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偷襲的敵人實力還算說得過去,偷襲未中立即撤退,麵對楚天緊接著刺來的唐刀,手裏的長刀硬是在唐刀的刀背上砍了一下,改變了唐刀的攻擊位置,這才算是逃過了一命。
如果問敵人為什麼不逃跑的話,那還真不能怪他,因為在他一刀砍中唐刀,迅速後撤的時候,楚天已經緊跟著倒退了過來。
麵對刺來的唐刀,偏偏他還不能轉身跑,生死之間的戰鬥最忌諱把後背暴露給敵人,楚天不害怕那是藝高人膽大,他敢暴露後背給楚天,那就隻能算是強行裝B未遂。
但是楚天的長刀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被磕開的?
即使位置被磕出了一絲偏差,但是唐刀仍舊毫不留情的的插入到那人的左腰處,幾近穿腹而過。
也多虧了在這棟大廈裏不隻是他一個人,唐刀剛入肉三分,楚天的正前方就跳出來一個黑衣人來,手裏的長刀悄無聲息的刺了過來。
見狀,楚天立即就地打了一個滾,躲過長刀,身子也剛好到了那人的腳下,沾血的唐刀帶著血花直向上刺出。
那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楚天在麵對兩個人的攻擊的時候還敢主動攻擊,一刹那的失神,楚天的唐刀已經接近那人的下巴,如果這一倒實打實的穿透,唐刀穿過下巴而後從頭頂破出,頂飛頭蓋骨,帶著紅白混合物,那場麵,想想就酸爽。
不過既然敢主動對楚天出手,實力也是那些泛泛之輩可以比較的。
麵對楚天勢如破竹的一刀,那人下意識的一個後空翻,直接避免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悲慘一幕,而唐刀的刀尖,隻是在那人的下巴留下了一道血痕。
見那人躲過自己必殺的一擊,楚天冷哼一聲,並沒有繼續追擊下去,第一個偷襲的人如果不即使縫合傷口,就算剛才的一刀殺不了他,隻是失血也能讓他死掉。
在宇輝大廈裏,楚天可不知道哪裏還有縫補傷口的地方,也就是說,那人必死,既然有一個必須死,那就沒神農關係了。
至於第二個偷襲的人,破相是肯定的,死不死楚天倒是完全不在意。
畢竟他這次來是為了營救鷹眼而不是為了全殲來敵,逼退兩人之後,楚天隨手挽了一個刀花,龍形放血槽裏的鮮血立即被甩的一幹二淨,在應急燈白色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純淨,宛如工藝品。
但是又有誰能夠想得到,正是這麼像是工藝品的刀具,前前後後已經死到了上麵三個人了,哦,不對,應該是四個人,還有一個馬上就要死掉了。
三十三層這邊,鷹眼剛剛躲過一個敵人的偷襲,s但是身上也同樣被劃了幾道,原本俊俏的臉龐,現在疼的都快要扭曲了。
而偷襲他的那個人也沒有落得什麼好下場,脖子上被鷹眼隨手操起的裁紙刀來了兩下,現在正躺在地上抽搐著呢。
“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不好,剛把宇輝大廈的秘密給挖出來晚上就遭到了埋伏,難道是天妒英才?”
鷹眼摸了摸臉龐,悻悻的想到,不過在想法剛落下的時候,鷹眼的腦子裏也是劃過了一個想法,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鷹眼卻又抓不住剛剛飄過的思路了。
脫掉身上的襯衫,把身上的傷口包紮一下,處理個差不多的時候,鷹眼這才算是穿著一個背心躡手躡腳的尋找下一個藏身點了。
這個時候,楚天已經闖到了十層,現在的宇輝大廈裏,每一層能有兩個敵人就算是很好的了。
楚天這麼一路殺上來,除去第一層見到十個敵人,第二層擊殺了一個重創一個,之後在次遇到了五人一組的埋伏後,之後的幾層能遇到的人也就那麼小蝦三兩隻。
現在整棟宇輝大廈的狀態就像是擠牙膏一樣,楚天在下麵步步逼近,敵人不敵,唯一的辦法就是往上退,再加上那些人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抓住鷹眼。
兩兩相加之下,越來越多的敵人開始湧上頂層,躲在頂層的鷹眼也是越來越危險,從剛開始的一層遇到一個兩個,到現在的一次性遇到五個。
由此可以看出楚天對那些人的威懾性到底有多麼強悍了。
“丫丫個球的,難道以為老子這麼好欺負麼?全部都來找我了!”
鷹眼一遍又一遍恨恨的念叨著,腳下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見停緩,可以說現在鷹眼的狀態,說他是末路狂奔也一點也不為過。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不管是楚天還是鷹眼都意識到了這個“擠牙膏”的問題所在,鷹眼是忙著逃命,而楚天則是忙著往上麵闖。
外麵夜色如墨,宇輝大廈內卻是血流成河的模樣,總共三十六層,其中三十層都有屍體倒下。
血流如注,似乎是想要將整棟大廈都給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