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的爪子---又想違反規定了”雲溪憤憤一把將吳風的手甩開,嘟著嘴問道:“有事快說---一會兒還要跟爺爺商議一下,能不能把婚事推後兩三年”。
吳風笑著,欲言以止笑道:“算了---走吧”又伸手揉上,說道:“雖說假的,也要演像一點嗎?”
“哼---又便宜你這壞家夥”雲溪也不再反對,二人表現出十分恩愛的樣子,慢慢的走下一樓大廳。
一直等待著的雲同見之二人,下樓,雲同便開口說道:“小風,你家裏有什麼親人嗎?”
“沒有---孤家寡人一個,我師父算是唯一的親人”吳風回著。
雲同點頭道:“那就簡單了,今溪兒的兩舅舅都在,就在家裏吃個席算是你們的訂婚宴了”。
雲溪一聽正合心意,興奮的說道:“好啊,越簡單越好---爺爺,婚事能不能推後兩三年再辦啊”。
雲同立馬堅絕的否絕了雲溪這個想法,擺手阻道:“不行---訂婚草率就算了,婚禮必須在年前舉行,而且定要隆重辦理---”。
雲溪當場想暈的感覺,本想還可拖著一年兩年,這下好了,完全出乎了自已的意外,嘟起小嘴否道:“不---不行---太倉促了,一點準備都沒有”。
雲同誇張的笑道:“準備什麼---你們兩準備好給我生個大胖重孫就行了,這幾天找個時間去辦個證,其它不用你們操心---”。
“爺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雲溪羞澀的恬著臉,氣嘟嘟將兩腮鼓起,更將完美臉蛋鼓得更加紅粉,吹彈可破。
雲同露出專權霸道的樣子,他不管如何威嚴但在孫女麵前總是露慈眉善帶著溫馨笑容的臉,嗬嗬道:“我就這樣---”頓了頓,問道:“小風,你能否與你師父確定一下”。
而吳風卻是心裏渙著酸、鼻頭稍稍發癢,他的父母是誰?在哪?兒子將要結婚了?高堂能否在堂前受禮奉茶。自小無父無母,已是習慣,但在這種人生大事麵前,心中難免有一些酸痛,感傷。但或許也是一種幸福,有家了,有了能讓他牽掛的地方、思念的人、傾述的對象;累了、傷了有人會為他傷心難過,給他關懷;倦了涼了有一個可以給地溫暖地方和懷抱;結束那不堪回首四海為家的日子;開始了一個生活的新篇章。雲溪或許還不能認同,但吳風卻非如此,這也許是命中注定。聞雲同的話,也想有人能分享他的幸福,點頭點走至一旁,試著將電話拔給他師父,或許他會接,嘟---嘟--幾聲電話居然通了,吳風有點懷疑的喂了兩下。
電話那頭斥道:“你小子,才出門幾天,師父都不叫了,玩野了吧”。
吳風興奮的道:“師父---你不是閉關了嗎?”
無道子回道:“你小子野在外麵我能清靜得了嗎?那丫頭不錯吧”。
“嗯---還行---”吳風歎了口氣回道。
無師子笑道:“你覺得還行就好,有你師娘漂亮嗎?---”。
吳風斥道:“你說的是哪位,姓陳、姓王、還是姓麻啊---別拿那些庸姿俗粉來跟我老婆比好不好,那不是一個級別的”。
無道子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也把師父開蒜了。對了---婚期定了嗎?”。
吳風摸了摸頭說道:“年前行吧---”,其實他隻是想確定一下他師父是否能來。
“哦----行吧---倉促了點---不過沒事,還有三個月,給你小子準備禮物應來得及”無道子想了想回道。
突然急忙冒出不是師父應當說的話:“你小子,還沒把你老婆睡了吧---”。
吳風氣氣道:“老色鬼---為老不尊---你以為我是你啊,見到女人就邁不開腿,像是三年沒吃紅燒肉,猴急的要命---”。
“那就好---記住,先不能圓房---等我搶來《玄女心經》之後,你們兩情投意合時結合此術才可,要不就糟蹋了”無道子活了數百年,什麼叫尊,估計已忘了,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吳風的好,遠比自已還要上心,大聲的叮囑著。
“那就這樣,不耽誤你這老色鬼洞房---”說著吳風就要掛了。
無道子卻急呼道:“等等---我過些日子讓你師娘過去找你們,看能不能幫上點什麼---”。
師娘二字真讓吳風嚇了一跳,無道子女人無數,不過是猴子摘桃,摘一個丟一個,但夠得上稱師娘的還是頭一回,心想是不是屁股沒有抹幹淨,要他善後啊,呼道:“老頭,你不要總把你那爛攤子推給我善後好不好---”。
“嗨---你明白就好---不過這位你可要敬著點,來頭不小---”無道子說著就將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