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浪當然不忘試槍,卻未半點損壞,才彎腰拾起兩盒子彈,裝彈上堂。又看了看羅哲和鄭妍,這二人沒有這些玩藝兒,就像沒了精氣神,總是提不起力氣,胡浪用槍指指石壁下方還有兩個軍包,笑道:“還等什麼---那一定還有”。
這是常識,羅哲豈能不知,隻是部隊中養成的習慣---待命,看了看吳風,至少此時吳風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但吳風早就望了這岔,而他對這些玩藝兒不是很感興,當然,對他來說,槍還不如一道符咒管用。如是一個凡者持槍與他相對,不管手法多高明,他均可輕鬆避開,即便不避,真氣護罩一放,子彈落到身外,也如是雨打芭蕉,輕輕滑落。即便是手雷,放出真氣罩,如是鐵球,最多掀出幾十米,根本不能傷他分毫。
羅哲見沒反應,急腳上前,一擰,撒開,紛紛將那些裝備裝入後腰和兜裏,當然不會忘了鄭妍那份。有了這些,這二人,像老虎長翅膀,端在手裏,倍感精神了許多,或是心中更是無懼,或是軍人的使命感,讓他們精神起來。
“好了---大家撤到河岸,我要羅雀---”吳風取出一塊陰陽策石祭放場中,更是讓墨如煙領兩人守在東側,牧筱和胡浪領著其人守在西側,吳風居中。
幾個法令祭出,數道金光一閃,隱約在洞外織起一張大網,隻待那火雲雀殺來。
當然,不能光隻是等,不弄點聲響,這些精靈哪能自投羅網。吳風掏出唯剩的一片天雷符竹節,掐一化一拋,直飛洞中七刹冥樓之中。
隨即,數道閃電,一個劈雷殺下。冥樓塌去一角,乳石片片飛出,驚起所有火雲雀煞起,爭先飛出。
一團團,就像是火球,劃出,吳風當中一祭,一張大網殺起,借著火光,好感一個光網卷下,與那成團的火雲雀,相交,一包一卷,全部裹入網中。
瘋狂掙紮鳴叫,卻是逃脫不出半隻,那道光網越勒越緊,掙紮,隻能帶來羽翅破碎,肢體離解----
許許,墜到在地中,翻滾---剛羅下一群,卻不想洞中火雲雀還有不知死活的,卷起更大一群掀來。
但結果,卻是一樣,被吳風所設的天羅地網陣所羅,包裹成堆墜落地中,掙紮、翻滾、鳴叫不斷---震天動地。
“哈哈---原來這麼簡單,也沒想像那麼可怕嗎?”待洞內再無火雲雀殺出,胡浪一身清鬆的走來,不像之前那般,氣都不敢大出,憤憤嬉笑。
“簡單---那你來試試--”吳風斥了一眼。
胡浪尷尬的笑了一下,吱吱的回道:“我是說對你吳大師來說簡單---走吧,尋寶去”。
步入溶洞,眼前一開,天地造化,可謂鬼斧神工,無比震撼,足球場大小的溶洞,晶石璀璨,鍾乳石造化萬千,形態各異,映趣成生。讓人目不暇接。
正中那直上雲宵的七刹冥樓,想必這位魔主也是煞費了苦心,雖是逆天改命,卻也是壯麗無比,上千年的凝聚下,這裏早成鬼窟冥地,四下籠罩著層層陰霧,如是雨絲,徹骨冰凍,如臨冰淵。而冥樓如現模態,那些已是驚弓之鳥的火雲雀,龜縮巢穴之中,還不斷樸閃著翅膀,鳴聲不斷,蓄勢待發之態,散發出的金光更是如陰火,點然了整個冥樓,熊熊彌漫著火焰。
立足洞中潭岸,火雲雀不出,何以入樓,招來羅哲,笑道:“該你露一手了,開幾槍,驚出火雲雀,來個空中燃暴,送它他們一程”。
“擎好了---”羅哲一笑,瞄準幾串聚滿火雲雀的骷髏“啪--啪--啪---”,幾個響動,窟骷髏應倒踏下,火雲雀驚出,團逃於外,順勢羅哲一拉,一扣,念道:“一---二---三---”揮手拋去,射入雀群之中,暴開,一通煙霧衝起,無數碎片灑落,化成一團泡影,緩緩散開。
“愛獻---我若入伍,定比你強多了---”胡浪看著羅哲耍的花槍,不爽,探腰一拔,揮手一瞄“啪---啪--”響起,應聲,襲來的幾隻火雲雀,暴開,墜下。
而下,盡數驚飛出洞頂,從那破開的小洞口遁逃而去,當然還有一些顧念老巢藏入深穴不敢出者。
羅哲當即不爽,如法炮製,盡數滅去火雲雀,更有意與胡浪相較,躍躍欲試的鄭妍,也加入其中,久未開槍,手癢的很。
其它人倒是樂得清閑,稍加留意,不被驚出的火雲雀所傷便可。
久居山野的杜大,對草藥熟悉遠不能比墨如煙,但遠超常人,見到灘邊一叢叢九節紅玉菖蒲,當場追去,那可為神草,《本經》曾言:其開心孔、通九竅、明耳目。曾幾何時杜大為尋得百年石菖蒲,為其新妻治胎躁之症,卻是不得,耐何撒手西歸。此時見到,更為促動心靈。更何況這是九節紅玉菖蒲,百年生、百年花、百年枯、複百年成精重生可謂神草。對修者更是,通心脈,開九竅,護丹潤體無不為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