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死心？”立冷笑道，“凡是血族喝了聖水，那麼他受到銀器造成的創傷，就不會回複。現在，該送你下地獄了。”
立抽出腰間的配劍，一揮……
這一場仗，終究落幕……
此刻，立的神情充滿了痛快。
他沒有看見，身後的少女，臉上是與其年齡不相符的冷漠。
“海棠，這次你做得很好。”立轉過身來，臉上帶著笑，“接下來，你有什麼條件我可以酌情考慮。”
華笙歌垂下眼眸，黑色的秀發遮住了她的麵孔。
“可以嗎？我想……我想回到鎮上自己生活。”
怯濡濡的聲音引誘著人墜落深淵。
“……當然可以。”本想隨便說說，好在她沒提什麼條件。
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罪惡的弧度。
隻是希望你能活著走出去。
立把寶劍插入劍鞘：“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華笙歌目送著他遠去，漫不經心地坐在奢華的椅子上。
身後一道身影竄過，然後華笙歌就被人圈在了懷中。
“怎麼，才一天不見，你就勾搭上了別人？”柏西涼湊到華笙歌的耳朵旁，呼著氣。
華笙歌的耳尖上飄起了淡淡的粉色，臉上卻是一臉無辜：“沒有啊。”
柏西涼也不生氣，執起她的手，吻了一下：“跟我走。”
“好啊，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柏西涼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
由於立早早地清理了古堡中的血族。
華笙歌和柏西涼兩人便搖搖擺擺，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略過原始的森林，兩人來到了一座林中木屋。
“吱嘎——！”木門被推開，發出刺耳的刺啦聲。
正盤坐在中間的女子抬起了頭。
露出的，是一張俏媚豔麗的臉。
不施粉黛，朱唇一點紅，猶如禍世的妖姬。
與之相比，此刻的華笙歌則是一朵出水芙蓉。
“你來了。”令人驚訝的是，她的聲音不是悅耳動聽，也不是嬌柔嫵媚，而是刺耳的沙啞。
“你是……”華笙歌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戴娜仔細地端詳了她，“果然，哈哈哈哈！”
壓抑的笑聲，回蕩在木屋中。
“你果然是忘了。”戴娜止住了笑聲。
“什麼？！”華笙歌直覺她知道什麼。
“你知道我是誰？”
“難道不是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牽引力，熟悉感。不是嗎？這可是靈魂的眷顧，哪怕是重來也不能抹去的。”戴娜突然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墨格斯，墨格斯啊，沒想到，你千般萬般打算不過是一場空……”
緊接著，無盡的悲鳴仿佛由心而生。
華笙歌聽到了，感覺到了她的心聲。
因為，她的雙瞳中，充盈著悲傷。
“我可以讓你記起一切，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戴娜定了心神。
“什麼？”華笙歌止住了伸出的右腳，“我要考慮考慮。”
“很簡單，就是讓格雷斯生不如死！”
“我憑什麼答應你？讓我平白無故地去殺一個人？”
華笙歌目光中帶著堅定，但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說，答應她，答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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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核又過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