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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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光頭他們被打殘了?誰幹的?”一個身穿嘻哈服裝,耳上穿著五六個耳環,一頭染成金色的頭發,臉上還有一道微微疤痕的男人,這人正是狼頭幫的老大,黑狼,他正對著身邊跪著的人咆哮道。
“老大,你一定要為他們報仇啊!”那個跪著的人顫抖地說著。
“誰幹的,查出來了嗎?”黑狼抓著那個男人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是…”
“是我!”
被提起來的男人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所打斷了。黑狼向著門外看去,狼頭幫雖然小,但在總部畢竟長期有10多個打架好手在,避免意外發生,而現在門外甚至連一點吵鬧聲都沒有,就竟然被人闖了進來?
“砰!”
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隻見門外走來一個青年,身穿黑色勁裝,手上把玩著兩個鐵球,一臉邪笑,但眼神卻異常淩厲,這人,正是禦手洗。
“禦手洗?你不要命了,竟然硬闖狼頭幫的總部?”黑狼向在室內的兩個打手示意一下,兩個打手馬上抽出西瓜刀,獰笑著向禦手洗走去。
而其實黑狼自己心中有數,能硬闖他們總部,而且看起來一點傷都沒有,還一臉輕鬆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個禦手洗,明顯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不良少年禦手洗了,尤其是他眼裏的那種淡淡的殺氣,在他做黑道的幾年裏,除了幾個退伍的軍人外,還真沒有見過誰有這種眼神。他派打手上前,也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禦手洗的實力罷了。
禦手洗仿佛沒有看到那兩把亮晃晃的西瓜刀一樣,就那樣直直地看著黑狼,就正如他之前再次麵對光頭時一樣,這樣的貓捉老鼠的感覺,讓他很爽。當兩把西瓜刀同時劈下的時候,禦手洗左拳以一種不快的速度打向左邊的混混,而偏偏這樣慢得誰都看得清楚的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混混的胸膛上,這樣不重不輕的拳,不知道為什麼,反而使那個混混立刻倒地。而右手邊的混混見禦手洗背後沒有防備,趁機一刀砍去,誰知禦手洗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右腳後踢,一腳準確地踢中混混的下巴,把混混踢飛了出去。
這時禦手洗突然間感到了一陣危險的感覺,他轉過頭去看黑狼,隻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
“你不是很能打嗎?難道你以為你還能比子彈的速度快嗎?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順服於我,或者死!”黑狼自信地對著禦手洗,一點也沒有為禦手洗剛才驚人的身手而感到害怕,因為他有槍,他相信,世上最強的人,也不可能不被子彈威脅。
“順服?這個世界上隻有那兩個男人有資格令我順服。如果你以為那東西能打得中的話,那你就試試好了。”禦手洗毫不理會黑狼的威脅,徑直向黑狼走去。
“那麼你就去死…”
黑狼的話才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他開槍了,對著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開了槍,但這個男人,竟然避開了!黑狼不信邪,他以為一定是自己太緊張而射偏了,他繼續開著槍,把槍裏的子彈全部向禦手洗傾瀉而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
這時,禦手洗已經走到黑狼的麵前,他用額頭頂著黑狼的槍口,眼睛死死地看著黑狼的眼睛,禦手洗突然間有種感覺,如果他能夠用幻術就好了,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
(等等,幻術?為什麼會有幻術?眼睛,眼睛…)
黑狼已經快要崩潰了,他看著在自己眼前的禦手洗,他的槍就那樣頂在禦手洗的額頭上,他相信,隻要他扣一下扳機,禦手洗的腦袋就會開花。但他又開始不相信了,正如他剛才不相信有人能避開子彈一樣,他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殺死禦手洗了。
這時,禦手洗的眼裏突然間爆發了一陣精光,嚇得黑狼情不自禁的扣動了扳機,‘啪’一聲,竟然是空彈,原來剛才他早已經把子彈都射光了,也怪不得禦手洗敢把額頭頂在槍口上。而這突然的聲音,卻把陷入回憶的禦手洗帶回了現實,他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記憶多了很多東西,但又說不清楚是什麼,不過剛才那聲響卻是把他嚇了一身冷汗,如果剛才那種狀態下黑狼不是用那沒有子彈的槍,而是拔出把水果刀什麼之類的東西,他可能就死了。
看著眼前這個小鎮老大,禦手洗的心突然間感到很爽,曾幾何時,這個男人在他心目中是決不能惹的存在,現在卻落入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一念之間。而且殺了這樣的男人,甚至警方都不會對他追究什麼。不過…禦手洗露出了一個陰陰的笑容,嚇得黑狼差點心髒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