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18、上崗(1 / 2)

“你不覺得自己有些吃飽了撐的,有些沒事找事嗎?”一回到艙裏我就對高猛埋怨到,話裏話外帶著掩飾不住的怨氣。我還是很有耐性的,居然能夠忍耐這一路。

我原先隻是想著從他那裏打聽些消息的,可不想最後卻被他攬上來這樣一個活計。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些什麼,隻能是無奈的苦笑。

看著手裏那隻相當漂亮的徽章,我卻興不起哪怕一點兒一點兒欣賞的情緒,人的主觀印象此時在這裏發揮了更加重要的作用,壓過了客觀感受所能挑起的精神興奮點。

在我還沒有搞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狀態下,那個瓦倫迪就將這幾枚徽章塞到了我們的手裏,還說了一大堆鼓勵的話。在我的印象裏還真不知道,他是一個如此隨和、親切、善解人意的人,這時的他完全沒有了一絲一毫趾高氣揚的架勢,而就如一個擅作思想工作的領導。

現在我至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瓦倫迪對這件工作已經是厭煩頭頂,因而在靈機一動可以扔掉這個包袱,而且恰恰正好我這時在他的麵前的時候,那麼事情的發展也就自然而然了。

去查找那個理論上已經煙消雲散的亡靈巫師,這還真是一件“偉大”的使命!隻是我怎麼就想不明白,那個倒黴的家夥是死是生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或許按照這個世界的普遍觀點認為的那樣,邪惡的亡靈法師是所有人類的公敵,但我們連這個世界裏的人都不算是,又怎麼會擔起這樣的責任。盡管有時候我也會說這樣的漂亮話,但那實在不過是為了滿足神殿那幫家夥們虛榮心說出的恭維話。

“你認為這件事,會有多大的危險性呢?”越想我就越覺得不妥當,不免惴惴不安地對高猛這樣問到。

“要說多麼的危險……我想那倒是還不至於!”對於這個問題他也顯得十分慎重,沉吟了些許這才緩緩地答到。“雖然我和你一樣對那些宗教瘋子沒有多少好感,經過狂熱時常的燒灼,你很難說他們的大腦還能在多大程度上保持正常。但這次關於最後的猜測,我倒是比較認同於他們的看法,按照邏輯學和概率統計學無異具有最高的可能性!”

叫他這麼一說我的心裏放鬆了一些,老實說人之所以被成為是社會性動物,那麼彼此的安慰支持也就是必不可少的了,哪怕是彼此欺騙一下也是好的,至少可以增強一些信心。何況他的說法也算不得是自欺欺人,至少也是集體智慧的結晶吧!

“即便是那個亡靈法師並沒有真的煙消雲散,我想這件事也不至於那麼危險!”高猛向後一仰靠在一張床頭上,眼睛盯著屋頂忽然悠悠地冒出了這樣一句。

我橫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這小子還真是站著……不,躺著說話不腰疼!我可是親眼見過亡靈法師的,還不止一次,第一次親自上手感受了一下,而第二次讓我見識了亡靈魔法的終極恐怖。

還沒什麼可怕?真虧他說得出來!不過就我了解高猛的性格還是相當沉穩,並不像文裘那麼不著調,說這話應該是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既然能讓那些大小神棍們都難覓蹤跡,那麼無非是有兩種可能,其一是九死一生現在正躲在某個角落裏唯恐被人發現,其二就是……”

“其二就是實力強大到離譜,之前根本的那些魔法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自然對船上的一些小雜魚沒有任何興趣,而且也不願為此耽誤了自己的大事!”我也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因而就主動替他說出了下半段。

他的目光瞥過來與我正好看過去的眼神相遇,我們兩個人相視而笑。

“你說的確實非常有道理,但好像也並不止如此吧?”我蹬掉了腳上的鞋子盤腿坐在床上,將手放到在一邊昏睡的弗洛伊德的脖子上,來來回回地揪著。“縱然是你的推斷再有道理,但是畢竟還是一種猜測,總還是有他的不確定性。對於哪怕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風險,我絲毫也看不出有什麼理由要平白無故的去冒!”

“你認為我會是這樣的一個嗎?平白無故的去冒些險?”他這樣向我反問到,其間語氣非常值得玩味。

“我無奈論如何也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一種人,所以我正在等著你的解釋!”我聳了聳肩膀說到。

“我不知道這船上究竟是怎麼了,但是似乎很有些貌似波瀾不驚,水麵下暗潮洶湧的意思!”高猛皺了皺眉頭,不再開玩笑。“就前麵我們得到的信息來看,光明神殿和那個什麼見鬼的亡靈法師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現在沒有未許將來也沒有,根據我的經驗來看,無論是什麼最後總能夠牽扯到我們身上!”說到這裏他很是古怪地瞥了我一眼。“就算不是我們全部,至少是我們中的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