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道身影讓林霄和憂樂雙眼一瞪,加入戰局的是他們的老熟人,摸了摸背上的傷疤,林霄和憂樂一同衝出了屏障,那道身影正是刺了林霄一劍的殺手“冷劍”,同時他還有個身份,雪皇的弟子,至於他的殺手團,也不過是雪皇為了訓練手下人所創建的。
冷劍殺死了拍賣行的一個供奉,正是興起的時候,林霄與憂樂擋在了他身前,對於自己未得手的獵物忽然出現,冷劍還是很開心的,那次任務失敗後,他也離開了東龍帝國,正好自己師傅需要件東西,於是帶著人馬,和雪城的人回合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憂樂早就爆發了戰鬥形態,變成了人形冰鳳,林霄也提劍砍去。
對於忽然出現的兩人,金鈴兒泛起了嘀咕“這不是花了幾萬金幣買那寒冰花粉的二傻子嗎?這又是幹嘛?”由於林霄他們的中二行為,金鈴兒還是記住了他,隨手砍翻了一個劫匪,她也沒多想,反正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人,巴不得多來幾個呢,她那掄著大刀正在大殺四方的老爹顯然是不要她幫忙,查看了下大局,她加入了一個正在苦苦支撐的供奉的戰鬥。
至於克拉克就在鹿車上甩著法術,雪城的人早有準備,一個身影迎上了克拉克,把他從鹿車上逼了下來,鹿車上的少女則很是淡定,仿佛這些是跟她無關,不過那些靠近馬車的劫匪,一個個七竅流血而亡,顯然是少女出的手。
到處打的這麼激烈,貝爾他們卻沒有加入戰局,貝爾疑惑的看著那輛鹿車,神色複雜,安雅與安迪則在竊竊私語,至於桑德斯與蘭博就更瀟灑了,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蘭博這是習慣,桑德斯顯然是昨晚沒睡好。
戰鬥似乎雪城這邊更占便宜,人多就是好,再加上金刀與克拉克被拖住,金鈴兒與幾個供奉日子就難過了,隻能死死支撐著,等待一方結束戰鬥來支援。
“克拉克,看樣子你的人快不行了”與克拉克對戰的是一位穿著法袍的老太婆,此時她正甩出一道道閃電,與克拉克的空間之刃對碰,兩邊勢均力敵。
“梅歇爾,你怎麼有空來趟這趟渾水,難道你已經投入了墮匪那肮髒的陣營嗎?”克拉克顯然認識這個老法師,語氣質疑的問道,心裏也在疑惑,靠著她雷電聖法師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投入墮匪啊,何況她明明跟自已一樣,效忠了那個家族,雖然很少見麵,但是自己從未收到她背叛的消息。
梅歇爾對於他的質疑也有些惱火,氣急敗壞的道“我可是高貴的聖法師,別把我跟這些肮髒的人相提並論,我隻是為了得到“寒冰之心”才來跑這趟的,事情辦完之後,我自然會回去請罪”。
知道她沒有投入敵陣,克拉克也放心不少,她的孫女兒由於天生心髒疾病,一直得不到好的救治,幾年前聽說寒冰之心可以治好她孫女兒,看樣子她隻是為了擋住自己,好從雪皇手中得到這件寶物。
克拉克反而放鬆了起來,隻要不傷到小姐,其他的事情都無所謂了,梅歇爾回去之後,自然會得到懲罰,關注著鹿車,克拉克有一個沒一個的甩著法術,出工不出力的梅歇爾也樂得跟他打太極,最凶險的戰局卻顯得更加戲劇起來,完全沒有一點殺氣。
金刀的對手也是一個王級武士,不過跟桑德斯一樣,是一個大地係的,戰鬥風格就是一個“挨揍”,弄出了鬥氣屏障,任由金刀掄著刀一通亂砍,沒有理會金刀的咒罵,反正就是攔住他就成了。
最凶險的反而是林霄他們這邊了,憂樂格外的凶惡,畢竟林霄的傷是為了她受的,一次次朝著冷劍殺過去,又是法術,又是爪子的,搞得林霄隻好撿著空隙扔一扔鬥氣斬,不過冷劍實力比他們都高一點,倒是沒有慌亂,隻是憂樂的攻擊讓他煩不勝煩,躲過憂樂的爪子與冰錐,縱身迎上了林霄,一番對砍,林霄的臉被他劃了道口子,舔了舔劍上的鮮血,冷劍再次刺向了林霄。
格擋開刺向自己的劍,林霄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嘛,被唐納德的那一下受創的傷口,才好不久,還有一條淺疤,又被來了一下,最近自己這張帥臉招誰惹誰了?怎麼都朝臉上來啊?
孤立無援的金鈴兒也有點扛不住了,身上掛了不少彩,她身邊的供奉也是如此,有幾個身上鮮血淋漓,看樣子受傷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