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隻是這些,澤拉斯還是不滿足,因為他還沒有發泄完,甚至於可以說,他根本沒有發泄出自己的怒火,摔幾個東西算什麼?他要殺了楚天,隻有殺了楚天,他心裏的憤怒才能平息下去。
想到這裏,澤拉斯拿起自己的手機就撥出去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後被拿了起來。
“怎麼了?澤拉斯,今天你不是去參加公主殿下的生日宴會了麼?我可是給了你麵子,沒有去搶你的風頭的,現在的你,不是應該和公主殿下在哪個酒店裏歡樂麼,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難不成要拉我一起去‘啪啪啪’?”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維特,我現在恨不得你能在場呢!”
和這個被澤拉斯稱作維特的的人通過電話後,澤拉斯的心情也是稍微緩了下來,隻不過這怒氣,一直都被強壓在心底,根本得不到釋放。
聽到澤拉斯這話裏有話的語氣,維特也是驚愕了好一會兒。
“怎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還有人不長眼敢找你的事情啊!那個人眼睛瞎了麼?竟然敢找我們澤拉斯的麻煩,告訴我他是誰,我來幫你出氣,不管他老爹是誰。”
維特的語氣聽起來也是豪邁無比,澤拉斯給維特打電話的主要原因就是這個,現在得到維特肯定的語氣,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同時語氣也是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那小子,是一個華夏人,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上來就把公主搶走了,我去找他,結果他還二話不說給了我一拳,你也知道我的性格的,受了欺負,心裏不爽,也就罵了幾句,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那小子竟然又給我一拳,在公主殿下我父親和那麼多權貴的麵前,差點把我的鼻子打歪!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維特當然知道澤拉斯是什麼性格了,所以對於澤拉斯說的這些話裏,維特隻相信了一半,那就是從澤拉斯說楚天打了自己兩拳開始。
“他怎麼搶到的公主殿下?哪裏可是布蘭特家族,雖然現在有些沒落了,但也是實實在在的真正貴族,怎麼有人敢在哪裏撒野?你父親既然在,難道就沒有說些什麼?”
一句話直接點到了問題的關鍵上,而維特問的這個問題,澤拉斯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公主殿下不僅第一支舞是和那個家夥跳的,而且第二支舞,第三支,額,反正前兩支舞都是公主陪他跳的。”
“第三支舞呢?”
聽出澤拉斯說到第三支舞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所以維特很好奇的問到這個問題,第三支舞澤拉斯本來想自己找場子的,結果卻大大的出了次糗,所以在提到第三支舞的時候,澤拉斯的火氣再度蹭蹭的冒了上來。
“那個家夥竟然敢諷刺我!第三支舞還是他和公主跳的,我看不過去,想要把公主殿下搶回來,結果沒成功。”
“你到底要不要幫我?”
如果不是電話那邊的人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澤拉斯早就破口大罵了,但是現在,他是有求於維特的,而且他真的敢破口大罵的話,結局可是連他都不敢承受的。
即使沒有說什麼不顧臉麵的話,但是澤拉斯的語氣也是分外不爽,維特聽到後,也是毫不在意的回答到。
“幫,怎麼能不幫呢,那小子什麼身份,我去做個計劃,既然要報複他,那麼我們就要一下子把那小子整得翻不過來身,否則又怎麼對的起我們家族的名頭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澤拉斯的心情也是逐漸放鬆下來,他知道,接下來,他隻需要靜靜地等待著結果就可以了,而結果,當然是那小子被維特整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的,他心底的那股怨氣也可以發泄出來了。
“那就好,接下來我就等著你的答複?”
“沒問題!”
維特也是一口答應下來,掛掉電話,澤拉斯頓時心裏一陣舒暢,看著整蹲在地上處理剛剛被他自己摔到地上的那些破碎物件的女護士,那開口極大的領口露出的一片雪白被女護士下蹲的膝蓋擠得都變了形。
如此誘人的一幕,讓本來心裏帶著火的澤拉斯也是心猿意馬起來,從椅子上跳下來,澤拉斯拉起女護士就往一處無人的病房走去,而那女護士也隻能乖乖的跟著澤拉斯走出了被搞得亂七八糟的病房。
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這家醫院就是澤拉斯的家族開的,作為家族的長子,澤拉斯當然有權掌控這家醫院的一切,對於女護士來說,能夠上了少東家的床,也不失為一步登天的好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