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個奇妙的夜晚啊?”心情慢慢好了起來,我抬起頭透過紫藤的枝葉看向浩瀚的天空,那裏也有一條彎曲高掛的銀河。
璀璨的群星伴著銀月的光芒透了進來,紅月則已經變成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四下裏不時響起一陣陣秋蟲的名叫,當然還有那從樹牆後麵傳來的陣陣低語。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一切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剛剛被威廉王子勾起的一陣不快漸漸被壓了下去,我的心情逐漸又好了起來。
這裏的人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早晚我是要離開的,估計至遲也就是一兩年的事情。王子們有王子們打算,王國和帝國也自有一些國家大事,那些事姑且就讓他們自己去憂慮吧!
我最關心的是如何找到那些神器,雖然還不知道該如何運用,但總還是要先找到再說。那些王子們給我幫不上什麼忙,而且這些家夥遠遠比海格威爾那個老頭子複雜得多,不要說讓他們知道了我的真實來曆,就是知道了想要搜集神器的打算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那麼我是不可能從這些人那裏得到幫助的,所以最好的情況就是離他們所有人都遠一點,他們忙他們的,我做我的。隻要我不再去招惹他們,那麼過一段時間後他們想必也沒有理由依舊記掛著我吧?
文裘那邊應該已經有了線索,這個時候高猛應該也是在加緊努力,似乎隻有我,好像是在摸魚偷懶一樣!與其像現在為一些無謂的事情煩惱,不如抓緊時間找找神器的下落好。
可那些該死的神器究竟在哪呢?要是也能像這些王子一樣主動送上門來就好了,或者說如身後這般情人低語般被風吹進耳朵。
“哦……我的子爵,親愛的尼托……你可真是個‘妙人’……”一個迷人的聲音低語到,斷斷續續中好像伴隨著掩口輕笑。這無疑對她的同伴是一種強大的鼓勵,如果那是個男人的話應該已經忘乎所以了。
“親愛的夫人!您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是非常謙虛的,但您的誇獎對我真是非常貼切,所以我也隻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您真是具有一雙慧眼,什麼都瞞不過您……”一個聲音夾雜著劇烈的喘息說到,似乎是那種狗看到高處掛著的肉而得不到,喉嚨裏不斷的那種嚕嚕聲。
我這裏隻能大概聽到聲音,但看不見場景,據估計那兩隻“前爪”應該已經開始刨地了。
“你的那些經曆真是有意思,可以多給我講講嗎?求求你了,那真是太令人興奮了!”女人似乎在撒嬌,可能並行的還有一些其他的誘惑。
“那當然,我當年的那些冒險可是極為刺激的!”男人的喘息由餓狗變成了公牛的“呼哧”聲,估計腎上腺素的分泌已經到了亮起紅燈的地步。
“居然又碰到了他們兩個,還是在這樣大的一個花園裏!”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隻是驚奇當中覺得又有些可笑。
那邊還是路維隆子爵和費列羅伯爵夫人,還是在進行著某種發展方向不明關係的溝通,伯爵夫人依舊長袖山舞,子爵大人似乎還是沒有取得什麼實質性進展。
我對這兩個人都沒有什麼過多的了解,但是心裏評價上費列羅伯爵夫人的檔次要遠遠超過那位摟錢的子爵,不要問我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有力證據,因為我自己手裏也沒有那種東西。
但你不得不承認,人很多時候作出判斷完全是根據“直覺”,而這種情況並不一定局限在女人身上。比如對某些人第一眼起就覺得別扭,根本說不出來什麼理由。
就我看這位伯爵夫人真的是人品出眾,和路維隆子爵擺在一起也隻能用“一朵鮮花插在那啥”上來形容了。根據勞爾宰相那個老家夥講,這位伯爵夫人身份神秘背景深厚,那麼似乎不應該僅僅對這樣一個銅臭氣的家夥下這麼大心思才對。
懷著這種揮之不去的困惑和好奇心,我靜靜地坐在秋千上平心靜氣,集中全部精神仔細地聽去。
路維隆子爵還在那邊自我誇耀著,似乎沒有什麼艱險困難他沒有遇到過,憑著他的一腔勇氣和高超劍術,一切的一切全都在談笑間灰飛煙滅。劍聖算什麼?巨龍隻能一邊趴著去!讓大魔導師給自己提鞋那是賞他臉,怎麼還敢有怨言?
對於這種程度的吹噓,我已經失去嘲笑的****同時因為腸胃適應力較強,也不至於有想吐的感覺。
一個至多是初級劍士的家夥連鬥氣外放都沒練出來,也敢說是打得巨龍滿地找牙?且先不提我相不相信這個問題,就是要我相信會有別人相信都是侮辱我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