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計劃?”
楚天有些震驚,嘴巴張得完全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老蔣頭則是拿著木牌摩挲了一下,感覺手感沒錯,接著又從自己的懷裏拿出另一個木牌,兩個木牌互相摩擦一下,兩塊木牌立即燃燒了起來。
車裏忽然出現一團火,場麵立即亂套了,幸虧老蔣頭反應及時把木牌往腳下一丟,踩了兩腳,直接把上麵的火焰踩滅了,隨後拿起來看了看,木牌上並沒有其他的改變。
看到如此奇異的一麵,楚天也是驚訝的不行,對於“飛龍”計劃的疑惑早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接過屬於自己的那塊木牌,楚天磨了兩下,發現木牌冰冰涼涼的,完全沒有熱騰騰的感覺,這更是讓他對這個木牌好奇了。
“沒錯了,木牌是真的!”
老蔣頭把自己的那塊木牌塞到了懷裏,看來是確定了木牌的真實性了。
如此神奇的驗證手段,估計還真的不會有人發現這木牌摩擦之間是可以燃燒的,而且燃燒之後一點溫度也沒有,就算可以把木牌的外表模仿的完美無缺,但是這特點卻是無論如何也模仿不來的。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鬼?竟然這麼厲害?”
被木牌吸引了注意力的楚天完全從背後的傷口收回注意力了,老蔣頭則是一臉的得意。
“華夏地大物博,什麼東西沒有?古代珍玩的神奇又怎麼可能了解的完?你隻要知道這個東西是古玩就好了,現在談談‘飛龍’計劃吧!”
“這計劃到底是什麼東西?對了,能不能先給我包紮一下,免得我到時候還沒堅持到你說完就先掛掉。”
楚天從背後拿下手,滿手的鮮紅,車座都被血液給染透了,伊賀秋山的那一刀可是一點留手的意思都沒有的,能夠堅持到這裏,已經可以說楚天的毅力頑強了。
到了這個時候幾人才發現楚天竟然還帶著傷,隨後老蔣頭和老王一陣忙活,最後終於將楚天的傷口包紮好了。
但是這個時候楚天已經接近昏迷了,大量的失血給他帶來的結果就是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的造血速度完全趕不上失血的速度,此消彼長,再加上時間過長,楚天腦子已經有點迷糊了。
看到楚天這樣的狀態,老蔣頭皺著眉拍了拍司機劉叔,隨後車子的速度緩緩的慢了下來,方向改變,車子不知去向何方。
楚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時候了,抬頭一看,頭頂雪白一片,空氣裏則是彌漫著消毒劑的味道,周圍雪白的帷幕,雪白的床單,被子,再加上身上的白色繃帶。
“什麼時候到醫院來了?”
楚天極為勉強的抬起身,肩頭及背後的傷口帶給他的隻有疼痛感,一陣陣的疼痛刺激著大腦,反倒是讓楚天迅速從迷茫中清醒過來。
現在在某個醫院,時間是下午三點到四點,位置不詳,但是看繃帶上血液的滲透程度來看的話,應該是昏迷了一天左右。
搞清楚這些,楚天搖了搖頭,開始下床。
下床的動作大概是大了一些,剛穿上鞋,站在外麵的老蔣頭已經衝了進來,病房的另一側的帷幕也被拉開,一個趴在病床上的老人目光炯炯的看著楚天,楚天注意到他的腰上貼著兩片膏藥。
“小夥子起來了啊?精神挺不錯的!”
床上的人說話了,看著他後背的偏偏傷痕,楚天也是肅然起敬,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老人應該是營救他的特工隊裏的狙擊手,李天。
老蔣頭著重提到過他,曾經的他拿著一杆步槍都是一槍一個的準頭,幹死了不少島國鬼子,現在有狙擊槍的存在,他的準頭更是提升了不隻一個層次,死在他手上的敵人不知道多少了。
“李大爺,你的腰還沒有好啊?”
說來也怪,七個老家夥就把他從伊賀家族裏拯救了出來,而且無一損傷,殺死的敵人不計其數,如果算起來真的負傷的話,那就是這個李大爺了。
至於受的傷,從樹上下來的時候閃到腰了。
這個時候老蔣頭和老王等人已經走了進來,一番交談之後楚天才意識到,自己昏迷了不是一天,而是兩天,今天已經農曆二十五號了。
至於他們現在的位置,又重新回到了千葉縣。
至於原因,第一個就是楚天的身體根本不足以支撐楚天到達東京市,所以無奈之下他們隻能重新回到了千葉縣,千葉縣的地理位置也是非常不錯的,如果不是有伊賀家族在的話,是非常適合他們直接從千葉縣離開的。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雖然楚天很想做主導,但是作為一個對島國知之甚少的人,楚天還是非常明智的選擇了讓這些老人做主導,他們在這裏可是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再加上有意的探索,比一些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的人都要知道的多。
“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從東京改道到廣島去的,但是看你現在的情況,我們還是先從千葉縣離開,等什麼時候有時間再去那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