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叔叔!你做什麼!”瑕剛踏進屋子就看見兩人打鬥在一起,秋玄立在牆角邊的水缸邊上,葛月寒手拿一柄匕首站在床前,葛月寒抬手飛出一枚暗器,秋玄飛起踏了一下牆麵,越到桌上,暗器直直插到牆麵上。
“葛叔叔!冰塊臉!你們停手!”瑕看見纏鬥著的二人,打鬥的速度已經根本看不清。
“唔……”男子因動作過大扯到了傷口,傷口滲出鮮血,葛月寒一步上前將男子一手抓起,另一手拿著匕首抵在男子的頸間。
“瑕,他是火雲宮的人,我這輩子最恨火雲宮的人,你娘親也是喪命於他們宮主之手。”葛月寒紅了眼。
“他是火雲宮的人!?”瑕瞪大了眼。
“沒錯,想必他就是秋霄的徒兒秋玄了,想必這柄承影劍還是你那好師父秋霄傳於你的吧!說!你接近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葛月寒將匕首靠近了一分。
男子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瑕,將眼閉起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道:“沒想到這小小的虞山村居然也有如此高人,居然看不出這武功是出自哪門哪派,而我已被火雲宮逐出師門,這傷便是宮中門人追殺時所傷,想必這位好漢應該能看出。”
“我不過是一介草夫如何談得上哪門哪派!你這傷果然是出自火雲宮的劍法。”葛月寒低頭看了看男子的傷口,劍法雖不深卻足夠可要人命:“你為何會被逐出師門,據我所知,秋霄可不是那麼不小心的人,他若是不想一個人活,那個人就一定會死。你說是嗎?秋玄”
“既然不信,又何必多問。”秋玄將眼睛閉起。
“你!這是找死!”葛月寒將匕首又將靠近了些許。
“我信。”瑕站到了葛月寒的身邊說道:“娘親對我說過,若是不知道應不應,該不該,不如順著心中所想去做,關於娘親的事……我想也因於他無關。”
“嗬,到底是玉兒的孩子,和你娘親一樣,好!今日便放你一馬!”葛月寒笑了笑將秋玄放了下來:“你記住,若是讓我發現你有於火雲宮來往的情況,我定拿回你的命。”
“葛叔叔!輕點!他的傷可是我治好的。”瑕將秋玄扶到床上躺著。
“他這幾日就是睡在你的閨房內?”葛月寒看了看眼前的情況,不由的皺了皺眉,到底是應該說瑕不愧是玉兒的孩子呢,還是說,母女兩腦裏都缺了些什麼嗎。
“是呀,葛叔叔將桌上的金瘡藥遞給我可好,傷口又裂開了。”瑕解開秋玄的上衣,朝葛月寒的方向伸出一隻手。
“你真是!這是一個女子應該做的事情嗎!你以後還如何嫁人!”葛月寒將瑕拎起來扔到門外:“我來替他換藥!下次不許再做這樣的事!”
“葛叔叔!葛叔叔!你千萬小心點!”瑕敲打著門,葛月寒如此恨他不知換藥的時候會下多重的手。
“葛叔叔怎麼樣!換好了嗎?”瑕看見葛月寒走了出來,便跑進去看看秋玄:“呀,葛叔叔他怎麼又昏了?”
“放心!死不了,給他下了點迷藥,省的我不放心。”葛月寒靠在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