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加利福尼亞大學完全沒有沉寂下去的意思,幾十米就有一個路燈,路燈下多的是學生,而且在國外,大學生們的夜生活可是要比國內花樣玩的多的多,來來往往的都是青春靚麗的年輕人,搞的楚天竟然生出一絲感慨來。
楚天的年紀其實並沒有多大,雖然也有二十五六,但是絕對是實打實的年輕人,可是楚天身上背負著的卻是實在太多太多了。
往大了說,作為七局局長的他還擔負著保護國家的責任,而且還是那種在黑暗中,作為一個隱形者守護著國家,不會被公眾所認知,不會出現在普通人的麵前。
楚天代表著的是,國家特殊力量,默默地保護著國家不會被其他國家的暗地裏的力量侵犯,現在這個時代,真正的戰爭是不可能發生的,而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交手,全部都落在楚天他們這些人的身上。
肩膀上的擔子之重,絕對不是那些普通的百姓所能承擔得起的。
往小了說,在尚且年幼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為了給死在陰謀之中的父母報仇更是楚天無論如何也不敢丟到地上的責任,所以才有了布裏茨的一個電話,就讓楚天從國內跑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這種事情的發生。
為父母報仇,更是楚天不可動搖的決定。
國,家,兩個擔子壓在楚天的肩膀上,搞的楚天這麼一個年輕人總是像老謀深算的老頭子,每走一步,總是考慮考慮再考慮,起因結果影響,總是要把這些考慮的清清楚楚的才能走下一步。
這樣的行事作風,楚天又怎麼可能年輕的起來?
歎了口氣,楚天繼續往校門外走去,他所在的那個酒店距離加利福尼亞大學的校區並不算太遠,隻需要步行就可以到達了。
再加上路上並沒有黑發青年這個半吊子導遊帶路,楚天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沒過多久就出了加利福尼亞大學。
加利福尼亞大學的洛杉磯校區坐落在好萊塢區,到了外麵,喧鬧聲更甚,燈紅酒綠,說不盡的熱鬧,過往的行人裏各色各樣的人都有。
楚天有些出神的站在大街上,看著行人過往,看著這喧鬧的街道,昨天的他,還在京城的別墅裏,而現在,卻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國度,站在陌生的街道中。
搖了搖頭,把腦子裏亂糟糟的思緒全部都丟出腦海,楚天可沒忘自己來這裏是幹嘛的,身上背負著複仇的他,注定不能像這些行人一樣停留在這街道上,享受這些。
一路趕往酒店,一路上楚天都在緊抿著嘴唇,努力的控製著自己不被外界所吸引,一直到了酒店附近,楚天的控製終於失去了效果。
他最後還是被外界的喧鬧給吸引了。
吸引他的不是旁物,而是幾聲女子的高聲嗬叫,楚天的速度很快,已經從佛蒙特大道的加利福尼亞大學區那邊走到了酒店附近,而且這一路上人來人往的的,雖然聽起來很喧鬧,但是像這樣大聲呼和的,還真沒有幾個。
除了楚天外,還有其他的幾個行人也被這聲喊吸引了注意力。
順著聲音看過去,卻是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女人正在幾個男人圍成的圈子中掙紮著。
那幾個男人看到有人注意到他們,扯著女人的胳膊就往一旁的小胡同裏走去,那女人猛的被男人扯住了胳膊,立即痛的喊了起來,旁邊又立即有人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恰巧這個時候,那女人看向了楚天,一邊掙紮著,眼神裏透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望著楚天,眼神裏表達的含義再清楚不過了。
“幫幫我!”
見狀,楚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現在在國內都很少看到這種這種事情的發生了,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還會遇到?難不成還要上演一處英雄救美,最後美女再投懷送抱的老套戲碼?
想到這些,楚天沒有任何遲疑的就往酒店走去,路上的行人再看到那麼一夥人進入到旁邊的小胡同裏,也都朝著各自的方向走去。
就在楚天馬上就要走到酒店的時候,還是轉身了,悠悠的歎了口氣,楚天立即朝那個小胡同裏走去,速度之快,比起百米衝刺也不遑多讓,進入小胡同之後,那些個男人們已經進行到了關鍵的一步,都已經開始解腰帶脫褲子了。
忽然發現胡同裏多出了這麼一個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又齊齊的看想了站在胡同口的楚天。
“你,幹什麼的?”
見楚天埋頭冥思苦想不知道想要幹嘛,這些男人裏的一個看似帶頭的家夥凶巴巴的問道。
被那人一問,楚天這才抬起頭來,黑發黑瞳,再加上明顯瘦弱的身體,典型的華夏人。
這些人看出楚天的身份後,都紛紛大笑了起來,更有甚者,更是指著楚天,臉上帶著嘲笑的笑容,諷刺的說道,“原來是一個黃皮猴子,難道他是想要當這個賤人的騎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