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高綿嘴巴被塞上布條,隻能無助的發出嗚嗚聲,目光掃過這人身後的幾人,身後人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盯著她。
說話的花匠大約三十多歲,原本顯得陽剛的小平頭,在他身上反而感覺出一股流氓的氣質,隻見花匠摸了摸高綿的臉蛋,用刻意壓抑著憤怒的聲音說道:“大小姐還記得我嗎?想必我們這種小人物你早忘記了,不過沒關係,嘿嘿……”花匠眸色一沉,帶著點咬牙切齒道:“我可是記你們家的人記了一年多呐。”
“嗚嗚嗚……”怎麼回事?摸著高綿的手滑來滑去,像一條冰冷的毒蛇,朝著她不停的吐著蛇芯子,高綿焦急的怒瞪著眼睛,看著麵前的一群男人,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怎麼?想說話?想說話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不會叫,那可是少了很多樂趣的,嘿嘿嘿……”
嘴上的禁錮一解開,高綿迫不及待的問:“你想幹什麼?快點放我回去!”
“哈哈……”身後一道身影笑了起來,“這小娘們也真是蠢得可以,哎,雷哥,看來人家真的是不記得你了,你說你報哪門子的仇啊?我看你就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找個借口上人家吧?”
幾道聲音也符合著響起嘲笑聲,被稱作雷哥的人就是高綿家之前的花匠,隻見那雷哥被人揭穿後沒有絲毫的難堪,反而色迷迷的看了看少女發育較好的胸脯:“不記得又怎樣,我壓根沒指望過她會記得我,我記得她就行了,嘿嘿……”說罷,雷哥的手迫不及待朝高綿的胸脯襲去。
“你,你幹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們家沒虧待過你,你要是這樣我會報警,你敢這樣對我……你敢”高綿又急又氣的扭動著身軀,眼眶紅紅的看著麵前幾人,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開始口不擇言。
雷哥將手放到高綿的胸脯上,猥瑣的說道:“你們家確實沒虧待過我,可是……”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雷哥的語氣開始變得憤怒的,放在高綿胸脯上的爪子也刻意用力的捏了捏,“他做事情太絕!我隻不過是偷了你們家一個花瓶,他就將我打得半死,然後報警判了我六年!你可知,”雷哥將另外一隻一直藏在衣袖裏的手伸了出來,隻見原本該有五指手指的手上,尾指和無名指被什麼利器切去了一半,“不過是一個破花瓶而已,他居然將我的手給切了!”
“你撒謊!我父親不可能這麼做!”高綿又羞又氣,小臉憋得紅彤彤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雷哥,身子不停的扭動想借此甩開放在身上的爪子。
雷哥看著扭動的身軀眼神暗了暗,沒有反駁高綿的話語,手卻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將高綿的校服襯衣從裙子裏麵拉了出來,然後開始解她的扣子。
他的手指的確不是因為偷花瓶而被高父切掉,是高父發現看著老實巴交的花匠居然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偶後又在花匠的房間裏搜出女兒前幾天說丟失的內衣,內衣上有著幹涸了的液體,種種的跡象表明他猥瑣的心思,想到這人拿著自女兒的內衣做著惡心的事情,腦子裏意淫著自己的女兒,高父怎麼也忍不下這口氣,於是惱羞成怒的將他的手給切掉,隨後又將之前他偷東西的事情一並算上,才將他送進了監獄。
可是在花匠雷哥的眼裏,他雖然偷了東西,可最終被發現了也沒得手,這事也就不算事兒,頂多算是偷盜未遂。在高家的時候,高綿一天到晚的在麵前晃悠,對誰都笑得跟朵花似的,他覺得高綿就是在勾引自個兒,惦記上高綿也不能怪他,直到被高父發現;即使被發現了,他也覺著沒啥大事,他雖然惦記著高綿,可最終也沒對她做過什麼不是麼,可高父這樣做也做得太過分了,他不是最愛他的寶貝女兒麼?那麼今天他就要把他的寶貝女兒給辦了,算是向他討還對他不公平的待遇!這樣也不枉費他機關算計的從獄裏逃出來。
他本身就是有案底的人,之前在老家因為失手將一個人的腦袋給砸開了花,他害怕吃上官司才背井離鄉來到了遠方親戚家,他遠方的親戚便是在高家的崔婆婆,崔婆婆看他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便推薦他到了高家,後來出了這些事情以後,崔婆婆自覺對不起高家,便離開了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