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活死人墓(1 / 2)

吳風詫異,雖說開玩笑,但他來東海沒幾天,此人還知道他姓吳,駁道:“你怎麼不說是小溪有福氣,遇上我呢?”

胡浪的滑滑一笑,一邊擺弄著他的茶道,濾壺、溫杯、聞香、細品---胡浪才指指身側紅木案幾上報紙笑道:“吳兄---這不能怪我---媒體上說的”。

先是呆愣後卻是激動萬分的張阿狗露出興奮的神情不停的直愣愣的看著雲溪和吳風二人,聽了胡浪的話許久插上一句:“原是雲大總裁,我這狗眼真是瞎了,真真沒看出來。不過這幾天報紙、雜誌全是雲總與吳兄弟的新聞”。

“什麼公主與青蛙---美女總裁身邊的神秘男友---”但說著說著又覺得很是尷尬,羞愧的恭恭手笑道:“對不起,是報紙上說的”。

“來試試,我剛從武夷山搞來的頂級大紅袍,能搞來這點十分不容易”胡浪自誇著,給每人替端上一懷,放在麵前,當然,更主要是打斷張阿狗想繼續說下的話。

“嗯---不錯---想必價值不菲,這可不是有錢能搞得到的”雲溪咪上一小口讚道。

胡浪笑了笑:“雲總識貨,這一點還是從我家老爺子那偷來的,雲總光臨,我也沒別的好招待”。

張阿狗一聽急忙滿飲下整懷,心想,至於那麼誇張嗎?比平時大碗茶稍為潤滑,清爽而已,還沒老家粗茶來得實在,濃鬱解渴,呸了呸嘟道:“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胡浪盯大了眼,真是牛嚼牡丹,斥道:“沒什麼特別的,那你給我搞半斤一斤來”。

張阿狗心裏嘟著,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小口喝茶沒滋沒味,不忍問道:“這一斤多少錢---”。

胡浪氣氣一笑道:“這豈能按斤算,價比黃金,如果在市場上,一斤十萬八萬真不一定搞得來”。

此話一出,嚇得那張阿狗險些把懷摔了,更使胡浪伸一攔,說道:“小心,這可是名師佳作上等紫砂--”。

一下搞得這位農民出生的張阿狗十分緊張,可謂人比人氣死人。吳風倒是覺這胡浪有過分難為張阿狗,開口說道:“張老板,能說說你那玉片的來曆嗎?”

張阿狗思緒許久,才一拍大腿說道:“算了,幾位都是大老板,我也不隱瞞了”。

便一一說著,張阿狗老家本就有著古老悠久曆史。他本是老實本份的農民,但村裏人時常種地蓋房時,從地中挖出寶貝,所一夜暴富的故事屢屢發生。故心裏的欲望被激發出來,數年前幾個兄弟一合計,開始走上盜墓的行當。剛開始還真不錯,從中賺了不少錢,家裏蓋上三層小洋樓過著“有錢人”的日子。但這錢來得快去得也快。時常要出去找活計,尋龍斷脈當然他們不會,但按著幾分傳說,四下尋找,倒也收獲不少。

就在年前,紛傳村後山腰有人挖出一破敗石牌,他們尋前一看,確實石碑,還刻著類似“貞侯”二字,不過其實殘缺不全,無法真實辨認。

數月的查探,終於在一處盜口進入一墓,起先還好,有不少的銅器、瓷器等物件出現。但隨著不斷進入,夥伴也相應的失蹤了。嚇得是人人自危,不敢在前。

但張阿生不能退,因為他的弟弟,張阿明也失蹤了。強撐著膽量,不管其它,一路龜爬而去。人沒找著,不知爬了多時,好感幾天幾夜一般,卻入得一墓室。

墓室十分龐大,如是上頂藍天,下臥山河,周遭石樹環抱、正中更有一銀石蒼樹頂天,巨樹之中懸著一座玉槨。本想是發達了,不單墓室之中有著無數的玉器、銅器更有數不清的寶石。

火光下玉槨從內更是散發一陣陣幽光。本想來一次不容易,找件最值錢的出來,以後就可以洗手不幹了。

休息許久,便用工具橇開玉槨一角,探手進入,想拔那件閃著幽光的東西。卻是拉扯半天不得。再移近火把一照。

突見玉槨裏躺的那人,不但屍骨未化,就連毛皮也潤滑雪白,長發爬滿槨壁,兩眼閃著綠光,嘴角上的兩顆虎牙已伸到了肩頭,恐怖至極,驚恐一撤,整個人摔了出去,當場失禁,險些暈死過去。

等稍許平靜,發覺手裏扯一節玉片。他哪還敢再留,立馬狂瘋向外爬出,又是七拐八繞,爬行不知,才得重見天日。

張阿狗的話有真有假,或混跡這一行,也學得油滑,編一個故事來哄大家無不可。這古玩行裏最流行的哄拖。有故事東西才能有好價錢不是嗎?

不過透過吳風的雙眼感覺,他嘴裏古墓是存在的,心裏好奇問道:“你能說一下,那墓室裏的擺設嗎?”

張阿狗拚命搖頭,後來又在一報紙,胡亂圖押起來,吳風依稀能感受一點大楖,加之描述相對應,不禁破口道:“生死陣---難道這是活死人墓”。

“活死人墓---”雲溪微驚向吳風靠了靠輕聲問道:“誰腦袋鏽掉了,活著還建什麼墓啊”。

吳風隻是微微一笑說道:“常人當然不會,但如是一位上古巫師、魔法師、精通奇門遁甲術,更通曉星辰命理,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