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收為己用(1 / 2)

察罕率軍大敗各路義軍之後回師新河府,恰有知情者告之張翠山在大營中養傷,察罕、布諾兩兄弟一合計過去看看吧。

這倆兄弟對張翠山雖是為敵,但彼此之間此無私仇,對其為人還是相當佩服的,趁著這個棘手的家夥腦筋不太靈光,將其傷口看了個遍。

哪知張翠山身負重傷之下,雖是不識二人,可在潛意識裏還是對察罕、布諾二人敵意甚深,尤其是塊頭更大的布諾,這家夥眼冒凶光,可惡之極,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終於逮著了一個好機會,張翠山趁著布諾近身探傷,忍不住就出了手,雖是不能動用真氣,可是他修習般若功已近大成,力大無窮,順手撈起一條板凳就在布諾的頭上開了花。

挨了一板凳的布諾隻覺頭頂一陣劇痛,伸手一摸流了一頭血,登時大怒,撥出腰刀當場就要砍了張翠山,多虧察罕還算冷靜,一把拉住義弟,二人聯手這才將張翠山製服,心想這廝凶悍,可千萬別出了什麼簍子,點了其數處大穴之後又銬進了籠子,再想動上一下,門兒都沒有。

安蕾眼見救命恩人遭到如此虐待,當下怒不可遏,大踏步向前將察罕給推得一個趔趄,後者對安蕾一向視若天人,可是卻為了一個半死不活的張翠山竟然出手無情,心下一痛,黯然退開。

布諾和安泰的私交不錯,拉到無人處問道:“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一向冷傲的安蕾竟是對蒙古軍的大仇敵嗬護備至,心下亦是一陣吃味,暗恨張翠山不講規矩。

“聽我姐說張翠山落崖之後,正趕上我姐被巨蟒偷襲,出手相救,被巨蟒垂死一擊掃中後腦才變成白癡的。”至於當時正在洗澡之事,安蕾自是不方便說出來。

“那前胸是怎地多了一道箭傷?”布諾看得仔細,要知道伯顏、察罕和自己都是用的槍招、槊招,而張翠山胸口的傷卻是箭傷,倒是和安蕾專用的四棱血箭頗為相似。

“可能是我姐想生擒於他,這才射了一箭吧?”安蕾自是不會當自己恩將仇報的不光彩之事悉數抖出來,安泰又一向維護這個姐姐,當下隻好發揮自己的想象力了。

“這個張翠山確實命硬,中了義父的兩掌一指之後非但未曾當場斃命,更是在墜崖之後,還有餘力斬殺一條數丈長的巨蟒,真是一個打不死的主兒。”布諾雖然惱恨張翠山抽冷子暗算自己,可也知道換做自己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義父是什麼態度?”布諾低聲問安泰。

“我怎麼知道,過去看看不就得了。”安泰雙手一攤,和布諾進了大廳。

“你們幾個混帳東西,明知道張翠山受了重傷還下如此狠手,莫不是不將本王的命令放在眼裏了麼?”伯顏一見張翠山的慘樣,心下生憐,當怒氣發在察罕、布諾兩個義子身上。

“義父息怒,孩兒知錯!”二人惶然跪倒,心下卻是一陣酸意,張翠山尚未投效,義父的天平就已經傾向他那邊了,日後這小子萬一再受到重用,自己二人哪裏還有好果子吃。

“抬到本王的房間,請最好的醫者為其診治!”伯顏盯著張翠山看了半晌,確實這個曾經幾次三番婉拒自己招降的俊才確實是秀逗了,這才沉聲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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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過去了,張翠山在新河蒙古軍大營過得滋潤無比,非但有著美貌的少女安蕾悉心照料,一把手伯顏更是關注有加,百年的人參、鹿茸不要錢似的可著勁給張翠山吃,甚至伯顏還不惜消耗自身的真氣為張翠山疏通經脈,療傷解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