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則是覺得手臂一沉,看向公主殿下的另一隻腳的時候,發現公主殿下已經把另外一隻腳也抬了起來。
楚天展顏一笑,和公主殿下目目對視片刻後,又把公主殿下重新輕輕放到了地上。
鬥舞的結果自然是一眼就可以看出結果了,澤拉斯陰沉著臉快速離開,他總不能穿著被劃出幾道的褲子繼續待在這裏,而那個女人則是被服務員們拉離了場中,看地上的液體,似乎已經見了紅,就是不知道那女人高昂的鼻子有沒有被摔壞。
接連跳了三支舞,公主殿下終於放過了楚天,喘了口粗氣,楚天這才算是回到了屬於自己的牆角,好久不跳舞,今天一下子跳了三場,身上竟然還見了汗水了。這跳舞還真不是人幹的事兒!
可抬眼看,那頭公主殿下似乎完全不受影響,笑盈盈的和那些比自己大上不少的叔叔伯伯們跳舞,這裏麵就沒有別的含義了,隻不過是最基本的禮貌而已。
在楚天坐在牆角的沙發休息的時候,凱文也拍了拍身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問道,“怎麼樣,你看像不像?我可告訴你啊,為了找到你這個私生子,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的,你說,你應該不應該感謝我?”
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也是凝神看向了楚天,眼眸微眯,眼神裏盡是疑惑,直到看到轉過頭,露出側臉的楚天後,老人的身子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頓時哆嗦起來。
“他!他真的是鳳兒的兒子?”
“我騙你幹嘛?到底是不是,你自己難道看不出來啊?”
凱文看似無意的說了一句,現在的凱文看起來就像是邀功一般,完全不像是要把楚天介紹給老人認識的模樣。
“你也知道的,我之前在加利福尼亞大學擔任校長,這小子剛好在我們學校裏,你不是曾經給我看過你的那個鳳兒的照片麼,我乍一看,也是被嚇到了,所以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就帶過來給你看看。”
老人看著楚天,苦笑著搖起了頭,“二十年了,已經二十年了,我二十年都沒有見到過鳳兒了,我也曾經派人尋找過她,但是卻了無音訊,沒想到,這件事情你竟然一直放在心上,謝謝你,老朋友。”
“嗨,布蘭特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啊,咱們兩個誰跟誰啊,你隻要把酒窖裏的好酒讓我挑兩瓶走就可以了。”
凱文嗬嗬的笑著,眼神裏滿是期待,似乎已經在想象到好酒的味道了。
原來坐在凱文旁邊的就是布蘭特的家族,布蘭特,在凱文抬頭回念好酒味道的時候,布蘭特也是轉頭看了凱文一眼,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家主,布蘭特又怎麼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即使麵前的這個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但是朋友在背後捅刀子的事情難道還少麼?
所以對於這件事情,布蘭特還是非常慎重的,讓在外已經漂泊了二十年的孩子回家,這當然是布蘭特想要做的,而且也是為了給孩子的母親一個補償,但是布蘭特可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會那麼容易就會被找到,所以該有的謹慎布蘭特是一點都沒有放鬆。
布蘭特再度看了看楚天,隨後提議到,“你能不能幫我要點他的血,我想要去做個親子鑒定,你知道的,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兒子的話,在血緣上,肯定會有和我匹配的部分的。”
“那是當然。”
對於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凱文還是非常樂意答應的,隨後整了整衣服,凱文起身朝楚天就走了過去。
布蘭特則是一直在背後看著楚天,當然,還有凱文,他的眼神在兩人的背後一直轉換著,最後歎了口氣,眼神又飄到了正在場中跳舞的公主殿下的身上。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是很想要讓楚天做他的兒子的,即使不管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
“你不去和你那些老朋友見麵,來找我做什麼?”
把脖子上的領帶稍微鬆了一下,楚天好奇的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凱文,凱文也不回答,隻是朝楚天眨了眨眼,楚天瞬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隨後臉色一整。
“他怎麼說?”
隻是刹那的功夫,楚天的語氣已經變得嚴肅了許多,布蘭特當然也看到了楚天陰沉下去的臉,心底也是好奇的不行,但是隱隱約約也猜出些什麼來。
“想要一點血做親子鑒定,他不肯承認你。”
凱文的語氣也是有些泄氣,好像是因為自己的辦事不力,其中或許還有點為那個人的表現而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