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猜猜我有多愛你(1)(1 / 3)

我喜歡那樣的夢

在夢裏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釋

心裏甚至還能感覺到所有被浪費的時光

竟然都能重回時的狂喜和感激

胸懷中滿溢著幸福

隻因為你就在我眼前

對我微笑一如當年

我真喜歡那樣的夢

明明知道你已為我跋涉千裏

卻又覺得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沒想到隔了那麼遠,彼此都是感應的,更沒想到彼此說的最後一句話,卻是一語成讖。

彼此的一語成讖

文/周瓦

這是一個穿白色棉布裙子的女孩。

他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大雪天,他在高速公路上開車,突然看到前方出現她,穿著白色棉布裙子,正看著他。他注意到她一邊的腦袋是沒有的。他猛地停下車,在路邊,給女孩子的哥哥打了個電話。

他問:明明在新加坡怎麼樣了?她哥哥說,明明挺好的。他繼續問,她是不是出事了。她哥哥繼續說,沒什麼事情。他說,她的一邊腦袋沒有了。她哥哥在電話裏頓時哭了起來。

他和她最後一次通電話,是她去新加坡的機場,她問他會不會送他。正巧他有事情。她狠狠地說:你老是那麼忙,是不是每年我們隻能見一次?

她去了新加坡後,沒過多久是聖誕節。他打不通她的電話,隻好打給她的家人,在新加坡的奶奶,說:上帝保佑她,祝她聖誕快樂。這時候,這個女孩子已經遭遇車禍,不在人世了。但是他還不知道。

女孩子是去新加坡海灘的路上,兩輛車相撞,她當場死亡。

在女孩子發生車禍的那天,北京下著大雪,他開著車在路上,看著一串車子在雪地上打滑,一路小心翼翼地開,最後還是被撞到了。三輛車撞在他車上。隻是他沒事。

沒想到隔了那麼遠,彼此都是感應的,更沒想到彼此說的最後一句話,卻是一語成讖。

女孩去了五年,男人真的每年見她一次,每年的清明節。當年是他幫著把女孩的骨灰抱下飛機,安葬在北京。

女孩死的時候,才27歲。和他相戀了五年。

女孩長得非常白,白得就像一片紙,坐在朋友中不怎麼說話。見過她的朋友說,如此短短的人生,仿佛就是為了轉世。

短短的一生,轉世之前那就是為了與他相戀。

相戀的時候,他還有家室。一個聚會可以不說一句話的她,打電話打到他妻子的手機裏,她說,她想和他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他當時有個七歲的兒子,這個小男孩對父親身邊的女人天生的敏感和排斥,隻有她,兩個人相處得相當好。兒子知道後,當場傻了。

男人說完這一切,環境是喧囂的飯桌,是不合適傷感和深情的場所。有人在開他玩笑。他捋著頭發,說,我現在可以把這個說出來,就是沒事了。

畢竟過去了五年。我坐在他邊上,我還是看到他的眼睛紅了。

他輕聲地再次回憶他最後看到的她,白色棉布裙,長發,腦袋一邊空了。他是永遠忘不了她的靈魂刻意來與他相見的那一刻。以後他再也沒有夢見過她。

這是今年清明節後,聽到的最傷感的故事。

假如你學不會以具體的物質方式來表達愛情,走著瞧,失敗就在不遠處等著你。

以物質證明愛情

文/劉儀偉

自古到今,縱橫中外,無數大人物都曾經洋溢著一臉幸福,無比陶醉地告訴過我們:愛情是純真且純粹的,摻不得半點雜質。

在愛情尚未來臨之前,在我做一名詩人的夢想尚未破滅之前,我堅信。後來,對愛情的渴望轉化成為對愛情的實踐,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才發現,原來愛情僅僅是愛情,沉積在心裏,獨自打轉。當愛情需要傳遞、當愛情需要表白、當愛情需要被接受的時候,愛情便不可以僅僅是愛情本身,必須依附在某種物質某種載體上,才能夠完成使命。

愛情是需要也應該以物質的方式來證明的。

不要一提到物質就狹隘地隻聯想到身體,聯想到貴不可及的鑽石、跑車、別墅。物質本來是無辜的,如果有分別,是對待與使用物質的方法各不相同罷了。

我的一個朋友與他的女朋友分手了。他們已經兩情相悅了接近四年,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甚至我這個朋友的存折都掌握在女朋友的手裏,一幹人等均以為他們很快要修成正果,結為夫妻,世事難料,愛情更難估算,說分便分了。

我自然得去行使安慰對方的義務,盡管安慰的行使方和接納方都心知肚明,此時此刻如此這般的安慰不過是一件看起來不錯,其實沒有半點兒用的擺設。

他說是和平分手,沒有吵,沒有鬧,人家搬走了,除了一己之物,什麼都沒有帶走,存折也還給他了,雙手遞過來的,並非想象中的扔在他的臉上。好吧,說得直接一點,我這個年紀一大把渴望結婚的朋友被人家甩了。

竊以為,和平分手表麵上很文明且體麵,本質上是最麻煩的分手方法之一,因為被拋棄的一方一般情況下都無法想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於是就心存複合的幻想。作為這個人的朋友,千萬別以為自己隻需要裝出一副與當事人同樣垂頭喪氣的樣子坐在他對麵,將一堆不知被多少人說了多少遍的不中用的勸解廢話再說一遍就萬事大吉,看著當事人無助而哀求的目光,無論是誰,都隻能夠挺起胸膛,遮掩住內心的不安表現得信誓旦旦:我去勸她,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