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藏鋒老弟,你那火酒真是酒中的極品啊!每次都是喝不夠啊!”
第二天傍晚,李宏和藏鋒等人剛喝完酒回到府上,滿麵緋紅的李宏對藏鋒的火酒是讚不絕口,直到現在依舊是回味無窮。
“這火酒是我從師父那搶來的,當時可把他給心疼夠嗆,哈!哈!我這還有不下百壇,大哥要是想喝定會管你個夠。”
藏鋒拍了拍腰間的儲物袋,臉上掛著一副土財主的模樣。
“我可不會跟你客氣,既然這樣,先給我來十壇!”
李宏大手一張,就是要給藏鋒來個大放血,藏鋒爽朗一笑,便是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十壇火酒送給了李宏,李宏樂嗬嗬的將九壇子火酒裝進自己的儲物袋,又順手掀開一個壇子的封子,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幾大口火酒。
“痛快!痛快!哈!哈!藏鋒老弟,時候也不早了,你還是快些回去陪陪你那娘子吧,天天拉著你去喝酒,怕是你那小娘子殺了我們幾個的心都有了。”
藏鋒聽罷也是笑而不語,月兒那小妮子最近纏人的很,好像真的成了他的老婆似的管這管那,對此藏鋒也是頗為無奈。
將李宏送到了居所後,藏鋒便是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李宏並未去夫人的房間,而是來到了自己每日必去的修煉間,他雖是一個粗人,可對修行之事卻是分外的上心,每日必定會靜下心來打坐修行一番。
像往常一樣,李宏來到修行居所,點燃了桌子上的蠟燭,剛剛坐到床上入定沒多久,他便忽覺手臂之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他急忙睜開眼睛定睛一看,隻見手臂上不知何時竟是爬上了一隻黝黑發亮的小蠍子。
“該死的爬蟲,看我不把你拿來下酒!”
李宏並未在意,區區一隻蠍子的毒素對一個修士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順手將小蠍子捏起來,剛要放進地麵桌子上的酒壇子中泡上,就在這時手臂上被蠍子蟄過的傷口竟是騰騰的冒起了黑氣!更為恐怖的是伴隨著黑氣,一陣猛烈的眩
暈之感是接踵而至。
“怎麼回事!這蠍子的毒好生厲害!”
李宏頓時驚了一身的冷汗,他一把捏死手中的小蠍子扔進酒壇子中,便是忙盤腿入定,想要將體內的蠍毒快些煉化,可他不動靈氣煉毒還好,這一動靈氣壓迫毒素,這蠍毒竟是變得更為猛烈,不到片刻,再看李宏的臉色已是變得黑如
鍋底。
“噗嗤!”
李宏不由噴出了一口漆黑的毒血,他趕忙停下調動靈氣,這個時候他隻覺天旋地轉,眼前的視線都是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他勉強支撐起幾近癱軟的身體,忍著渾身的劇痛跌跌撞撞的走向房門,廢了好大的勁,這才來到了房門前,等他
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房門,卻是再也站立不住,雙腿一軟,摔倒在了門口。
正值深夜時分,府上一個打更的小廝恰巧打著燈籠路過房門口,正好看到了跌倒在地的李宏。
“大少爺!大少爺!”
小廝忙衝到李宏的身邊想將李宏扶起,怎奈李宏的身形過於高大,廢了半天的勁也是沒能如願。
“大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借著手中的燈籠,小廝看到李宏那黑如鍋底的臉嚇得是手足無措起來,李宏艱難的抬起頭,想要說點什麼,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來人啊!來人啊!”
小廝看到這番情景,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其他,忙是大喊人來幫忙。
他這麼一喊,很快驚動了李府上下,剛回到房間不久的藏鋒也是在入定之中被驚醒,他趕忙順著呼喊聲和眾人一起來到了院中。
等到藏鋒撥開人群來到李宏大哥的麵前時,李宏此刻已是幾近昏迷,藏鋒來到李宏的近前,伸出手摸了摸李大哥的脈搏,不由是眉頭緊鎖。
“藏鋒大哥,我大哥他怎麼樣?”
剛剛趕來的李浩看樣子是一臉的焦急,言語之中滿是對李宏傷情的關心。
“情況非常不好,看樣子是中了什麼了不得的劇毒,到底是什麼毒會這麼厲害!”
李宏的脈搏微弱,氣息紊亂,不過好在他修為深厚,一時半會這毒素還要不了他的性命,可若是找不到解毒的辦法,恐怕就是李宏也支持不了多久。
正在這時,北神老爺子也是趕到了。
北神緊走幾步來到兒子的麵前,探查了下李宏的傷勢,不由是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
北神放下李宏,推開李宏修行間的房門來到屋內,四下不住的查看。