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怎麼樣,這回相信老公的眼光了吧?你看那樹林之中人影隱現,絕對是高手在伺,不會給入侵者絲毫的可趁之機的…….”
在五聖堂的一條小道上,天不收仍在指著那些竹木小屋,意氣風發的給皇普傲雪解釋著,竟是絲毫也未將前麵帶路的閆坤放在眼裏。
當然,作為天不收來說,此時早已是將一隻手搭在了皇普傲雪的香肩之上,而那修長的指尖,自然是有意無意的在某個高聳而柔軟之處輕輕滑過,卻又是那樣的自然,也不知天不收此時心中在怎樣的狂呼暗爽!
天不收很爽,有一個人卻是很不爽!
麵對天不收的視若無睹,在天不收身前兩丈餘的地方,那名自稱為閆坤的巨漢臉上一陣陣的殺意湧動,滿臉的胡子似乎也根根顫抖了起來,可見其內心之中的無比憤怒。
也難怪,這閆坤可是金獅護法——師炎的心腹,力大無窮之餘,難能可貴的是用毒一道也是造詣頗深,兼之其暴怒而又心狠手辣的心性,他不惹別人已是好事,自然是少有人敢拂其逆鱗了!
而如今的天不收,不僅是讓師炎刮目相看,更為讓他恨得牙癢癢的是,這個看起來乳臭未幹的小子,竟敢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裏,這如何不讓讓閆坤恨不得立即生撕了天不收才好?
好不容易,三人終於來到了目的地,而似乎早已忍夠了的閆坤,猛然間轉過身來,狠狠的瞥了一眼天不收,這才陰陽怪氣的道:
“前麵便是金蠍堡,也是本分堂——金蠍堂的堂口所在,而師護法便正在其中等候兩位,請吧!”
在閆坤的提醒下,忙於買弄與吃豆腐的天不收這才如夢方醒,抬頭一看前麵的建築,這才看清自己前麵的竟是一座巨大的城堡,看其高度,竟是百丈有餘,均為丈餘長寬的巨石所築,也不知可容納多少人居住。而城堡前,一隻由不知名血色石頭雕刻的人高蠍子前身高高揚起,尾部巨大的鉤子向前伸著,在陽光下閃耀著幽幽光芒,顯得栩栩如生。
“嗬嗬,這個……這個,一路上隻顧感歎我五聖堂的宏偉巍峨了,卻不想已是到了地頭,嗬嗬!見笑了!”
雖是一臉笑容的道,天不收心中卻很是驚訝:想不到這師炎護法作為總堂之人,竟是在這金鞋分堂來召見自己,而不是在總堂,這顯然有些隱秘的行為,看來是暗含深意啊!
心裏如此的想著,天不收卻是絲毫的不動聲色,隻是用手有意無意的輕輕拍了一下身旁的皇普傲雪,便很是鎮定的隨著閆坤向著這巨大的金蠍堡走了進去。
“拜見堂主!”
就當閆坤帶著兩人穿過巨大的石門,向著金蠍堡內部走去之際,石門旁兩名胸前同樣繡著一隻明顯小兩號金***的漢子眼見三人前來,不由的對著閆坤深深一躬,滿是恭敬、甚至是有些畏懼的喊道,倒是讓天不收一驚,心裏不由的打起了小九九:
“你母親的,這閆坤竟是這金蠍分堂的堂主,由一個堂主來引路,師炎這老小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想必,這師炎是準備在自己身上下大工夫了。而看麵前這閆坤的模樣,又顯然是對自己懷著極端的不滿心態。看來,待會絕對不會隻是一個簡單的會麵而已了。”
各懷著心事,三人默默的向著城堡的內部走去!
依舊是粗獷的風格,巨大的石堡就像是個蠻荒的巨人一般,沒有一絲嬌作的修飾,反倒是無端的生出一股撲麵而來的古樸雄渾感,讓人走在其中,自然便會生出一絲敬畏來。
經過幾個巨大的石屋,又繞過了幾個不經修飾的小型廣場之後,閆坤終於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石門緊閉的密室前,卻早已是人煙罕至,一派陰冷。
在屏退了左右的兩名胸繡金蠍,腰懸布袋的護衛之後,閆坤這才一清喉嚨,帶著一絲明顯的恭敬,向著密室門上一個通風口模樣的小孔之中道:
“稟護法,天不收與皇普傲雪兩位貴賓到!”
好一陣。一個顯得無比雄渾的聲音,卻如驚雷一般,層層疊疊的傳來,竟是讓人感覺有些震耳:
“哈哈,囉嗦個什麼勁兒?還不將我的賢弟帶進來?哈哈!
“是!”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複之後,閆坤這才一躬身,伸手向著門旁的一隻石蠍的尾刺扳了過去。
在閆坤的一扳之餘,密室之門吱吱啞啞的自動打了開來,而閆坤依舊是帶著絕對的恭敬,帶著天不收兩人,向著密室之中走去。
而一走進這密室,天不收心中卻是不由地一緊。
原來,在天不收以為,密室之門一開,必然便是那師炎無疑。但一走進這密室之門才知,門後竟是一個深不見底的石洞,且越來越是向下,也不知是通往何處,顯得神秘而有些恐怖。石壁兩旁,兒臂般粗細的油脂燈發出耀眼的光芒,將整個石洞照得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