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開始的時候,蘇軒和胡媚兒任務完成,的確是想要離開的,但是後來感覺到鬆本太崗這個真元境中期高手出現之後,他們就暫緩了腳步,很想看看接下來會如何發展。
若是在以前,蘇軒和胡媚兒或許還沒有信心可以在鬆本太崗這樣的真元境中期高手的眼皮底下隱藏,但是自從修煉了龍鳳訣之後,這個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
除非是蘇軒和胡媚兒主動暴露自己的氣息,否則的話,即便是真元境後期的高手,在不全力探測的情況下,一樣不可能發現他們的蹤跡。
若非如此的話,他們也不會繼續留下來。
尤其是到了後麵,真元境高手越來越多的情況下。
真元境初期倒也罷了,關鍵是那些真元境中期的不好惹啊。
蘇軒雖說有信心跟真元境中期交手,但這也隻是針對一般的真元境中期而已,可是諸如上官雄這樣的人,即便是如今的蘇軒都不是對手,除非他突破到真元境中期才能夠與之爭鋒。
雖說在這裏看了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可是蘇軒和胡媚兒都是受益良多,他們雖說無法感知真元境第二階段‘運用’的奧妙,但是依舊可以從中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這對於他們以後的修煉還是有些好處的。
胡媚兒這個時候看了蘇軒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蘇軒一下子就明白了胡媚兒的意思了。
胡媚兒是在詢問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解決掉鬆本太崗。
若是要動手的話,眼下的確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鬆本太崗消耗不小,如今充其量可以打敗一個真元境初期,但這也隻是一般的真元境初期罷了,無論是蘇軒還是胡媚兒,都可以輕鬆的打敗鬆本太崗,若是兩人一同出手,鬆本太崗將死無葬身之地。
鬆本太崗乃是島國武道界天陽社的一員,這注定他跟蘇軒不是一路的,尤其是像蘇軒這樣的憤青,一般來說,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的。
隻不過,這個時候若是動手,勢必會引起轟動,上官雄那些人肯定會知道的,雖說他們知不知道對他是否要殺鬆本太崗的影響不大,但關鍵是他不能被人認出來啊。
如今的東海市,這些武者之中,相信大部分都有自己的資料,在那些資料裏麵,自己就是一個半步真元境,這樣的一個人,忽然爆發出了真元境初期巔峰的實力,想要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到時候勢必會引起一連串的聯想,譬如蘇軒為什麼故意表現出隻有半步真元境的實力,還把手裏的殘圖給弄丟了,那麼第一時間搶奪了他手裏殘圖的人,到底是什麼實力。
抽絲剝繭,順藤摸瓜!
蘇軒和胡媚兒所做的一切,可就都瞞不住了。
蘇軒將自己的顧慮跟胡媚兒說了一遍,胡媚兒眼眸閃爍了下,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後,有些不甘心的歎了口氣:“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
胡媚兒其實也不願意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白費。
她現在跟蘇軒可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自然是希望三個月後可以平安的去省城跟三大世家的人接觸,從而進入那所有武者都夢寐以求的傳承之地。
既然是走上了武道一途,那麼胡媚兒自然也希望自己可以登頂,踏入靈元境的層次。
“鬆本太崗這個時候還不離開,他的目的你我都知道,就是為了那份我們拋出去的殘圖而已,他現在躲在暗處恢複,無非就是想要搶占一個先機而已,我們安靜的看下去就行了。”蘇軒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陰暗角落的鬆本太崗。
“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他真當這裏的真元境高手是傻/逼不成?”胡媚兒似乎很不屑。
蘇軒輕笑道:“這無可厚非,在如此重大的利益麵前,總會迷惑人的正常思考能力,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保持一貫清醒的認識的。”
“那倒也是。”胡媚兒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蘇軒這話的確很有道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殘圖對於武者來說,重要性太大了,這遠比金錢對於普通人的誘惑更強數倍,乃至是數十倍。
胡媚兒自問,若不是她跟蘇軒如今站在一條船上,她恐怕也對蘇軒手裏的殘圖有念想,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蘇軒既然答應帶她一起去,那麼手裏有沒有殘圖,也就無所謂了,不由得多看了蘇軒一眼。
“對了,有一件事我忘記跟你說了。”胡媚兒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對蘇軒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