錯,我承認他是個人才,但他懂不見得他能教啊!明明可以將他安排成出賽五人之一,你卻直接拍板讓他來教。”
“他既然通過招聘,我們怎可出爾反爾,況且我對他有信心。”
“信心?你這信心又從何而來?”
王元看著窗外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莫名的感覺......”
張騰歎了一口氣:“唉...反正此事由你主持,事已至此也隻能這樣了...”
兩人陷入了沉默,張騰不知到在些想什麼,王元則是在想:血祭今天問那句“不接受又如何”的時候立人好像很緊張,計劃他是知道的,而且他絕不可能告密,為何......這血祭真是不簡單呐!
柳立人聽著與王元的猜想幾乎完全符合的解釋,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血祭看他欲言又止,問道:“柳副院長有話要說?”
柳立人像是下了決心,說道:“血祭兄弟,我對你不起啊!”
“柳副院長這話從何說起?”血祭當然不知道他們的計劃,也不知道柳立人其實是知道計劃的。
“其實在招聘之前我們就有計劃,如果聘請的老師知道了很多又不接受這份工作,我們為了保密會將他就地抹殺。我們四人立誓會將此計劃保密,今日卻讓血祭兄弟身陷險境。”柳立人說著羞愧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