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辛睿看著我生氣的臉,突然裂開嘴笑著。“孫傾城,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再也不能動不動就吻別的男人,否則我會狠狠管教你的嘴巴。”
我腦海裏突然出現幾天前在教室裏用美人計偷襲魏徹的情形。“你,你都看見了?”我試探著問道。
“無一遺漏。”歐陽辛睿說道。
“你到底想怎樣?死變態~”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不想怎樣,就是讓你以後給我安分點兒。不然我生氣了做出什麼事來都是有可能的。說不定喪心病狂,把你給……。”歐陽辛睿欺身上前,湊在我麵前說道。
“你做什麼關我什麼事。”我嘴巴上不服輸的說著,身體不住的向後退,歐陽辛睿這個神經病似乎不是好惹的。
突然歐陽辛睿一把抱住我,埋頭在我的頸間,狠狠地要了我一口。
“啊~”我大叫著在他懷裏蹬腿拍打,他吃痛的放開我,一雙眼睛猩紅,仿佛一頭暴怒的野獸。
我手撫著脖子,吃痛著發出“嘶嘶”的聲音。我攤開手,有淡淡的粉色的血跡。“歐陽辛睿,你這個瘋子,你這個魔鬼。”我衝著歐陽辛睿怒吼。眼淚忽然不爭氣的大顆大顆的落下。我從來都是被少天捧著,供著,小心翼翼的保護著,突然心裏很想很想少天。
“我是瘋了,我從見到你孫傾城之後我就為你瘋狂了,而且是喪心病狂了。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你就像來自天外的精靈,安靜,天然,坐在護欄上,藍花楹在見到你後都灑下花瓣飛舞,落在你的發間,你的周邊。我就那樣站在原地靜靜地看了足足一個小時,不敢走過去,怕驚動了你而立馬消失在眼前,直到你墜入湖水裏,我的心也直直地墜落了。人我是救上來了,可是,我的心呢,他就那麼墜下去了,上不來了,他為你沉淪了。”歐陽辛睿說道,眼眶通紅。
我的怒氣漸漸平複下來,“我喜歡的是別人。”我丟下這句話,雲淡風輕的轉身走了。
歐陽辛睿在藍花楹林裏久久沒有出來。
“人都走了,你還呆在這兒幹什麼?”魏徹走過來對歐陽辛睿說道。
“走,陪我去喝一杯。”歐陽辛睿冷靜的說道,眼睛看著我離開的方向。
魏徹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攬上歐陽辛睿的肩膀。“走吧。”
“沒想到在情場上遊刃有餘的歐陽大少,居然為了一個孫傾城如此失魂落魄。”魏徹揶揄著說道。
“你呢,不也一樣嗎?”歐陽揚起嘴角,不服的說道。
“什麼意思?”魏徹感到不解的問道。
“自從那天你從衣香魅影回來你就再也沒有出去和女人開過房不是嗎?”歐陽辛睿說道,“一向樂忠於流連花叢的你,最近與女人頂多也就是接接吻。”
“說什麼呢,浪子回頭,我魏徹潔身自好。”魏徹心虛的答道。
有一天,我們的生命裏突然闖進這樣一個人,讓我們開心的手舞足蹈。我們想要拚命去嗬護,想要給他最純白的世界,可是我們卻手足無措,因為我們不知如何用肮髒的破爛的身軀為他遮風擋雨?如何讓他相信這世界的溫柔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