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落魄的藝術家(1 / 2)

方成一問,吳風開起玩笑說道:“哦,這事啊,我以前專門是跑收賬的,全世界各地跑,替各大財主收爛賬,跑多了也就會了,什麼俄語、日語、西班牙都會那麼一丁點---”。

吳風的話,雲溪當場被逗樂,噴笑出來,但還是解釋道:“方侓師,別聽他胡說,他就是一個落魄的藝術家---”,而說的藝術家這是雲溪從小就十分崇拜對象,更是喜歡這個職業,特別是畫家,背著一個畫夾,遊浪於世界各地,當然這麼不確實際的想法,從來沒有實現過。而為吳風安上這麼一個頭銜,也來滿足一下自已小小的虛榮心。

“哦---好浪漫哦,那你們就像泰坦尼號那部電影裏的男女主人公嗎?什麼落魄畫家與公主---不想今天見到真實版本了”做為演員喬娜,常有不確實際的幻想,那實屬正常。

如此一講,雲溪倒有些羞澀起來,稍稍紅起臉,在吳風身上靠了靠。反倒是吳風卻更是不要臉的說道:“還真是啊,小溪---我們可是因為我追著你畫肖像,才認識的哦”。

說著,各色佳肴早已排上,紅酒已是醒好。雲溪要來鵝肝,推到吳風桌前,嬌嬌的笑道:“嗯---啊---幫我把它整好---”。

吳風飛快動起手中刀叉,見那架式十分嫻熟,三下兩下,就將一盤鵝肝分成若幹,大小一致,薄厚適中,更為細心在盤上打了兩芍魚子醬和鬆露以待雲溪就著吃,輕輕放在她的麵前:“好了,吃吧---一會再品著紅酒,更佳”。

如此細心嗬護,雲溪小小感動著,低頭細細品嚐,時常還與吳風和方成,喝上兩口,至於許勝傑,倒是他十分熱情,卻倍受冷落。

一直打量著吳風的許勝傑卻是在半途暴料道:“雲溪---你是不是暗戀當時東海大學的給我們上藝術課的梅老師嗎,他可是最年輕的全國著名大畫家,世家出生比我們大不了幾歲---也是一頭長發,一臉壞笑---對--就是吳兄弟那種笑容,樣貌也有幾分相似----”。

雲溪立馬不高興了,將叉子一拍,搶斷了許勝傑的話,斥道:“夠了,許勝傑,你是什麼意思---”。

吳風卻陷入遐思,姓梅的,他怎麼記得,很多年前他師父曾告戒過他---敬而遠之,能不惹最好不惹有關姓梅的人。但卻一問三不講,後來也將這事淡忘了,今天卻被許勝傑提起,難道姓梅與他有什麼關聯不成。

吳風不禁問道:“姓梅是誰,很了不起嗎?”

“嗬---了不起,梅家是當今華夏排名前三的大家族,論經濟,世界福布斯裏的超級富豪來比,那些人隻仰望的資格,論權勢,如果梅家一個咳嗽,不要說華夏就連世界都要一顫---你說牛與不牛--”許勝傑未能壓吳風一頭,借來羞辱一下,也暗感很爽,不禁大勢誇耀起來,好像梅家與他有什麼莫大關係一般,其實不然。

吳風還有些不信,輕輕問著一旁羞恥難當的雲溪,此時她心底裏那一屢情結被人撕開,更是羞紅了臉,低下了頭,不好反駁,因為那是事實,隻是介於她父母一貫感情不合,最後鬱鬱而終。她不敢邁出那一步,怕感情受挫,怕輪為跟她母親一樣的人。但青春期懷春、情結,是每個女孩子的內心深處的情懷。不管何時,都深埋心底,隻要不被挖開,都不會說出去。

“小溪,他說的是真的嗎?”

“嗯---啊---”雲溪卻又反駁道:“哪有啊,隻是感覺梅五哥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每個人都有好奇心不是嗎?---”

“他叫梅五哥---”吳風問著。

而雲溪一想,我幹嘛解釋那麼多,掐了一下吳風的腰肉瞟一了眼,憤憤的說道:“好了,吃東西---說得好像我有多不堪似的”。

而一旁從未說話的鄭妍卻突然開口說道:“雲溪說的人叫梅銘吧,我認識,在梅家排行老五,人稱梅五哥。燕京大院算是小有名氣的公子哥。但這些公子哥中名氣最旺是他二哥梅誠,梅家最不成器的就是梅超”。

吳風好像非常感興趣的樣子,要問雲溪一來她一定不會說,二來也許她也知道的不多,但鄭妍不同,她亦是燕京中大院裏出來的大小姐,那豈能不知,笑道:“怎麼把你忘了,說說吧”。

鄭妍很明顯看到雲溪臉色很不好看,再說下,一定會發彪,還是不要去惹為好,笑道:“改天吧---不過到時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雲溪大為不快立馬板臉斥道:“要問梅家做什麼---”。

吳風才醒悟過來,身邊的美女不快了,笑了笑安慰道:“不是了,這跟你關係不大,關健是我師父---對梅家有些說不明道不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