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緩,非常緩慢,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但是話的內容可不像是他的聲音那般,那人說的話,充滿了攻擊性,而且很明顯的可以聽出來是有意幫襯拉布斯的。
聽到這個聲音後,楚天也是好奇的轉頭看去,因為這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比起楚天的好奇,拉布斯的臉色就有點難看了,因為他對這聲音的主人實在是在熟悉不過了。
“維特!這是我弟弟和澤拉斯之間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
冷著一張臉,拉布斯很是不爽的說到,而被稱作維特的青年則是好像完全不把拉布斯放在眼裏一樣,聽到拉布斯的話後,維特不屑的笑了一聲,隨後這才算是說到。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不去管?而且你的話裏也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既然是你弟弟和澤拉斯之間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針對澤拉斯呢?難道這不就是小輩之間的事情麼?”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楚天這才算是看到了說話的那個家夥。
也就是拉布斯嘴裏提到的維特,一頭柔順的略長金發,典型的藍色眼珠,嘴唇纖薄,鼻子高挑,但是在鼻尖的位置有些下凹,也就是通常所說的,鷹勾鼻。
見到是維特,原本還趴在泳池裏不敢上來的澤拉斯也是頓時來了精神,直接從水中跳了出來,捂著肚子就衝向了維特。
維特也是鬆開了身邊的女人,隨後走到拉布斯的麵前。
“你有一個弟弟需要罩著,很好,我滿足你,但是澤拉斯是我罩著的,我並不想和你產生什麼矛盾,所以識相得,咱們兩個就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如果不識相,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維特嘴角帶著笑意,薄薄的嘴唇,唇角高高挑起,說不出的自信……以及囂張,麵對維特的猖狂,拉布斯盯著他看了好長時間,隨後這才算是咬了咬牙,正準備說話,楚天已經先一步走到了拉布斯的麵前。
“大哥,沒事的,你看,我隻是被擦傷一小塊而已,酒杯並沒有在我的胸口碎裂,但是別的人就不一定有我這麼好的運氣了,我母親曾經告訴我一個華夏的成語,叫做‘肝腸寸斷’,咱們是來玩的,不是來找麻煩的,萬一搞出什麼人命來,那就不好了。”
楚天看似十分單純的勸解到,隨著楚天的話,拉布斯很自然的就看向了正在捧著肚子的澤拉斯,隨後也是忽然笑了起來。
“就按照你說的好了,去找一個喜歡的女孩子,咱們喝點東西!”
原本已經感覺疼痛勁已經過去了不少的澤拉斯在楚天說出那麼一番話後,頓時隻覺得腹中一陣陣絞痛,就好像有人在拿著刀子在裏麵切割一樣,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而且不止如此,澤拉斯看向維特的眼神裏都已經帶上了死寂的光芒。
“維特,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現在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被楚天的那麼一番話嚇到,澤拉斯說話的語氣都變了,結結巴巴的,完全不像是楚天第一次見到的那個澤拉斯,那個時候的澤拉斯,即使囂張,但是看起來也算是張馳有度,如果不是楚天有意識的引誘的話,恐怕還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至於現在,現在的澤拉斯已經完全淪為小弟級別的人了,不僅說話的語氣變了,就連態度也變了,他心底唯一的那麼一塊堅強的地方,已經被楚天強行擊破,就算今天維特能夠把澤拉斯保下來,但是還是不能保證澤拉斯在以後的事情上,不會出現問題。
所以說,從今天開始,澤拉斯,已經完了!
“那個小子,你給我站住!”
澤拉斯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旁邊的那麼多人也都在盯著看,自己已經放出話來澤拉斯是自己罩著的,而那個小子竟然毫不留情麵的說出剛才的那麼一番話。
剛才的那一番話,雖然楚天是說給拉布斯聽的,但是聽的最清楚的,還是澤拉斯,維特距離楚天也足夠近,所以也都聽了個清清楚楚的。
而且不隻是他們幾個,其他的人大多也都聽到了楚天說的話。
因為這些話,楚天本來就是說給這些人聽的,而且還是打著維特的臉說出來的,拍的維特的臉那叫一個“啪啪”響啊。
“你喊我幹什麼?你不是也支持這是我和澤拉斯之間的事情麼?我大哥既然都已經不聞不問了,你為什麼還要非得橫差一手?難道你不知道要遵守遊戲規則麼?”
“什麼叫遊戲規則,我說的話就是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