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豔少婦卻也不慌不忙,整整險些拔落的紅裙,雙手巴拉胸前罩衣,以免呼之欲出兩團白肉露在外頭,媚媚一笑,咬了咬紅唇,問道:“魁哥,你們認識”。
不想此時,這兩人還一榜一眼裝起蒜來,像是外出偷情一對狗男女,裝得還挺是那麼一回事,那伍魁薄唇輕啟,滑滑一笑:“對座的小兄弟----”。
“少來這一套----錢怎麼扒走,怎麼給我還回去,今事就算了”吳風不想深究,不是他怕誰,區區一個佛手門根本不放在他眼裏,隻是出門師父有交待,平心靜氣,萬事忍為善,再者事不是發生在自己頭上,要回錢也就罷了。
抬手指指門外,輕言道:“你門外的兩位兄弟,可沒你們好運氣”。
聽話聞音,同夥的下場已是可知,裝是裝不下去了,那紅豔少婦速然起身,凶顏暴現,不再是那嬌滴妖媚之色:“小白臉子,那就讓我來掂掂你有幾兩重”。
“洪豔----小心---這可是煉家子”那伍魁露一幅看戲之態,當然有意提醒一下同伴。
那紅豔少婦飛身如舞閃來,芊芊秀手間更夾帶著冷光微現的刀片,一個揚手貼來,手中冷刀唰唰幾聲,從吳風肚間劃過。
但區區小小動作哪能瞞住吳風之眼,腳不離地,側身一避,抬手一抓直扣秀臂,一帶一拖,唯是輕輕一分之力,卻也將那少婦拋出,直扣在那半開之門上,連人帶門合上。
“看來低估你了-----”伍魁見勢不妙,躍起,操手飛袖暗帶冷刀,即將從吳風的麵門拍下帶過。
吳風冷哼,心中更怒:好心放過,不想卻招招下死手,那休怪於我。依是腳不離地,揚身一側,飛拳一擊,直扣液下,哢嚓一個脆響,那伍魁一條如是白蛇的手臂,在麵前癱落,肩頭白骨乍現,刺破外衣,一絲絲熱血順著臂膀流下。
而此時,紅豔少婦一招摔落,借機躍起,袖間更是飛出一絲冷光鋼絲,如是銀蛇咬來,吳風冷眼一視,飛手一接,不管如何鬼詐也不敵火光之速,萬傾之力,兩指一夾一帶一抖,便將那洪豔卷來,鋼絲直繞其臂,細如絲發的鋼絲直透臂肉,隻見手臂間一圈圈血痕,如是加力一分,想必那條手臂已然絞成數節。
痛得那少婦是哼哼直叫,無力癱軟地中。
“這是小懲,將錢還了,此事揭過”吳風見二人再無還手之力,冷斥道。
大勢已去,伍魁也不作困獸之鬥,指著床頭一黑包裹,忍痛顫言:“都在包裏---”。
吳風盡直走去,拉開黑包,乍見包中堆滿紅鈔,更有數十上百的金銀首飾,看來此趟收獲不少,均是一些不義之財,那當便宜於我,當解我微困之勢。
“咣啷-----”正要擰包離開,箱門突然被人大力破開,砸在廂壁之中。門口赫然立著幾名身穿警服的男子。
更是破口吼道:“你們競敢在車內打鬧恣肆,眼裏還有王法嗎?”
抬眼但見幾名警名走近,那伍魁卻是露出一臉喜色,吃力站起。
本是賊遇兵,如是鼠遇貓,但伍魁不然,見到這幾個警官,特別前者那位魁偉,國字臉下胡紮露臉,一臉凶像,兩眼露著威言,利鼻薄唇卻顯奸色,更貌似這幾名警官的領頭者。伍魁有如見親爹一般,露喜色,搖擺著身子驅前更是呼喊道。
“警官不得了,光天化日,這小子競在車中搶劫傷人,快把他抓起來----”。
那警官見伍魁痛苦之像,手臂下更是滴滴答答的流著熱血,二者好似十分熟悉一般,上前扶住其癱軟的身子,看著問道:“原來是魁哥,這是怎麼回事”。
“哦,是雷鳴,雷隊長,見到你太好了,搶劫----傷人---這小子入室搶錢,更是出手傷人,招招要命,雷隊快把他抓起來,為我等小民作主---”。
不等伍魁說完,那雷隊長轉身怒視吳風更是斥吼道:“你們還站做什麼,看戲啊,還不把這惡徒抓起來”。
話下,身後那幾名隨員奮力衝入,將吳風圍住,飛手便就要將他押下。這是什麼世道,警察辦事,也是如此這般,不問原由,不分青紅兆白,上前就要抓人,難道是所謂的官匪一家嗎?
吳風哪裏束手就擎之輩,原地抬手一帶一推,便將幾名警員推出數步。更是吼道:“你們是何人?不分事因,見人就抓,是何道理”。
“我們是東海市公安局北城分局沿線支隊刑警------”有一警員自報家門,更從上兜裏掏出深藍帶著警|徽的證件示前。
但話未落,那雷隊長吼道:“費什麼話,將這暴徒抓起來,回去好好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