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漆黑的小屋裏傳來孩童稚嫩的驚叫,‘撲通’一聲,似一個小小身影從疑似床的木板上摔落,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隻能聽見‘嗚嗚’的嗚咽聲。“咳咳,”黑暗中,小孩似摸著什麼東西,‘啪’一聲,隻見昏暗的燈光亮起,原來是木板旁邊的一盞破台燈,小孩趴伏在床邊,眼裏滿是驚恐,確實沒有在叫出聲,緊緊地咬著唇瓣。
“小孽種,叫什麼叫,天天叫,再叫哪天把你賣去妓院做妓女。”屋外傳來了中年女子的斥罵聲,卻似避者什麼似的離小門遠遠地,不敢靠近。卻不知道,屋裏的小孩眼中那猶如能把人吸進去的深邃,在昏暗燈光照耀下,格外慎人,仿佛連燈光都吞噬其中。
八年後,長信孤兒院,下午。
一個十幾歲的少女,黑色長發披肩,柳眉,大眼,幽深的黑眸仿佛能把一切吸入眼中。瓊鼻挺立,櫻唇不點而紅,抿唇回看,遺世獨立。
“終於把那個煞星給趕走了,最好死在外麵。”
“就是就是,長那個樣子,一看就是個狐媚子,小小年紀就這樣,一定是和她媽一樣。”
“你認識她媽?”
“那倒不是,隻是如果她媽是個好的,她能在這?”
“有道理有道理,她媽一定是賣的,所以她女兒才長這副狐媚樣。”
孤兒院門內,站著幾個中年婦女,邊說邊看向門外站著的長得美麗卻穿著破舊的少女。不是惡狠狠瞪向她,仿佛少女做了什麼惡式一般。少女淺笑,握著脖上戴著的項鏈,轉身走去。
你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被丟棄在孤兒院門口是沒錯,搶了我身上的項鏈也是你們。貪得無厭,竟還想把我賣去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做情人換錢,我會好好報答你們的,我佐伊從小就發誓,誰對我不好,我必百倍報之,欠我的,我終究會拿回來。就像我拿回我的項鏈,把那個老男人與你們的合作項目攪黃。雖然現在隻能做到這些,但欺辱我佐伊的人,我必不會忘記。
十年後,昊天大廈頂樓,深夜。
如今已聞名世界的佐伊站在其上,嘲諷的看著眼前這些人。“沒想到我想放鬆一會兒,你們都能找到我,真是粘人。”
“嗬嗬,佐伊你以為你今天過生日我們查不到嗎,這個世界隻能有一個聯合組織,並不需要第二個,你擋著我們的路,就該死!”領頭男子陰霾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絕代佳人,可惜馬上就要香消玉殞了。
“我剛幫你們組織擺脫困境,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要言而無信了,什麼時候‘越擎’也會這樣了?真令人失望,原來也不過如此。”
領頭男子眼一沉,道:“曆史從來都是有勝利者書寫的,失敗者沒有資格定論。佐伊,你不要再說廢話,你今天無論如何都逃不掉,受死吧。”男子說完,對身後說了一句“上。”
佐伊一笑,曆史從來都是有勝利者書寫的,失敗者沒有資格定論嗎,“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自大的人從來都是失敗一方哪,我竟敢一人,就不怕你們一群,哼。”抽出鞭子,佐伊迎上前去。
瞬時,槍聲,鞭聲,各種武器夾雜人得吵鬧聲一起,點燃了寂靜的頂樓。
混亂過後,佐伊擦擦嘴上的鮮血,笑望遠處,“趙成齊呀趙成齊,你在頂樓裝炸彈,正好我也活膩歪了,世間太無聊,不如你也與這些人陪我吧。”
話落間,‘哄’的一聲響在昊天大廈頂樓和市郊的一間精美別墅中響起,手握望遠鏡大小與別墅其他人的表情為這夜空點燃了亮光。
頂樓上,水都沒有注意到,在火花飛濺的時候一縷白光竄過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