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柳若馨就動了,既然布朗斯不願意認輸,而且似乎還動用了什麼秘法,很明顯的就是要置她於死地,既然如此,那麼她也就不需要那麼仁慈了。
柳若馨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之前願意給布朗斯認輸的機會,隻不過是看在對方年紀的份上,不領情?那麼好啊,你就去死吧。
布朗斯雖說看上去猙獰可怖,但並不代表,他就失去了理智,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可不是白活的,他的確是利用了特殊的手段,因為他不想失敗,在柳若馨衝他而來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屏住呼吸,而後玄鐵棍橫掃而出。
毒?
的確是很厲害,可是,不呼吸的話,有毒,等於沒毒!
布朗斯心中冷笑,他顯然是這麼認為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布朗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使得原本就猙獰可怖的臉龐更加的令人心悸。
你說說,都一把年紀了,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幹什麼?
香味迎麵撲來,布朗斯直接衝出,根本沒有任何的阻擋,似乎香味對他沒有半分的作用。
布朗斯得意地笑了,果然如他所料啊,毒這種東西,因為是通過空氣傳播,的確是令人防不勝防,但也隻是第一次有效而已,對於他這樣的人,既然栽了一次,就不可能再栽第二次。
擂台下的蘇軒看到布朗斯那張老臉上的得意笑容,都忍不住無語了,這老家夥心態是不是有毛病啊,居然還笑得出來?他難道以為這樣簡單的屏住呼吸就可以抵擋住柳若馨的毒了?
蘇軒搖搖頭,這種想法,簡直是太天真了。
蘇軒可是親身體驗過柳若馨的毒的,單純的屏蔽住自己的呼吸係統,根本沒什麼卵用。
若是這麼簡單就可以化解柳若馨的毒,或者隔絕柳若馨使出的毒,那麼蘇軒當年也不會被柳若馨追殺了。
柳若馨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天真!”
噗咚!
布朗斯直接倒在了地上,臉龐上的冷笑還未完全的擴散開來就已經凝固了。
雖說還沒死,但卻全身麻痹,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幾乎跟待宰的羔羊沒有兩樣了。
可是對於布朗斯來說,現如今,跟死了沒有兩樣啊,心中充滿了恐慌,他實在是無法相信,自己居然還會中標,這毒難道不是通過空氣傳播的麼?這是常理啊,而自己都屏住了呼吸了,怎麼可能還會中招?
不僅僅是布朗斯有這個疑問,擂台下的其他人,一樣是有著這個疑問,若是連屏住呼吸這一招都不管用的話,那麼如何防禦這個女人?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多動手,直接用毒就可以將他們整趴下了。
“簡直是防不勝防啊,這樣的話,若馨豈不是贏定了?”胡媚兒跟柳若馨認識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見過對方如何用毒呢,雖說知道對方的毒功出神入化,可是如此幹脆利索的解決一個真元境巔峰,還是令她如身處在夢中一般。
“在這種擂台賽之中,若馨的確占據了很大的優勢。”蘇軒不否認這一點。
“那你之前的牛皮可就吹破了!”胡媚兒咯咯一笑。
“那倒不一定。”蘇軒淡然一笑,柳若馨的確厲害,毒功出神入化,幾年前可以追殺他長達上千裏的路,可是現如今的蘇軒,已經今非昔比,哪怕柳若馨也是如此,但若真的比拚起來,鹿死誰手,還說不好。
“你這麼有把握?”胡媚兒這倒是好奇了,見識了柳若馨出神入化的毒功之後,在這種擂台賽上麵,她也沒有任何的把握對付柳若馨,要是在空曠的地方,那倒還有幾分機會。
“佛曰,不可說啊,不可說!”蘇軒一臉神秘的笑容。
如果不是考慮到要注意一點淑女的形象,胡媚兒妹紙真的很想給蘇軒豎起一根纖細的中指好好鄙視他一下。
擂台上,柳若馨俯視著布朗斯,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的慈悲心腸,哪怕布朗斯已經輸了,她依舊一腳踩在了布朗斯背後的心髒位置,清脆的哢嚓聲如同一道悶雷,狠狠的擊中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布朗斯表情凝固,徹底玩完了。
柳若馨飄然自若的下了擂台,站在了蘇軒的身邊。
“給力,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了。”蘇軒毫不吝嗇的給柳若馨豎起了大拇指。
結果人家柳若馨妹紙直接白了蘇軒一眼:“你不要想著討好我,讓我在擂台賽的時候放水。”
這話蘇軒就很不樂意聽到了:“我們還沒有較量過呢,你就這麼肯定你可以贏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