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詩璿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會是蘇軒的對手,鎮壓,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咱們的曹詩璿妹紙沒有半分的驚慌,而是冷眼的看著蘇軒:“你想幹什麼?”
蘇軒跟曹詩璿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又在這種彈性十足的軟床之上,的確是有點曖昧,蘇軒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之前還真沒想太多,隻是不想就這麼讓曹詩璿離開而已,但是現在,他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當然了,在曹詩璿那種具備了強烈衝擊性目光的注視之下,蘇軒難免會有幾分心虛,下意識的鬆開了曹詩璿。
曹詩璿揉了揉發疼的手腕,狠狠地瞪著蘇軒,心情很不好,這家夥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會,自己居然被鎮壓了。
這對於曹詩璿來說,絕對是一個打擊。
雖然她也知道蘇軒不是普通人,甚至殺過人,手段極其殘忍,但一直以來,在跟她的交鋒之中,一向都是她占據上風的,類似於這種徹底處於下風的次數還真不多,而且這一次是最徹底的一次,心裏麵自然會不痛快。
蘇軒因為心虛,現在根本不敢去看曹詩璿,聲音弱的跟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沒啥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繼續掰幾次手腕。”
堂堂的一個大老爺們,赫赫有名的死神閻羅,掰手腕居然輸給了一個女人,雖說這裏麵絕大部分的原因是他太輕敵了,根本沒有想過曹詩璿會爆發出那麼強悍的洪荒之力,但是輸了就是輸了,傳出去,他的臉往哪擱啊?
雖然這件事外人不一定知道,但是他過不去自己心裏這關,必須要找回這個場子才行。
男人都是好麵子的,蘇軒自然也不例外。
曹詩璿會給他這個機會麼?
答案是否定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蘇軒的厲害,第一次她可以贏,利用的,就是蘇軒的疏忽大意,若是再來一次,她根本沒有半分的機會,曹詩璿作為一個心思聰穎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要知道,這要是錯誤了,可是會被扇耳光的,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曹詩璿可不認為蘇軒到時候會手下留情,這混蛋壓根就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掰手腕就算了,咱們換一個玩法,你覺得如何?”不過曹詩璿也知道,看蘇軒這架勢,是不會輕易讓自己離開的,既然如此,那就得選擇一個自己擅長的領域來跟對方玩了。
“玩什麼?”掰手腕,蘇軒肯定可以贏,但要是換別的,那就不太好說了,蘇軒多少有幾分遲疑。
“簡單,就玩二十一點好了,我做莊。”簡單來說,就是玩撲克,這個誰都會玩,曹詩璿談不上精通,但也算是略有心得,而且坐莊還有一定的優勢,尤其是兩個人玩的時候。
這完全就是拚運氣或者說手氣的,最多再加一點智商,蘇軒雖然不精通,但玩這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鬥地主都會了,何況區區二十一點?
蘇軒臥室裏就有現成的撲克牌。
蘇軒開始摩拳擦掌,他已經開始興奮了,曹詩璿想的沒錯,他是不會憐香惜玉的,若是他贏的話,肯定要讓曹詩璿這女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之前那一巴掌太響亮了,他到現在還疼呢,雖說是個男人,但他也是很記仇的。
不過很快的,蘇軒就後悔了,簡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為啥呢?原因很簡單,他居然連輸七把。
這特麼是什麼概率?
三次超過二十一點,兩次十八點輸了,這也就算了,為什麼兩次二十點都輸?
這運氣,那簡直也是沒誰了。
如果你仔細看蘇軒的左臉的話,你就會發現,他已經紅彤彤的,這絕對不是害羞,不是所謂的紅暈,而是拜曹詩璿所賜,這女人下起手來還真是挺狠的,巴掌打起來,那是啪啪的響啊,蘇軒現在都感覺火辣辣的。
本來想說是找場子的,沒想到卻仿佛給自己下了一個套,完全是找罪受啊。
蘇軒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種情況,一切都不按照劇本走啊。
曹詩璿這女人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點吧?
連續七把,自己居然連一把都沒有贏過。
“這次換我來做莊。”蘇軒快速洗好了撲克牌,他覺得自己連輸這麼多把,應該跟不是自己洗牌有關係。
當然了,作弊這種事情,蘇軒是不屑去做的。
跟一個女人玩撲克牌還需要作弊?
這要是傳出去,那他還混不混了?
要贏,就要贏得堂堂正正。
靠作弊算什麼本事?
蘇軒覺得自己還是有節操的。
曹詩璿倒是沒什麼意見:“可以,不過你洗好牌之後,我要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