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個人心裏明白,結婚隻不過就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血腥和殺戮,要不是生活所迫她也不會在如花年紀在這裏冒險。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她的錢已經足夠生活了,除了俱樂部給的獎金外,她還讓自己的男朋友以他的名義買自己勝,就這樣滾雪球一樣,她現在再也不是幾年前交不起爸爸醫藥費的那個蹲在醫院門口哭的無助的女孩子了。
“呼,你師父好凶,我都沒敢進來。”正想著,自己的好朋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他就是看著凶,其實人很好的。”琳琅笑著說道。
“哎呀,不說了,今天你差點把我嚇死,不過好在你贏了,走吧我們去慶祝你劫後餘生。”說著牛欣雨就拖著她的手臂向外拉。
“好好好,等著,我總得換換衣服吧。”
“嗯,好,那你快點,我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今晚,注定了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有人想要在今晚得償所願,有人則在今晚跌落穀底。而有人將會痛不欲生。
呂琳琅是在第二天的中午疼醒的。
“啊!”
“怎麼了,怎麼了?”聽到這聲尖叫,門外的人匆匆的跑了進來。
“我的腳疼的厲害!”呂琳琅對男朋友李棟說道。
“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李棟的聲音顫抖的說道。
“這是哪裏?”呂琳琅聞著消毒水的味道,看著陌生的環境問道。
“這裏,這裏是醫院。”
“醫院?”說著呂琳琅就要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腳到底是怎麼了。似乎察覺了她的動作,李棟一個箭步上前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哽咽的說:“不要看!”
“起開!”呂琳琅猛地一揮胳膊,李棟向後踉蹌了一下,也是這時呂琳琅看清楚了自己的腳,自己的雙腳腳踝的部位包著厚厚的紗布,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的腳怎麼了?”這句話幾乎是用吼的。
“喊什麼,不知道這裏是醫院嗎?”可能是這裏的聲音太大,驚動了護士,還沒等李棟說話,小護士已經走了進來。
“你說話!”此時的呂琳琅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衝著李棟大聲的喊道。
“你的雙腳腳筋被銳器割傷,不過搶救及時,以後雖然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但是自理能力還是有的。”小護士非常客觀專業且又冷血的說道。
平平常常的兩句話,就已經讓呂琅如同跌進冰窟:“我的腳筋斷了是嗎?”
“你給我出去!”李棟向小護士吼道。
“我的腳筋斷了是不是,我是不是廢人了?”呂琳琅雙眼赤紅,雙手青筋暴起死死抓住棉被,激動的問著這裏唯一一個知情人。
“別這樣,你還有我。”李棟走過來試圖摟過呂琳琅的肩膀。
“你出去!”呂琳琅躲開了他的手,強迫自己冷靜。
“琳琅!”
“出去!”呂琳琅雙眼通紅的喊道。
李棟無法隻好慢慢的走了出去,但是還不放心的在門外透過小小的玻璃窗看著裏麵的動靜。
屋子裏就剩下呂琳琅自己,她用手輕輕的摸向了自己的腳,就像對待最最珍貴的物品一樣那麼輕那麼輕,但是也就是剛剛碰到,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的席卷了全身。
“啊!”她廢了,她是真的廢了。呂琳琅一時之間難以接受,昨天,就在昨天自己還曾戰勝對手贏得普通人要奮鬥十年才能賺到的獎金,可是今天以後她就要老死在輪椅上了,為什麼,老天為什麼這麼殘忍,她才剛剛要開啟新的生活。
想到這裏她再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揮手打掉床頭桌子上的水杯,然後推到點滴用的架子,上邊的玻璃瓶子應聲而碎。這樣還是無以發泄她的絕望與憤怒。於是她又把被子扔到了地上……等到沒有什麼東西讓她扔的時候,她看到了不遠處的椅子,可是就在她想要把它也推倒的時候,她居然夠不到,多麼的諷刺,昨天還身手靈活的自己,今天居然連一個一步之遙的椅子都夠不到。
“啊!哈哈哈哈!”她放聲尖叫,接著就是瘋狂的大笑。
而李棟也隻能拳頭緊握,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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