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三刀就是三刀,其實還不算是三刀,楚天的前兩刀隻是用來阻擋帶毒的手裏劍了,所以壓根不能說是出手,也就是說,隻是用了一刀就徹底把村木這個準甲級忍者給幹掉了。
揉了揉眼睛,伊賀秋山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離去的楚天,目光複雜的看著他,眼神裏跳躍著殺意,但是在這殺意外,卻是有種讚揚的神色,兩股想法糾纏在一起,搞得他也是糾結無比。
在看到楚天臨離開的時候,身子忽然一歪,差點跌倒,伊賀秋山這才算是鬆了口氣,眼神裏的殺意更多的轉換成讚揚,多看了兩眼,眼神這才從楚天身上收了回來。
雖然這個天雛君實力很強,但是應該隻是和村木差不多,隻是比村木強上一些,不然也不會在戰鬥過後出現脫力的情況,如果是這樣的話,井上天雛倒是個不錯的拉攏對象。
腦子裏的想法剛剛成型,甲賀日初已經走到了伊賀秋山的麵前。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你難道是想要挑起戰爭麼?”
在島國國內,甲賀家和伊賀家的戰鬥裏從來不會出現淬毒的武器,這個是不成文的規定,但是千百來年兩個家族都一直遵守著這個規定。
但是村木今天如此光明正大的拿出淬毒武器,這就讓甲賀日初非常受不了了,麵對他的質問,伊賀秋山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天雛君難道已經成為你的幕臣了麼?如果沒有那就不是甲賀家的人,也不算違反規定!”
伊賀秋山也是帶著試探性的說出這麼一番話,而甲賀日初在聽到這段話的時候,卻不自然的沉默了一下,的確,他並沒有拉攏楚天,今天晚上的宴會本來就是為了拉攏楚天的,沒想到卻被伊賀秋山給攪了局。
見甲賀日初不說話,伊賀秋山心中一喜,雖然臉上沒有做出什麼表情,但是心底卻是快要樂開了花,既然沒有成為甲賀家的幕臣,那就好辦了。
一揮手,示意其他的隨從把村木的屍體拉走,伊賀秋山快步走向了楚天。
“天雛君,對於剛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會介意。”
伊賀秋山的態度很恭謹,正在裝作脫力的楚天則是腦子納悶,自己剛才殺得是他的手下吧?怎麼自己殺了他的手下,他還要來找自己道歉呢?難不成這個家夥的腦袋被驢踢了?
這個想法在楚天腦子裏存在了兩秒就被剔除了,如果伊賀秋山的腦子被驢踢了,估計甲賀日初的腦子就是被豬給踩了。
雖然事實很殘酷,但是伊賀秋山要比甲賀日初聰明這倒是非常明顯的事情,不然楚天也不會在伊賀秋山的眼皮子底下裝脫力了。
“不知道伊賀君的歉意從何而來啊?說到這些,倒是我應該道歉呢,剛才手誤殺死了你的手下,不好意思!”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伊賀秋山腆著笑臉來道歉了,楚天也不能給人家擺臉色看不是?略微扯出一絲笑意,楚天很是“勉強”的回應。
看到楚天這麼謙虛,伊賀秋山想要把楚天拉到自己陣營的衝動更加強烈了。
“村木死在你的手裏隻能怪他學藝不精,和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在島國,不存在任何任何強者會為弱者負責任的事情,而你是強者,我特別希望你能到伊賀家做客,更重要的是,我對茶道很有研究,據說每一個華夏人都是茶道高手,天雛君在華夏生活了那麼多年,肯定對此也是非常有研究的吧?”
這伊賀秋山也是個人精,從剛才楚天聽到支那豬這個詞語頓時憤怒後,他就猜到楚天肯定是對華夏還抱有懷念情節的,所以,說話的時候,也特別注意這一點。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是個粗人,隻會功夫,對於茶道真的是一點也不清楚的,如果隻是喝茶的話,大概還是可以的。”
楚天並沒有把話說的太死,從伊賀秋山對自己的態度上來看,這個家夥肯定也是動了小心思的,既然如此,楚天也不介意陪他們玩玩,再說,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奇貨可居。
現在的楚天就像是一個奇貨,如果說之前隻有甲賀日初這麼一個買家的話,那麼現在伊賀秋山也算是一個買家了。
而且楚天可沒有打算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他到島國來可是為了將島國向華夏派遣間諜兩個家族給鏟除掉,不是為了來這裏爭名奪利的。
所以現在楚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待價而沽,誰出的價格高,就和誰走,不管是誰。
“華夏功夫可是天下文明的,其實在很久以前華夏功夫和島國功夫是相通的,不管是劍道還是忍者道,都是同宗同源,我看你的飛刀用的很好,要知道我的家族可是一直都傳承著一套飛刀技術的,你難道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